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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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听错了一般。

    “放心好了!你且按照我说的去做便是!”,宋沅礼拍拍小厮的肩膀,一脸的高深莫测。

    小厮得了吩咐,立时就小跑着往学府外走。

    比赛结束,两队和平握手后,陆陆续续地带着家里人散去,原是热闹的看台转眼间就剩下这零零星星的几人。

    谢见君没着急回家,寻了处避风地儿,陪着宋沅礼一道儿等青哥儿过来,季宴礼因着家中还有事儿,帮忙递了消息后便带着子彧离开了。

    “那个抱摔我的人肯定是因为技不如我,才搞这种阴险卑劣手段!”扭了脚的宋沅礼还不老实,梗着脖子,张牙舞爪地扯着谢见君吐槽刚才自己被抱摔的事儿。

    “是是是…”,谢见君眸光一直追随着在场上踢鞠的云呼和满崽,漫不经心地敷衍他道。

    “要不是那宵小,最后那一鞠我指定能踢进去!”

    “是是是…”

    “可惜了,到底还是我娘生的我个子矮了,被那几人一堵,连鞠门在哪儿都瞧不见,倘若青哥儿知道,肯定会笑话我的!”宋沅礼瘪瘪嘴,只觉得无端在青哥儿跟前丢了脸。

    谢见君憋着笑,琢磨着要不要安慰他一二。

    “笑话你什么?!”,青哥儿低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宋沅礼猛地浑身打了一激灵,慢慢地扭头往身后看去。

    青哥儿走近,抬手就拎起他的耳朵,阴恻恻道,“不是说摔断了腿,血肉模糊,走不动路了吗?”。

    “好青哥儿,轻点轻点…我这不是想让你关心关心我嘛!”,宋沅礼抖着机灵,不住地向谢见君挤眉弄眼,盼着他能看在自己还是他好友的份上,发发善心来解救自己。

    谢见君抿嘴笑了笑,权当没看见。

    宋沅礼求救无果,霎时就红了眼圈,说话也黏糊起来,“青哥儿,我也是挂念着你,你瞧,我当真是扭了脚,一点没骗你呢。”,正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撸起裤脚,将自己略有些红肿的脚腕亮给青哥儿看。

    “定然是自个儿太逞强才伤了脚,老实待着,回去再收拾你。”青哥儿眼底的心疼藏不住,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我我我我”,宋沅礼还想给自己找补两句,被青哥儿凛冽的眼神一瞪,立时就不敢说话了。

    “青哥儿误会沅礼了,是旁个队的学生笑话他身形瘦弱,故意抱摔他,才使得他受了伤我们青云队能赢,还多亏了沅礼呢,单是他自个儿,就拿下了好几分”,谢见君见宋沅礼实在可怜,便开口替他解释了两句。

    果不然,此话一出,青哥儿的脸色便好了许多,他本就因着要去铺子里收账,错过了自家夫君的蹴鞠比赛而心生愧疚,现下又听说有人仗着他夫君瘦弱,故意欺辱他,这心里哪还能再生什么气,登时就将宋沅礼一把打横抱起。

    “劳烦谢公子陪我家夫君在此等候多时,马车正候在学府外,谢公子可赏脸一道同行?”。

    “不妨事,内子和幼弟还没玩尽兴,青哥儿还是先带沅礼去医馆瞧瞧吧。”,谢见君婉拒,眸光落在场上小跑着踢鞠的二人身上,撒下一片柔和。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先回了。”,青哥儿客气回道,这才带着宋沅礼离开。

    送走他二人后,谢见君重新下了赛场,带着云胡和满崽又踢了好一会儿。

    日暮时分,三人慢悠悠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66章

    蹴鞠比赛过后, 大伙儿都收起贪玩的心思,扑下身子筹备即将到来的秋闱,学斋里又恢复了卷生卷死的读书日常。

    日子过的飞快, 春光瘦尽时, 竹摇清影, 生出了几分夏意。

    谢见君难得休沐一日, 晌午间, 趁着豆腐坊没客人, 他窝在小卧房里温书,小满崽正睡在他身侧。

    夏日闷热,他躺在粗麻布的褥单上来回翻转,睡得不很安稳。

    窗外热浪滚滚,连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 谢见君往满崽身下一探,棉麻里衣被汗浸得黏嗒嗒湿漉漉。

    他拿来蒲扇一下接一下地给满崽扇着风, 没一会儿功夫自己也冒了一头热汗。

    这天儿可真难熬

    他暗自腹诽道, 只听着卧房门“吱呦”一声响, 云胡端着刚从水井里捞上来的西瓜迈进了屋子, “来、来吃点西瓜解解、暑气”。

    清甜的香气瞬间溢满整间屋子,给燥热的屋中带来丝丝凉意。

    谢见君忙不迭架上炕桌,接过云胡手里的木托盘,“这么热的天, 你还在外面忙活,快些坐下歇歇。”。

    云胡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不、不忙、怕你热、”。

    有脆甜的西瓜吃,还有乖软小夫郎在侧, 谢见君只觉得浑身燥意都消退了几分,他搁下书册,同云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他们可是有日子没想现在这般安宁悠闲了。

    “所以说、你们、你们当真要下乡去收麦子?”,云胡正忙着往香囊里添藿香、薄荷、八角等驱蚊的中药,惊诧问道。

    “夫子说的,等着放田假就去,左右要去个十五日呢。”,谢见君咽下最后一块的西瓜,擦了把脸颊上沾染的甜汁。

    “好端端的、乡试临近、怎、怎么这会儿要带你们去收麦子呢、若是耽误了功课该如何是好?”,云胡不解,只觉得越是临近考试时候,越应该紧张备考才是呐,现下这个时节去村里,本就要吃苦头了,更何况还要干农活。

    谢见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还不是我们策论写的一塌糊涂,把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我们好一通怒骂,说我们是绣花枕头”。

    说着,他不免回忆起,昨日上课的钟声刚刚敲响,李夫子便冷着脸,怒气冲冲地进门,随手就将随堂小考的考卷重重摔在案桌上,

    “让你们写策论,这写的是什么?!花拳绣腿,只知道堆砌华丽辞藻,实则华而不实,毫无内涵”.

    学生们连同谢见君,一个个都被骂得抬不起头,偌大的学斋只能瞧见李夫子的唾沫星子乱舞。

    “纸上谈兵,不善实事圣上多年来重农务本,每年三月都要带着官员们扶犁亲耕,以祈祷一整年能够风调雨顺,作物丰收可你们呢?粮食短缺就要加征田税,简直就是荒谬!苦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岂能拿天下黎民百姓的性命当儿戏!”。

    李夫子越说越气愤,凛冽的眸光来回扫视着学斋里的学生们,大伙儿坐立难安,提出加征田税的那个学生,脸颊臊得通红,脑袋几乎都要塞进桌洞里去。

    “我看你们呐,就欠缺自己去下地农桑,亲自尝尝寒冬酷暑在地里劳作是个什么滋味,才敢说出像这般不知人间疾苦的大话!”。

    李夫子这话一出,学生们纷纷抬眸,眼眸中满是困惑。

    适逢农历五月收麦子时节,半日后,由山长出面,提出十五日田假要带他们下乡收麦子。

    云胡听完,“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自打他熟悉谢见君以来,都只见他一副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的淡然模样,何曾瞧着他这般吃瘪过。

    谢见君被笑得耳尖一热,逮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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