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10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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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行至廊下,却并未推门进去,无声淡哂。

    这般草率进门,倒显得他对那个多管闲事的小话痨多挂心似的。

    惹是生非,活该吃苦头。

    慕容去接应晏明哲,孟倚楼已先行辞去,内室只剩下姜荇和陆轻衣两人。

    陆轻衣脱去了外衫,捧着药碗侧身坐在凉床上,一低头便露出半截羊脂玉般的后颈。

    江雪鸿避嫌似的移开视线,触过小姑娘后衣领的手不自觉微微收拢。

    绿葱葱的衣,白凉凉的颈,和桌边那盘薄荷糕一模一样。

    今早看到她倒在一众黑衣人中,裙上血迹斑斑,灰扑扑的脸上挂着泪痕的模样,他当真动了火气。

    道盟诸人三番五次试探,好不容易替她一一挡回去,就不能安分在栖梧院里做个清闲神女?何况,他的眼线遍布十洲,身边从不缺人手,用得着她以身涉险?这般急于表现,莫非也同那些势利之人般,指望立了功同他讨些好处?

    屋内,陆轻衣望着手中药碗,眉头同样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死前天天都在喝苦药,早就生理性反胃了。

    姜荇一改在暗牢里惊慌失措的模样,边替她检查伤处,边问:“苏姑娘深入嘉洲暗牢,也是为协助世君查案?”

    陆轻衣并不想暴露自己是被“拐卖”来的,立马搁下药碗,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借了司马宴的台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荇点上她的麻穴,将信将疑:“先前在景星宫,苏姑娘还说要与道盟划清界限。”

    陆轻衣转了转眼睛,委婉道:“我已经改变目标了。”

    没办法,谁让她必须靠五行神器续命,只能硬着头皮当神女。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借助道盟的势力找到司马宴,问清楚她诈尸的事。

    姜荇追问:“为何?”

    “因为,”陆轻衣猜不透她是想试探自己的忠心还是另有图谋,高深莫测道:“我的姻缘大事,已经托付给世君大人了。”

    司马宴在云洲多半用了假名,江雪鸿又和他有那么多相似点,说不定他俩真的认识。

    姜荇愣了愣,淡笑:“苏姑娘真是风趣。”

    她将取下的铁夹丢在一边,端来热水并剪刀纱布,俯身道:“正骨疼痛,需苏姑娘自行感知。”

    陆轻衣挺直了腰板:“没事,我不怕疼。”

    姜荇指尖凝光,缓缓调动灵力。

    片刻后,“不怕疼”的苏小郡主紧紧抓着被单,嘴唇咬得发白,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襟,偏偏仍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这、这简直比解涅槃刺还疼!

    姜荇替她缠上最后一圈纱布,扫过一滴不少的药碗,面无表情道:“此药稀贵,苏姑娘务必趁热喝。”

    陆轻衣:QAQ

    廊下,江雪鸿听到陆轻衣那句“姻缘大事”,眸色反反复复变了几变,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原来她百般造作,竟是指望博得他的好感?

    这些年,他身边不乏仰慕者,说到底不过是对世君身份和纯阳血脉趋之若鹜,但陆轻衣却只肤浅至极地盯上了这副皮囊。

    江雪鸿隔着面具按上眉心,心中恼恨。

    那丫头不知,离渊晏五不仅血脉与千年前祸乱乾坤的羲凰邪神一般无二,容颜更是相似至极,故而世人对他多有忌惮。

    若知晓这番原委,她可还会痴迷至此?

    木门被无声推开,姜荇端着水盆走出,神色微讶:“晏五哥哥?”

    江雪鸿敛下思绪,瞥过暗红的血水,问:“如何?”

    姜荇如实回答:“碰擦伤已处理过,只是寻常铁夹,并未淬毒,但苏姑娘体质特殊,痊愈恐怕有些日子。”

    江雪鸿道:“神庙暗牢尚有疑点,你且同隐云庄的人一道往琨瑜会去,景星宫由少卿领着,到时候也好接应。”

    姜荇顿了顿,轻声应下:“晏五哥哥多加保重。”

    只字不提如何安置神女,是打算带在身边吗?

    另一边,陆轻衣擦去眼泪,幽怨地望向药碗,恰好瞥见两人立在廊下窃窃私语的情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姜荇有护身诀,她没有!

    处理公务还带着姜荇,一看就假公济私!

    晏老五把她当找神器的工具人,那她也把他当解涅槃刺的工具人!

    腹谤间,江雪鸿已摘了面具,缓缓朝她走来。

    呦,还雨露均沾呢。

    四目相对,江雪鸿见小姑娘火速把伤脚藏到了被子里,不禁勾了勾唇。

    有功便要显摆,不光彩处反倒藏着,女儿家的小心思,其实好猜得很。

    他在床边落座,下意识放缓语调,问:“怎么来嘉洲的?”

    陆轻衣默默从储物袋里扒拉出来温离的印信。

    江雪鸿捏着骨骰,眸色淡淡:“逃了句萌试,还指望逃琨瑜会?学会几套剑谱了?”

    陆轻衣赌气道:“你们那些长老讲的剑法无聊又古板,整天纸上谈兵,比司马宴教得烂多了。”

    难得缓和的面色倏地结冰。

    司马宴——又是这个名字。

    这一回,陆轻衣终于注意到了他眸底快速划过的冷光,心中不解。

    晏企之似乎不太喜欢司马宴啊,他俩难道有仇不成?

    寄人篱下,话可不能乱说,她赶忙殷勤地替他顺毛:“但他教得再好,也比不过世君大人一统天下的丰功伟绩,您要教导出一个高阶弟子,肯定手到擒来。”

    江雪鸿眸中泛起涟漪,脸色松动些许,嗤道:“有口无心。”

    陆轻衣歪过头,捂着后脑勺继续牢骚:“其实我就是想找把剑,谁知道这里的治安和你侄儿的酒量一样差劲,一记闷棍敲得我差点脑震荡。”

    江雪鸿眼角一跳。

    细想来,景星宫内的确没有适合她的剑器,反倒是匕首更轻巧些。日理万机,这些小事上的确是他疏忽了。

    他捏了捏眉骨,微侧过身:“伸手。”

    陆轻衣瞪直了杏眼,往床角连挪几寸,惊道:“我浑身酸痛,你还要用涅槃刺折腾我?”

    江雪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亮出掌心刚炼化的灵玉,语气幽幽:“送上门的纯阳灵气,不要?”

    “要!”陆轻衣果断缠住他的胳膊。

    初夏的午后太过悠闲,平日勤勤恳恳的老大夫也在凉阴下打起了盹。

    灵玉散成淡雾,日光为交叠的十指镀上了暖金色的光晕,男人敞腿倚在床畔,微勾着唇角,笑得有几分蛊惑意味,惹得陆轻衣的心跳也快了几分。

    玉饰,沉香,身上暖和得像一团火,笑起来轻狂又傲睨……他身上和司马宴的相似点,真的太多了。

    小姑娘恨不得把视线粘在他身上,江雪鸿忍了半晌,侧目斥道:“大白天的还发痴?”

    陆轻衣瞪他:“你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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