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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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看着对面高平郡主直身正坐跪在他的对面,梁攸尚觉得自己要折寿。

    等梁攸尚小心谨慎地避开伤处坐了,这才松了半口气。

    至于说另外半口……

    他默然良久,还是给自己找补:“早朝之后,有官员来枕中斋拿画,我听他们提起一点。”

    看着对面人轻轻颔首,也不知道信没信,梁攸尚的心又提了半边。

    他觉得自己这“醉心书画、不理政事”的形象很稳固啊?连成帝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方到底从哪看出来的?

    卢皎月:“我这次是为了此事过来的。”

    梁攸尚:?

    这里头有他什么事啊?

    他不由开口:“郡主的意思是?”

    卢皎月:“东宫长史呈送御前的、太子私通刘安饶的信件,用的纸是枕中斋的纸。青檀纸带异香、桃花纸晕粉泽、还有笺上的云纹……十殿下送来芙蕖宫的纸很有巧思,我都很喜欢。”

    梁攸尚:“……”

    什么叫弄巧成拙?这就叫弄巧成拙!

    卢皎月又笑了笑:“这些东西,我猜殿下没有给东宫送?”

    皇子府邸之间的赠礼,单单送纸就太廉价了,梁攸尚为了立自己的醉心书画人设,送的应该都是名家字帖画作。

    梁攸尚:“……”

    他压下那微变的脸色,扬声强笑道:“确实如此。那贼人想要陷害太子,却不想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真是的天道昭彰、报应不爽。”

    他顿了下,对外扬声:“丹童、丹童,快来!把斋里的账簿拿……”

    卢皎月抬了抬手,拦住他的动作,摇头道:“不必。”

    那个被唤作丹童的小童子却已经进来了,见此情形,不由请示,“殿下?”

    梁攸尚摆手,“听郡主的,你先下去吧。”

    虽说如此,等人走后,他却同样疑惑,“郡主做什么拦着我?这事实在令人痛恶。我倒要看看,有谁竟敢用我斋里的纸,行如此龌龊之事!!”

    他说着说着,声调不自觉拔高,语气激动起来。

    这激愤情绪倒是真心实意了。

    卢皎月:“是要看账簿,但不是这份账簿。”

    梁攸尚那义愤填膺的表情僵在了脸上,“郡主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这份账簿那份账簿的?哈哈。”

    话末还干笑了两声,像是想缓解气氛,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

    卢皎月倒是不介意,她对着对面笑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太子私通刘安饶的信件,用的是枕中斋的纸。”你说这里面谁的嫌疑最大?

    “拿账簿”和“被拿下”,选一个吧。

    梁攸尚:“……”

    他只想给眼前的姑奶奶磕一个!

    第136章 错认20

    早朝上之事, 事关太子,高平郡主定不会袖手旁观。

    梁涣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回府略微整理了一下, 立刻就带着刘安饶一案的证物去了芙蕖宫。

    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芙蕖宫的人对梁涣也不陌生, 见到是他后便先将人迎了进来。

    金六解释:“先前东宫来人,郡主听了消息就去庆和殿求见陛下了, 这会儿还没回来。”

    梁涣应了一声,又问:“郡主什么时候去的?”

    金六报了个时辰, 梁涣愣了下。

    那会儿早朝才刚散,太子应当还没回东宫,东宫的人多半也是捕风捉影听到些消息,匆匆赶过来慌乱求助。那种情形下,说些什么不难想象。情况未明, 还是谋反这等大事, 阿姊却愿意为东宫奔走。

    梁涣抿了抿唇, 压下神色里的那点僵硬。

    倒是金六,说完时辰后却忍不住喃喃,“按说这个时辰了, 郡主也该回来了。莫不是去了东宫?”

    梁涣闻言,眉头不由拧起, “东宫?”

    太子御下一向宽仁有余、威严不足, 这会儿的东宫还不知道是怎么个鸡飞狗跳呢,实在不适合过去。

    *

    梁涣料想的不错,这会东宫确实乱成一团。

    太子自己还没从早朝上的事里缓过劲儿来,回宫又要安抚满宫上下的情绪。

    东宫班底齐聚一堂, 整个宫殿却像是早市一般闹哄哄的。

    有人喝骂:“姚南静竖子小人!殿下对他如此厚遇,他却反过来诬陷殿下, 如此吃里扒外的小人,果真是猪狗不如!”

    “狼心狗肺之徒,触柱真是便宜他了,合该千刀万剐!”

    “那小儿若还活着,某一定替殿下杀之而后快!”

    “……”

    “…………”

    骂的人嗓音激昂高亢,硬生生地把几个想要讨论解决之法的僚佐的声音压过去了。

    太子一开始还有心安抚,但几次开口都被把声音盖了过去,也失了宽慰的心态,索性坐在上首,任由这些人吵嚷去了。在一阵几乎要掀翻屋顶的群情鼎沸之后,终于有人注意到敛眉不语、久久未发一言的太子。一个两个渐渐止了声,这间议事的偏殿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些个脸红脖子粗的没了动静,一直安静端坐的人才有机会发言。

    一个面容老成的文士上前,“禀太子,臣以为,如今之计是先查清楚那姚南静平素常去何处、与何人有所交际、又与什么人最亲厚……”

    话没说完,就旁边一人大步上前,被揪住了前襟拎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才来东宫多久?就敢在这儿逞能耐?我告诉你!老子在太子跟前效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桥洞里头讨饭吃呢!”

    说话的人,正是刚才叫的最脸红脖子粗的那个。

    那句“与什么人最亲厚”实实在在戳在他的肺管子上了。

    太子脸色一变,厉声斥责:“康寿都,放开杜公。”

    康寿都松了手,杜庞却面带苦笑。

    太子明理听谏,却不能决断。

    他早就同太子谏言,东宫这些旧属无能却骄横,早晚会惹出事端来,可太子念及旧情,总不肯将人驱离,如今果真出了这么大的祸事。

    杜庞深吸口气,整了整一团褶皱的衣襟,接着说了下去。

    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此遭东宫不能逃脱,他也免不了罪责。可是感受到那些个旧属落过来的、一道道眼带不善的视线,杜庞却觉恐怕此事终了,自己也落不得个好结果。

    ……

    偏殿的这一场议事议得太子身心俱疲,但是等回到内宫,却还不得安宁。

    他刚刚踏进殿里,就有美人梨花带雨地迎上来,雪腮盈泪、美不胜收。

    正是云侧妃。

    太子这会儿实在没什么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的心情,但到底是顾念情分,他勉力打起精神来,草草替人擦了擦泪,安慰道:“你不必担心,父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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