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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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世子时,李家没有反对,他们害怕聂衡之因此记恨他们。

    李家在朝中已经沦落成三流,一得知陛下要说服定北侯回京,立刻毛遂自荐,主动提出到潞州城来。夹杂着自身的小心思,又将府中的一位未出阁的女子一起带了来。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退避地正是时候。

    季初这样想着脚下也未停,趁此机会,她悄悄地和自己的婢女说了几句话,又将一封书信交给她。

    “寄到江南的池家大公子那里,双青,记住,不要让人发现。”她再三嘱咐婢女。

    婢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末了也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还是季初感觉她脸上的神色不太对,表情严肃地询问她近日发生的事情,以及堂伯父堂伯母那里如何。

    “娘子安心,并无大事。堂老爷得了您的嘱咐也不敢轻举妄动,是奴婢方才在愁画馆您的画作卖完了之后,要如何维持下去。”双清下意识地隐瞒了流言一事,反正那人说了会摆平。

    季初闻言轻笑,不太在意,“画馆也有许多书生卖画,你看着生意不好也不要着急,不过是一时。”

    “嗯嗯。”双青点头应下,心想她也确实没在画馆听起更多的流言,事情应该解决了。

    殊不知,新的流言不仅传遍了潞州城中,还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传到了江南去。

    据说,定北侯与前任夫人季氏破镜重圆,又重新有了夫妻情谊……

    第六十六章

    “侯爷, 圣上对您可真是看重啊,得知您在对付戴绍那厮的时候受了重伤,圣上着急忙慌地就宣了宫中的太医。之后又特地让咱家和几位大人一同不远千里到这潞州城来, 只为了给您治伤。李大人是您的嫡亲舅父, 担心您的伤势,主动请缨。”魏安帝的心腹徐大监微微躬了身,朝着榻上的人, 一脸的与有荣焉。

    潞州城的气候要比平京温暖太多, 榻上的定北侯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内衫, 料子很薄, 可能是旧伤未愈,还能看到里面缠着的绷带。

    聂衡之漠然地打量面白无须的内监,之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面带关切的中年男子, 垂下眼眸反应不大, “多谢陛下隆恩,只是本侯如今身上有多处伤势, 无法亲自到陛下面前跪谢, 还望大监可以体谅。”

    徐内监的笑容更深了一些,闻言连忙招手让其中一人上前,口中笑言,“这位是宫中专门为陛下看诊的常太医, 医术高明, 就让他先给侯爷看一看吧。不然,咱家和几位大人也不放心啊, 也不好对圣上交待。”

    聂衡之黑眸看着上前的太医, 一言不发, 目光冷淡并未伸出手来。太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僵在那里,屋中的气氛也瞬间凝滞。

    “侯爷可是有不便之处?”徐内监脸上的笑容开始勉强起来,圣上交代过一定要让定北侯回京,他此行是势在必得。

    “衡之,这是陛下赐下的太医,医术精湛,你放心肯定能将你的伤给治好。”李侍郎看着僵持的情况,出来打圆场。

    闻言,聂衡之忽然挑眉一笑,笑意不及眼底,“舅舅误会了,我只是猛然见到您,想起了父亲和锦之,有些不太习惯,出了神。并未是质疑圣人派来的太医。”

    一提到定北侯的父亲老定国公还有死在流放途中的聂锦之,包括徐内监在内的几人全部心中发寒。

    那是定北侯亲生的父亲和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啊,一个临到老被贬为庶民被迫在京郊的庄子里面过活,一个则是经历了除爵下牢之后凄惨地死在了流放途中。

    思及定国公府颠覆之前那场换世子的闹剧,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猜想其中有眼前男子的手笔。

    李侍郎则是讪讪地,不敢再开口。同样是舅甥,但因为有李氏的存在,他们李家人包括他自己都和聂锦之更加亲近。当初聂衡之重伤坐在轮椅上,世子之位落到聂锦之的头上,他们一家还暗中松了一口气,因为聂衡之这个外甥喜怒不定,他们心中都不喜。

    谁知道,性情和能力无关,聂衡之就是比聂锦之立得住,丢了世子的位置转眼就拿了一个定北侯的爵位,身上的金吾卫指挥使一职也保留了下来。

    而李家却是因为先前老国公和聂锦之的牵连,在平京城中夹起尾巴做人,他身为李家唯一出仕的人,只是一个五品的侍郎。

    “侯爷能在此时想起老国公,孝心可嘉。不过,还是尽快让常太医为您诊治吧,伤势好的快一些才能更快地回去平京城啊。”徐内监身后左侧的一年轻男子打破了尴尬,率先开口。他生的有些阴柔,不比聂衡之的艳丽耀眼,整个面相更偏向于刻薄阴郁。

    聂衡之眯着眼睛,认出了此人是卫长意的隔房庶兄卫长信,和卫长意明争暗斗了许多年,一直处于下风。

    “说来,我那弟弟长意到潞州城做通判,临行前家中长辈还有朝中的各位大人都与其说过让他多多关心侯爷的伤势,今日一见侯爷伤势未愈,还是长意他失职了。”卫长信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话里话外在挤兑卫长意,尤其是当着魏安帝亲信徐大监的面。

    聂衡之闻言还未做出反应,另一道优哉游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人进来,不是卫长意是哪个?

    “兄长此言可是说错了,侯爷对陛下忠心耿耿,一心想着尽快回去平京城为陛下效力。我自打到了潞州也千方百计地为侯爷治疗身体,侯爷的伤眼看着就要好了。兄长何出此言啊?”卫长意笑眯眯地,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摇来摇去,气定神闲的模样直接将卫长信气的沉下了脸。

    徐内监却不管这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闻言大喜,“原来侯爷的伤已经快要好了,如此太好了,侯爷可以尽快回平京城向陛下效力了。宁王爷带走了些兵力去西北,对付戴绍那厮,京中没有侯爷率领金吾卫守卫,陛下不放心不能安眠啊。”

    聂衡之冷冷地看了一眼拆台的卫长意,目光凌厉。

    卫长意摇着扇子却是不以为意,又笑了笑,对着徐内监道,“大监却也是错了,侯爷还真是离不得潞州城。”

    在徐内监不解的目光中,他摇摇头,继续说道,“我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哦,说到哪里了,侯爷的伤马上就要好了。可是临了又出了不可掌控的变故。”

    说到这里,他语气严肃起来,恢复了从前身为大理寺卿丞的淡定严谨,“潞州城中隐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侯爷与他们对上,又伤了比之前还要严重的伤,后背直接被利刃刺入,若再深一寸就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无力乏天。”

    这话说的几人一惊,小小的潞州城中还有能伤害到定北侯的不明势力?

    徐内监心下一沉还要再问,仲北却带着人进来,端着热水、布巾和伤药,为定北侯换药。

    聂衡之看了看没有发现女子的身影,轻描淡写地解开了内衫和绷带,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苦涩的药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常太医连忙上前,查看还未长好的伤口,看了看位置脸色凝重,果然是惊险的一处伤,深可见骨。莫说到平京,便是在潞州城中行走也是一项难事。

    他朝着徐内监等人悄悄摇了摇头,徐内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今的大魏形势就像是一锅即将烧沸的热水,先前还不觉得,可从离了平京这一路走来窥见的暗潮让他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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