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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你不要过来啊》 40-50(第17/29页)
第二,她已经知道葭萌关属于游雍的事了,瞒不住了。
游溯和白未晞面面相觑,不知道窦河东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明明他们的保密消息做的很好的。
思忖片刻,游溯挥挥手,召见了窦河东。
窦河东是窦强女的亲妹妹,太傅窦融的女儿。和窦强女一样,窦河东是庶出,生母是谁已然不可考,因为传言中窦河东是太傅窦融在河东郡游历时和青楼女子一夜风流的产物。为了太傅窦融那摇摇欲坠的面子,大家默不作声,权当不知道窦河东的生母究竟是谁。
但不可否认,太傅窦融爱孩子这话不假。窦河东很强势,她一进来便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甚至没有给游溯行礼问安。
而当她坐好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看到姨母,竟然不知道行礼问安吗?”
白未晞: “……”
怪不得傅珩之一见窦河东,就像品种猫见了大杰瑞。
平心而论,窦河东是一个长很的漂亮的人。算算年纪,她现在也不过三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一袭深红色的曲裾更是让她看起来如同牡丹一样艳丽。
不知道远在临安的窦太后,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或许是从窦河东的身上看到了想象中的母亲的影子,游溯竟然乖乖地向窦河东行了一个晚辈礼: “见过夫人。”
他没有称呼“姨母”,窦河东看上去并不是很满意。但大概是想到自己姐姐干的糟心事,窦河东终究是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说道: “予来次本是奉蜀王的委托监军,不过看来,予来晚了。”
傅珩之讪笑: “不晚,不晚。”
窦河东瞥了傅珩之一眼,只一眼,就吓得傅珩之一个哆嗦,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
游溯: “???”
白未晞: “???”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傅珩之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连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窦河东说道: “多好的机会,你现在走三峡通道,顺着长江顺流而下,正好是汛水期,三日左右就能到临安了。”
窦河东挺给他面子,没有揭穿傅珩之的伤疤,而是顺着傅珩之的话说: “予来巴蜀是背负天子命令,为修好天子与王叔的关系。结果弄巧成拙,反而加重了天子与王叔的嫌隙。蜀王锦本是天子堂兄,如今却对天子多有怨言,说到底都是予之过,予还有什么脸面面见天子?”
傅珩之顿时讷讷: “这不是你的错。”
傅珩之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当初窦河东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来蜀国确实是为了朝廷稳住蜀国,让蜀国别在朝廷收拾越人的时候背后插刀。
不想为妾也是字面意思,她确实是不想为妾,也不想参与进蜀王的继承问题,因为她不傻,知道蜀王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会将蜀王的王位传给窦氏女生的孩子。一旦她嫁给蜀王,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两方安宁。
所以,她最原始的想法,本意是嫁给蜀王一个没有成亲的弟弟或者重臣,做一个安静的和平象征,让蜀王想背后插刀的时候悠着点。
却没想到蜀王觉得她胃口太大,于是为了“满足”朝廷的胃口,竟然干出了逼杀傅珩之爱人司月予的事来。
前任蜀王以为这样能满足窦河东,满足朝廷的胃口,却没想到得知一切的窦河东只想把他脑子开了瓢,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稻草。
这下子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窦河东原本是为了修好而来,前任蜀王却把一切都搞砸了,愣是把这件事变成了不死不休。
得知真相的窦河东痛骂前任蜀王三个时辰,恰巧被前来寻她的傅珩之听到,两人加在一起又骂了前任蜀王三个时辰。
不过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无力更改,窦河东只是庆幸,她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傅珩之这么个重臣苗子彻底和蜀王一脉离心离德,算是狠狠扎了蜀王一刀,为当初倒霉的自己报了仇。
但受益者变成了雍王溯,这点窦河东接受不了,所以窦河东来找游溯: “殿下进攻蜀国,可曾得到了朝廷的应允?”
这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游溯毫不心虚: “孤听闻蜀王锦竟在背后勾结叛逆羌人,意图在西海郡内煽动叛乱。如此不臣,孤自然助天子一臂之力,为天子讨之。”
虽然天子没同意甚至可能在游雍大军开拔前都不知道这件事,但这并不妨碍游溯扯天子大旗: “战机稍纵即逝,想必天子不会怪罪。”
窦河东想翻白眼: “那若是天子此时自己率军平叛,殿下会班师吗?”
那当然不可能: “天子之师未必熟悉巴蜀气候,不如由孤代劳。”
窦河东目光尖锐地看向游溯,似乎是很想扯下这张脸皮看看究竟有多厚。但话说到这个份上,窦河东也明白此时游溯是不可能退兵的了——毕竟蜀王也没说不打这场仗。
自打年前陟南远攻关中失利,费尽心力也没能进入关中一步之后,蜀王是厉兵秣马,整个冬天都把蜀国士卒叫出来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攻关中。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再攻关中,游雍的军队先打进来了。当时蜀王锦闻讯立刻披甲调兵,一副要和雍王溯决一死战的样子。
窦河东也不是来劝降的,更不是来投降的——她也没立场代表任何一个国家。而她来的目的确实有点出乎预料,窦河东说: “予此次前来本是应蜀王之邀前来监军,但行至葭萌关便发现了不对,听士兵口音,一猜便知是殿下带着大军打到葭萌关了。”
“原本予是想打道回府的,但想到殿下,终究还是想见殿下一面,只愿与殿下说一句话——”
窦河东抬起头,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当年阿姐没有想抛弃殿下。”
“砰——”
茶杯在游溯手中变成了粉末。
游溯脸上的震怒谁都看得见,但窦河东大概是继承了窦氏不怕死的基因,此时依然说道: “殿下怪阿姐抛弃殿下,予理解,但是予还是想说,阿姐有自己的苦衷。”
游溯的脸色依然难看,但他没有出口赶人,很明显是想继续听下去的意思,因此窦河东便继续说道: “不知道殿下是否清楚,当年阿姐和雍王麟的婚约,是家祖父与雍王麟的祖父定下的婚约。鸳盟定下之日,马奴之乱还未爆发,因此谁都没有想到,天下会乱成这个样子。”
“予和阿姐小的时候,都城还在彭城。长大一点,国都从淮北的彭城迁到了淮南的寿春。再大一点,都城就到了江东的临安。阿姐出嫁的时候,是在临安出嫁的。”
“后来阿姐嫁到了凉州,没过多久,雍王潜不满朝廷的政令,公然不遵景帝的诏令——殿下应该明白,阿姐作为当时雍国的世子妃,阿爹受到了景帝怎样的斥责。家族最艰难的时候,全族被景帝下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阿姐是雍国的世子妃。”
“殿下,你能想象得到吗?阿姐刚刚生产,却听到全家因为自己丈夫的原因被下狱,你让阿姐怎么选择?”
很显然,当时的窦强女选择了自己的姓氏。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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