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糖: 8、猫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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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大喊:“我要下车!”

    胡潇潇将她送到楼下,车子扬长而去。

    认识这么久,吵架不可避免,江乌月没当回事,等她爬上楼回到家,收到胡潇潇短信——

    【到家了】

    还知道保平安,看来还是能哄好。

    把格子松饼吃完,江乌月在沙发里呆坐了一会,脑中浮现出刚刚露台上陈鸣昇怀里的女人,隐约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江乌月快速拍掉手里的碎渣子,拉开电脑包把笔记本拎出来,打开。

    她在电脑跟前捣鼓了一会儿,手机亮屏,进来一条消息。

    江乌月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条银行短信进账。

    她第一时间本能以为是少到可怜的实习工资,可数字后面的几个零,让她微微愣怔。

    很快,江乌月盯着那串数字,反应过来。

    她放下腿上的电脑,起身,走到窗边,手机在手里握了一会,她犹豫了半响,直到发烫,才在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听筒里的等候音响了十几声,被自动挂断。

    江乌月去浴室洗澡,等吹干头发,手机还是没动静。

    她抱着手机又拨了一遍,这会等候音只响了五六声,江乌月率先给挂断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头有点晕,但闭上眼睛,脑子却是清醒的,明天要上班,江乌月很想睡觉,但一点睡意都没有,甚至是焦灼,愈发难熬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江乌月放在枕下的手机大震,她惊醒,许韬戈的电话终于回过来。

    “什么事?”听筒里,传来噪杂的沙沙声,像风声,又像砂石混着流水,跟鞋底的摩擦声。

    男人的声音冷硬暗哑,言简意赅,不带一丝感情。

    “哥。”江乌月举着手机到耳边,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

    “你给我打钱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很快,她听见打火机滑动,点燃香烟的声音。

    “不够给我说。”

    “够了够了。”江乌月急忙道:“我已经工作了,以后别给我打钱了,你留着自己花。”

    “呵,你那点实习工资,够什么?”许韬戈似乎不想跟她废话,语气不容置疑:“你拿着就是了。”

    江乌月换话题:“我现在在你的出租屋里住。”

    听筒那边静了一瞬,没理他。

    江乌月紧张时,习惯性抠手指,她开口,打破沉默:“哥,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事。”

    江乌月嘴唇抖动了几下,没吭声。

    许韬戈那头,似乎是没工夫跟她闲聊,见她没什么正事要说,说着就要挂电话:“忙!”

    “等等!”江乌月急巴巴开口,叫住他。

    她的语气稍显得有些苍白和温吞:“哥,我想问问……”

    “我想问问……付东,付东他……”

    “谁?说大声点,我听不见!”许韬戈的声音在那头,听着冷寒,更多是不耐烦。

    “付东!”江乌月声调轻软地开口,重复了一遍,声音还算平缓:“他还好吗?好久没见了。”

    沉默。

    江乌月放下手机,看了眼屏幕,屏幕还在计时,通话还在继续并没有挂断。

    江乌月以为许韬戈那边信号差,本想再问一遍,话音未落——

    “不知道。”

    江乌月举着电话,蓦地愣住。

    许韬戈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模糊,他只说了句早点睡,直接挂了电话。

    -

    翌日,江乌月顶着两只浅青色的黑眼圈,走进整面都是玻璃帷幕的电视台大楼。

    今天财经和娱乐频道率先交出实绩,有人拿到独家报道。

    纸媒已连夜加印,标题劲爆,几个硕大加粗加红的“豪门淫|乱”“晨升集团私生子露台纵情声色”“金融诈骗犯之女vs私生子”“晨升集团家产争夺战”等等字眼,配上照片,不到一个小时,晨升集团的所有负面消息,瞬间占领各大社交板块。

    江乌月拿着报纸看,虽然给两人打了码,但网友还是很快就认出了陈鸣昇和女主角。

    一个私生子,跟涉嫌金融诈骗企业老总的女儿有来往,这个负面消息,对陈氏集团来说,是一个沉重而又致命的打击。

    随着时间的发酵,晨升集团股价下跌,公司紧急公关澄清,水军入场,一来二去,又贡献出无数笑料和kpi。

    媒体这边炒翻天,陈鸣昇被一个电话叫回家。

    爷爷陈怀山在书房等候多时。

    陈鸣昇进来时神色如常,目光扫到实木桌上那叠报纸,眼神冷淡漠然,透着寒光。

    他淡淡移开目光,笑了下:“爷爷吃下午茶没有?”

    “我给您带了茶饼斋的糕点,东直门那家,他家龙井乳酪,香而不腻,您最爱吃。”

    陈怀山见孙子没事人一样从纸袋里拿点心给自己,最后还不忘提醒:到哪儿都被人拍,一点隐私没有不说,标题还瞎写。

    语气抱怨,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对股价动荡的担忧和不安。

    他这个孙子,出生便离开陈家,被他母亲带去马来西亚生活,自小在颠沛流离中长大,不知受了多少苦。找回来认祖归宗的时候,孩子抽条,营养跟不上,纸片一样消瘦,眼神却坚毅明亮,陈怀山虽老眼昏花,但对着那双眼,他一眼看穿,不用多验,这百分之百是他儿子的种!

    陈鸣昇是陈怀山孙辈里的老四,前面三个都是孙女,各有所长,学医的学医,读博的读博,都不喜欢读金融,除了老六陈博文。

    或许是为了弥补那十几年的缺失,爷爷陈怀山对陈鸣昇,是极致的溺爱和纵容。

    后来,把人接回家,给陈鸣昇改了名和姓,在身边养了两年,却把这个孙子的性格养得愈发乖戾难管。

    在学校打架,出校园斗殴,开赛车骑飞车,惹了不知多少事。

    后来忍痛送出国管教多年,直到去年陈怀山突然病重,强硬让陈家栋把孙子喊回国。

    纵使陈怀山再宠爱他这个孙子,但今时今日,他终究是过不了自己良心那关,理智压过一切。

    陈鸣昇的二叔陈家栋因为一整天的紧急会议而姗姗来迟,原因不言而喻。

    陈怀山在书房,对他们道:

    “集团打算上市,要上市就要资本进场,现在集团现金流不容乐观,一点点的股市动荡,就会影响全局,鸣昇,你最近,就不要参加集团股东大会了,你只要把你手下的分公司运作好。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二叔!”

    从老宅出来,陈家栋的脸色比来时缓和不少,男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十分得当,除去眼角的细纹,皮肤依然精致,淡淡的青须更显儒雅随和。

    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陈鸣昇的肩膀:“爷爷对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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