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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这个角色的人设不对劲》 80-90(第8/18页)
可以避开很多监管设备。
在培育室内,小小的一个肉球泡在营养液罐中,泡得皱皱巴巴的,很丑。
每一次他去看小孩时,肉球就会长大一些,但一样的丑。
不闻很难把眼前这个丑兮兮的肉球团子和父亲大人联系在一起。
终于,在有一次,似乎是感受到相似气息的靠近,已经初具人形的胚胎打招呼似的,朝不闻伸出手。
怎么还是好丑,不闻感叹到。
婴孩的哭声响起。
于此同时,刺耳的警报声贯彻了整个实验室。
很快,擅闯实验室的小孩被研究员拎出来。
研究员骂骂咧咧的,骂不闻是个废物,骂不闻心胸狭隘,骂他想对可能取代自己的实验体下手,龌龊至极。
但他没有得到不闻的任何回馈,最后,鄙夷地看了眼呆呆的幼童。
他嘴角一咧:“看见那个实验体了吗,他可不像你那样毫无天赋。”
还在胚胎时期的实验体就已经具备了不俗的灵力波动,岂是不闻这种毫无灵力的废物可以相提并论的。
研究员担心不闻会因为嫉妒而伤害珍贵的实验体,再三警告,严令禁止不闻再靠近胚胎。
只是警告可不能让研究员放心。
很快,他们在胚胎培育室的周围设立更多的防范措施。
不闻其实只是有些好奇,他想看看这个和父亲有着相同基因的生物会是个什么模样。
好小一只,他想,还很丑。
小孩子美丑观念很简单,这种皱巴巴一团的玩意肯定和漂亮扯不上联系。
不闻在自己的小房间内想着。
因为违背规定,这几天他都会被关在这个房间内,吃食会有专人运送。
房间内只有张简单的书桌,一个床具,一个卫生间,简简单单就概括了一个小孩的所有活动范围。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这半个月可能都不会有机会离开房间。
在天命还活着的时候,研究员就没怎么重视这个小孩,现在天命死了,毫无天赋的幼子也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研究员自然不可能会优待一个废物,至于天命的遗产?
一个几岁大都小孩又懂什么遗产,天命也没用其他的亲眷,遗留下来的物品几乎全被人们瓜分干净了,以捐献的名义。
毕竟救世主这么善良,肯定不会在意的吧?
要不是不闻身上的基因还有研究价值,加上天命后裔的身份被社会持续关注,他们甚至都懒得管孩子的死活。
不闻在书桌上,找到纸笔,根据自己对胚胎的印象,复刻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线团。
真的好丑啊。
他又感叹到。
“我才不丑!”小孩稚嫩的声音在不闻脑海中响起,带着哭腔,“你才丑,呜呜”
脑海中小孩哭得很厉害,不闻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的来源。
似乎是那个被放在营养液中关着的肉团。
不闻并没有思考自己为什么可以听到胚胎声音。
就像他不在意研究员对自己的看法一样。
胚胎哭得厉害,声嘶力竭,哭得他也开始难受。
他想到,胚胎被关在罐子里,自己被关在房子里,无法活动,什么也做不了,罐子这么小,还没他床大。
他的房间不知道叫能放下多少个床,以及不知道多少个罐子。
不闻觉得胚胎比自己惨多了。
他好歹还可以在房间里看看书,画个画,胚胎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水里飘着。
小孩的声音一直在哭,估计也很不好受。
不闻被关在房间里也很不好受,于是他开始和胚胎共情,安慰道:
“没关系,我看书上的照片,很多刚出生的婴儿也这么丑,所以你不是唯一一个,不用这么伤心的。”
胚胎哭得更厉害了。
不闻不知所措,书上可没有告诉过他要怎么安慰一个胚胎。
最后,还是胚胎先开口:“不理你了,坏家伙。”
“我不是坏家伙,好吧,也许我是。”
不闻挠了挠头,研究员罚他待在房间里,或许就是因为他做了坏事,被称作坏家伙也不是没有依据。
他没怎么关注这些评价,打开画册,这是一本科普类型的画册,介绍了一些常见的生物,灵兽和污染物。
他已经把文字看过很多遍,这些文字已经不再是小孩到关注点。
不闻拿出一张白纸,对着那些图片开始临摹。
“丑东西。”
画到一半,主动先说要不理人的胚胎率先发声。
大概是在评价这一副画。
平心而论,虽然最开始不闻绘制的胚胎确实丑,但他现在画的这张临摹图却绝对很丑扯不上任何联系。
线条简洁明朗,几笔将一直飞翔的雀鸟复刻在纸上,又随手添上细节和暗处的阴影。
栩栩如生的雀鸟仿佛下一刻就能从纸面上活过来。
但很明显,胚胎记仇,对不闻说自己丑的评价耿耿于怀,连带着看这幅画也不顺眼起来。
“真丑。”幼孩用稚嫩的声音说。
“噢。”不闻把画好的画用册子收起来,“你现在要理我了吗?”
胚胎被对方平淡的态度刺激到,哼哼两声,认为不闻在嘲讽他不守信用,又要哭:“我真的不理你了,呜呜”
他想到,不闻明明可以把鸟画得这么好看,却把自己画得这么丑
不闻听见脑海中愈演愈烈的哭声,茫然无措。
从胚胎的反应中,他大概明白过来,对方可以借助自己的眼睛观看外界事物,还可以听见自己说话。
或许还可以读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最开始自己也只是在心中暗想,胚胎好丑。
“我才不要听你在想什么,是耳朵它自己听到的。”
胚胎还在哽咽:“你又说我丑,呜呜”
不闻摸了摸鼻子,违心地说:“其实看久了,也挺可爱的。”
丑萌丑萌的,虽然他还是觉得只有丑没有萌。
为了防止胚胎继续哭,不闻扯了另一张白纸,依旧是简单几笔勾勒出大致画面,随后慢慢补充细节。
但他这次画得不是动物了。
画中有一片树林,林畔靠着一个湖泊,天边是云彩和太阳,合在一起就是大朵的晚霞。
可惜没有彩笔,所以呈现在纸面上的只是简单的黑白图像。
很快,胚胎不哭了,对这些他没有看见过的事物很好奇:“这是什么?”
“这是云。”
不闻拿出另一张纸,画上更加详细直观的云层,“地上的水被太阳晒了,就飞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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