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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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柱,别怕,我们会出去的。”,谢见君拍拍他的肩膀,抚慰道,“我来时,就已经让云胡去寻里长了,想来他们这会儿正在想办法找咱们呢。”

    “可是外面雨下得这么大,云胡会来吗?”,二柱抹着眼泪,呜呜咽咽地问着。

    “他一定会来的。”,谢见君笃定。

    “云胡,你确定谢见君和几个孩子,上的都是这个山头吗?”,谢礼身穿着蓑衣,站在山下四处查探,坍塌的石块将上山的路全都堵死了。

    大雨倾盆而下,山林间笼罩着白蒙蒙的水雾,什么都看不清。

    “就、就是这儿!谢见君走时、就说的要来这儿!”,云胡连蓑衣都没穿,这会儿上不了山,他急得来回踱步,心里似是油煎一样。

    几个孩子的家里人都赶了过来,小石头今日碰巧在家里帮忙,没跟满崽他们一起出来玩,正正好躲过一劫,但得知自己的小伙伴都被困在了山上,他还是冒着大雨,跟着他爹也来了。

    可如今巨石挡路,一行人一时半会儿都上不去,谢礼也很是着急,眼见着谢见君八月就要院试,现在闹这一遭,怕是要误了考试。

    前几日,县令大人还特地将他叫到县衙里去,说谢见君的府试名次排在前列,有望争一争那案首位置,嘱咐他好生敦促着这小子温书呢。

    谁能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这谢家小子就出了事儿。

    他一个劲儿地直叹气,要是赶不及院试,到时候要怎么跟县老爷交代!

    “云胡,你别急,等下雨停了,咱们就上去看看”,柳哥儿给云胡撑着伞,追着他到处跑,想要将人拉住,叫他歇一歇。

    云胡哪里能歇得住,谢见君和满崽都在山上,尚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偏偏他又走得着急,只说让自己去找谢礼上山找孩子,旁的提都没提,自己还是过来后,才知道走山了。

    这山脚下都已经是这般骇人的情况,他不敢想象山上又是如何光景,他们会不会被落石砸到了会不会受伤了会不会再往深里,他便不敢想了。

    一颗心似是被人紧紧地攥着,他经受不起这折磨,当下就跪在地上,低声祈祷起来,将脑袋里能想到的神佛统统都求了一遍。

    只要、只要这俩人能平安无事地从山上下来,哪怕是折自己的阳寿,他也愿意。

    其余几个孩子的家里人也跟着,纷纷跪地祈祷,

    谢礼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福水村的里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能干看着。

    他冲着福生招了招手,将人叫到跟前来,“福生,你跑趟腿,去镇子县衙报案,找县老爷,说咱们福水村走山了,有村民和孩子被困在了山上,望县老爷派人下来帮着找找。”。

    福生应下话,当即转身就要跑。

    “等等”,谢礼又将他叫住,“你去时,同县老爷说,是谢童生,谢童生被困在山上了!”

    福生一怔,讷讷地点了点头。

    谢礼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足够让大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谢见君如今是童生身份了,如果县老爷知道是他被困在了山上,说不定马上就会派人过来。

    几人似是约好了一般,眸光齐齐地落在正跪伏在地上祈祷的云胡身上。心道这云胡,瞧着人傻不愣登,平日里畏畏缩缩大气不敢出,却当真是运气好。

    福水村连带着四周围的三四个村子,几年都出不了这样一个谢见君,竟是让这小结巴给捡了现成。神算子说他命格硬,克父克母,可没算着小结巴旺夫啊,瞧瞧打他进了谢家的家门之后,那谢家小子也不傻了,摇身一变还成了童生。

    照这个架势,说不定八月过后,人家就是正经秀才老爷了,这高枝儿谁能攀的上?

    但倘若谢见君知道这些人心里想法,必然会严肃纠正他们,旁人只见他科考顺利,却没瞧着云胡在后面付出了多少。

    他白日温书,夜里习字,县试府试一走就是大半月,家里活计都是云胡自己撑起来的,谈何旺夫?分明是他沾了云胡的光。

    然而他现在人在山洞里困着,也不得而知。

    雨声渐渐弱了,稍作歇息后,他和大虎分两路,在山洞里转悠起来,寻常山洞都是四处相连,他们想着到处走走敲敲,兴许还能找到别的出路。

    腿伤的剧痛一跳一跳的冲击着神经,谢见君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上一会儿,被碎石子划出来的细小伤口丝丝拉拉地扯着疼,涔涔冷汗顺着脸颊滴落,触手一片黏腻,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他拿着石块,一路敲击着石壁,碰撞声听上去闷闷的,都是结结实实的一整块石头,连缝隙都没有。

    与大虎碰头后,得知也是他那边这样的情况,谢见君长叹一口气,看来他们想找出路,没这么简单。

    倒是县令得知福水村走山,立时就让衙役带着人跟福生赶了过来。南阳村造桥一事儿,因着谢见君出的主意,他得了上面好一通的夸赞,如今任期将近,他就指着这小子能争得案首的位置,自己好博个政绩出来,年底活动活动,往上再走走。

    这同去府试的这十来个书生里面,可就属谢见君的名次最为靠前了,他自是拿着更要紧些。

    衙役一到,为首的是这县试和府试来给谢见君传喜榜的人,因着回回都是谢礼帮忙引的路,故而俩人更熟悉些。

    来得仓促,便是连寒暄都免了,听谢礼简述了大概情况后,这赵衙役便派使着底下人和村民一道儿开始挖路。不管山上现下如何,总归得先把上山的路给挖通了再说。

    云胡也跟着帮忙,他一个哥儿本身没有多大的力气,却还跟着汉子们身后搬着数斤重的石头,连走路都踉踉跄跄,手上都磨起了血泡,柳哥儿想让他歇歇喘口气,几番都劝不住,干脆将人拽到一旁。

    “云胡,你那口子是个聪明人,又比咱懂得多,定然会没事的,你且歇上一会儿,别是到时候,人找到了,你又垮了!”。柳哥儿将云胡强按在平整些的石头上,拧开水囊,递给他。

    云胡接过水囊,仰面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水,他没搭柳哥儿的话,兀自望着手上的血泡出神。

    自谢见君走已是大半日过去了,这会儿太阳快要落了,山上没吃没喝的,也不知道他们几个人要怎么熬。

    衙役和村里汉子都在倒替着挖路,可忙活了这么久,却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两侧的石壁还在不停地往下滚着土块和落石,刚挖开一个缺口,转眼又会被倒塌的土坡埋起来。

    但好在大伙儿也没有泄气,村里农户陆陆续续,还帮忙送了吃食。

    赵衙役带着人,捡着块头大的石头,都围在了两侧土坡处,说是先挡住滚落的石块,才能接着挖,否则挖上半天,就都是在做无用功。

    他听着吩咐,喘匀了气后,不顾柳哥儿劝阻,毅然决然地提上铁铲,跟着去铲土搬石头。

    不妙的是,谢见君发起了烧。

    他侧倚着石壁,双眸紧闭,嘴唇干裂得一道一道儿的,浑身一会儿冷得打寒噤,一会儿又热得焦灼,偶时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凑近能听着他极力克制着的微弱呻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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