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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渣了偏执反派后[快穿]》 60-70(第4/28页)
干脆,直接把花弦整沉默了,早该想到她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草率了。
见她不说话,顾禾缓缓走近,蹲在花弦面前,挑开她身上的被子,手从她的脖子开始往下……
“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吧?呵!”她冷笑一声:“你跟那个男人离开这么久,都脏了,我是不会碰的。”
男人?什么男人?
花弦一脸懵,顾禾已经站起身,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别想着会有人来救你,也别想着逃出去,这里除了我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要把你关起来,直到你死。”
花弦被她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本就泛疼的身体更加不适,胃里翻江倒海,但是只能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顾禾捏着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别装了,你这套把戏已经不奏效了。”
花弦很想吐她一脸,但胃里什么都没有,想吐都吐不出来。
“真的很痛。”
花弦说完这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胸膛看似在剧烈起伏,实则进气多出气少,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顾禾看到她额间脸上细密的汗珠,手猛地松了一下,伸手想为她擦汗,突然意识到什么,蹭的一下站起来,拳头紧紧握起。
距离拉开,花弦得以喘息,疼痛稍微退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顾禾看着她,眼中爱恨交织,郁气越来越深,额上青筋暴起。
花弦闻到一种很刺鼻的味道,刚想问顾禾是不是信息素外溢了,就听到她脚步匆匆的离开,门被摔的震天响。
虽然房间里残留的信息素很快散去,但还是给了花弦一定的冲击。
不知道是不是顾禾经常咬她腺体的缘故,闻到信息素后她的身体也产生了些变化。
只不过这变化跟疼痛比起来不值一提,花弦并没放在心上,很快就力竭昏睡了过去。
冷汗糊了一身,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所以睡得也不踏实,当被强烈的信息素熏醒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身上伏着一个人,像大型犬似的又亲又舔,把她的脸和脖子弄得湿漉漉的。
这信息素味道像劣质香水一样,又浓烈又刺鼻,花弦再熟悉不过。
“顾禾,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把我放开,让我照顾你好吗?”
说是照顾,其实是释放信息素安抚她的情绪,以前每次顾禾被信息素反噬,都是花弦帮她缓和,但那只是以前。
顾禾也很不好受,额上沁出冷汗,脸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都变得恍惚起来,饶是如此,她还是不准备放开花弦。
“放开你,你好趁机逃跑去找野男人?做梦!”
说完一口咬在她脖颈上,距离腺体只有几毫米,很难说她是没看清,还是故意的。
花弦难受的动了动身子,这让顾禾更加暴躁,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名为亲吻,实际上更像是野兽般的撕咬,花弦的嘴唇疼到麻木,好几块肉被咬掉,薄薄的两瓣唇到处是伤口,惨不忍睹。
血混着唾液被吞下不知多少,花弦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放弃,也不过短短半分钟。
有句话张晓仪说得对,顾禾确实有反骨。
别人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做什么,你要是顺从她,她或许很快就兴致缺缺了,但如果反抗,她只会更加兴奋。
顾禾感受到花弦的温顺,十分满意,放开她被□□的不成样子的唇,垂着眼睛看她,情绪不明。
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此时恍惚胜过清醒,阴鸷胜过温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状态,但一切就是发生的这么顺理成章。
“不是嫌我脏吗?”花弦被她挤的难受,咬着牙问。
顾禾眉头蹙了一下,一口咬在她的腺体上,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虽然是短暂标记,但也足够让花弦意乱情迷。
花弦很快就不能独立思考了,只能任由顾禾予取予求,甚至主动求欢。
顾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态度温和了不少,抱着她不停地亲,好像要把之前欠的都补回来。
花弦依旧受黑化值影响,但在信息素的作用下,疼痛显得不值一提,更多的是心底深处不断涌出来的躁意。
顾禾亲她的时候她就回应,还去亲吻她的脖颈,舔舐她的腺体,脑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跟着最直白的想法走。
顾禾暴走的信息素逐渐稳定下来,神智也恢复了正常,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脸迅速冷了下来。
“你用这种方式勾引我?”
她的声音毫无感情,花弦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热情迅速退却,攀在她脖子上的手收回来,把脸转到旁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情动的模样。
“你倒是有本事,竟然自己解开了链子。”
顾禾边说边把她的手绑上,摸着后颈的腺体,脸色冷冷地坐起来。
花弦一言不发,只期待她快走。但身旁的人既没有要走的趋势,也不躺下来,扯着被子,让她的半个身子就那么裸露在外面。
还好眼睛上的布条还在,不用担心泄露什么情绪。花弦自我安慰着,还是侧着背对顾禾,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跟空气接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轻颤抖着身子。
顾禾冷静下来之后,想到是自己先闯进来,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转头看花弦,她侧着脸,脖子和胸前都是交错的吻痕和齿印,唇也破了好几处,泛着不正常的红。
顾禾想起花弦问的那句话,眼中情绪变幻,最后定格在冷戾和阴郁。
花弦是以什么心情问的呢,肯定觉得很得意吧,明明白天才说嫌她脏,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是不是还在嘲笑她,觉得自己能安抚她的情绪,是她的药,所以即使逃跑被抓回来,依旧可以像以前一样拿捏她?
顾禾的眼神越来越阴鸷,露着嗜血的狂躁,情绪又在爆发边缘。
她掐住花弦的脖子,迫使她面向自己,声音阴冷:“你是不是很得意?”
信息素的影响逐渐淡去之后,黑化值带来的伤害成倍增加,顾禾掐着她的脖子时,除了本身力量带来的窒息感,接触的皮肤也像火烧一样,让她想把这块肉剜掉。
手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是花弦剧烈挣扎所致,不知是不是顾禾扣的不太结实,竟然让花弦给挣开了。
手脱离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顾禾。
“离我远点!”
真的好痛!
花弦不顾脚踝的伤,从床上跳了下去,靠着从布条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躲到了角落里,手放在胸前做出防备的姿势。
顾禾看着她,良久才嗤笑一声,似乎在笑花弦的不自量力。
“宝贝,你用错方法了,我更吃你示弱卖惨那一套,这样我只会更加生气。”
花弦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的眼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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