荔枝肉(双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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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荔水遥真的觉得疼了, 哭了出来?。

    蒙炎拽着她的手腕将她甩进车厢,没看她一眼,夺了亲卫的马, 疾驰而去?。

    荔水遥心慌意乱,生怕从此后他真的冷了心肠, 也夺了一匹马, 踩着脚蹬骑上去?, 扬鞭追赶,眼睛追随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 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追上他, 抱住他,不能松手。

    由此,兰苕便看见了她家?娘子有史以来最惊险的一次骑乘, 她不敢喊叫怕把人和马都惊了,更不敢看, 白着脸捂住了眼睛。

    春风一改温柔, 在耳畔呼啸,屋舍、街衢、行人、树木快速向后退去?, 荔水遥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让她看不到想要追赶的人了, 她的心慌乱的仿佛要跳出来?,两腿突然痉挛,她夹不住这匹马了,瞬息间, 身子往后飘去?,就在这时, 她被人一只铁臂环住腰身,耳边传来?一声暴喝,“撒开缰绳!”

    荔水遥下意识撒开了手,整个人就被扣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额头?撞上他的胸膛,闷闷的痛,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头?埋在他怀里呜咽。

    惊魂一幕,不知吓死了谁!

    蒙炎纵马出城,几乎要把后牙槽咬碎了,怒火妒火交织着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令他无处发?泄,只狠狠抽着马屁股,急速向秦岭奔驰而去?。

    太快了,太快了,官道两边的农田、行人,树木飞速倒退,荔水遥的心也好似跟着飞了起来?,她只要死死抱紧他的腰身,缩在他的怀里才能不掉下马去?。

    耳边只有风声和他扬鞭打马的暴喝声,荔水遥只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晃成浆糊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勒马停了下来?,翻身而下,带着她也摔在了地上。

    蒙炎视她如无物?,把马拴在一棵树上,就沿着一条有踩踏痕迹的山间小路往山里走去?。

    这是一处山脚,一条崎岖的山路通向根深叶茂,荫翳蔽日?的山腹,隐隐有虎啸猿啼和不知名的野兽的吼叫声传来?。

    往远处看去?,翠峰耸立,莽莽苍苍,似有绵延千里之势。

    荔水遥缀在他身后,蕊黄的裙摆被荆棘划的破破烂烂,披帛早已不见了,绣鞋沾泥,仍旧一声不吭,哄他的话有很多,但她耻于?说谎骗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走一步是一走。

    日?暮,林中渐渐升起了薄雾,露水滴滴答答往下落,蓦的荔水遥踩住了一块软弹的东西,那?东西蠕动了一下,翘起了三角头?。

    “蛇——”

    荔水遥惊声惨叫,脚下一滑滚下了山坡。

    蒙炎恨她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正闷头?往前冲,此时听她惨叫声,猛然回身,飞掠去?捞她,一把没捞到,往前一扑把人拢到怀里,护着她头?脸,两人一起一滚到底,撞上树桩子才停了下来?。

    蒙炎急忙去?看怀里的人,见她脸色惨白,星眸紧闭,竟是昏厥了过去?。

    此时一阵山风刮来?开始淅淅沥沥的落雨,蒙炎打横抱起荔水遥就逆着溪流而上,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寻到了一处溶洞,上回就是在洞外不远处溪水边上挖到的人参。

    溶洞内,有慢吞吞的滴水声,那?是从洞顶的钟乳石上滴下来?的。

    地上有一滩灰烬,旁边有个简易的枯树干支起来?的架子,那?是他上次进山时为烤干衣服燃尽的火堆。

    荔水遥被他抱了一路,已经醒了,正在佯装昏迷,在发?现?他要把她往地上放时,连忙搂紧他的脖子,惊慌到声音都变了,“别放下我,地上有蛇!有蛇!”

    露水和落雨把她身上襦裙浸的湿湿的,把她雪白的肌肤透了出来?,齐胸系带处打成的双耳结不知何时松动了,对襟短衫领口微敞,裙围子下滑,秾艳艳的酥雪就露了大半个在外面。

    蒙炎低头?,呆呆看了一会儿,蓦的掐腰把她扣在自己?腰腹上,两臂改而抱着她的腿弯。

    荔水遥被迫搂紧他的脖子,刹那?间两腮绯红,张开小嘴才要说话,忽听裂帛声,紧接着洞外就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荔水遥蓦的咬住唇,黛眉浅蹙,身子软似春水,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玉容潋滟。

    他将她堵的严严实?实?,抱着她在洞内来?回走动,“给我生个孩子吧。”

    荔水遥脸埋在他颈窝里,眉梢眼尾绯红靡艳,喘不过气的娇叱,“你出去?。”

    “绝无可能!”蒙炎抱她走向洞外看雨,越发?把她搂紧,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洞外雨潺潺,溪水暴涨,一夜捉舌相戏,捣花成泥,深恨夜短情?长。

    翌日?,天色还漆黑时,荔水遥烧的浑身滚烫,可在深山之中,即便武功高强如蒙炎也不敢贸然在黑夜中行走,何况还带着一个荔水遥,他满心焦急,只能等待。

    荔水遥裹着他的石青色大袖袍衫,窝在他怀里,望着火堆,喃喃道:“你怎么不问我?”

    “不问了,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天一亮我就抱你下山,回府就给你熬药。”

    荔水遥往头?上摸了摸,竟还摸到了那?支青雀钗,小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嘲弄之色,“那?些旧日?情?意似锁链一般,能困住一些人,锁着她令她不可自拔,但却困不住狠绝果断的人,他们可以在一夕之间就扯断锁链,站在笼子外头?,对笼内的人待价而沽,肆意榨取。”

    荔水遥喉咙发?痒,忽的剧烈咳嗽起来?,把一双眼睛咳的通红,泪盈于?睫,“你呢?”

    你因何两世都偏执于?我,只因皮相吗?

    棠长陵与我自小相识,相伴着长大,不仅有男女之间的情?意,还有亲情?,可他却背着我,脱困出笼,站在笼子外,表面哄着我,背地里卖起我来?毫不手软。

    或许,那?些在我看来?珍之重之的情?意,于?棠长陵而言,从始至终都不值一提?

    若是如此,前世的自己?就更可悲了,自己?陷在过去?的情?意里出不来?,哦,原来?是一场独角戏?

    “大姨母厌我优柔寡断,我知道。”荔水遥把脸埋在他胸膛上,“阿娘生怕我翅膀硬了不听话,我也知道,我都知道。”

    说完,荔水遥就呜呜的哭起来?。

    蒙炎又心疼又恼怒,抚着她的后背,咬牙道:“我听明白了,你的心陷在旧日?情?意里收不回来?,也罢了,身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棠长陵的爪子但凡摸你一块衣角,若是让我逮到我就剁了他,听明白了吗?”

    荔水遥仗着昨夜被欺负狠了,撒着娇的哭,扭着身子摇头?,“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蒙炎心里堵的难受,咬紧后牙槽,抚着她滚烫的身子忍下了,天色微明,当?即就改抱为背,大步走了出去?。

    “回府喝药,双倍的黄连!”

    荔水遥软绵无力的伏在他背上,尚有余力斗嘴,“阿郎好歹毒的心肠,竟想苦死我。”

    蒙炎被气笑了,怕她掉下去?,托着她臀往上掂了掂。

    就在他辨别着方向下山时,前头?被一截倒塌的腐木拦了路,不知是在什么年?月被雷劈死的,上面覆满了青苔,长出了杂草,还被藤蔓缠了,树腔腐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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