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拆前男友快递之后: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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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了闸,没事就要跟女儿叨叨几句。

    老两口出了停车场的电梯,周夫子才又提一句:“不过你当年不是太该说手表的事,孩子心里肯定留刺了。”

    关女士愣了几秒才想起这事来,她嘟嘟哝哝:“我也不是有意多嘴……”

    说起来关女士跟唐又莲还真是有缘,总在不经意时能碰得见。

    那年超市偶遇,唐又莲带着女儿任姗。小姑娘跟她打招呼叫关阿姨,礼貌又安静在旁边听着,很有耐心。

    期间小姑娘抬手别了把头发,也就那么一下,戴在腕上的表露出来。

    巧得很,那表关女士也有一块。她跟许鹤同生母是多年的亲闺蜜,而那表是她们早年间买的姊妹款,虽然作收藏很少戴,但上面有特殊刻记,不可能认错。

    所以那表是许鹤同生母的遗物,意义不一般。

    重新想起这事,关女士叹了口气:“你说小许跟姗姗那姑娘……到底谈过没?”

    “我打哪里晓得,你这么好奇,刚刚怎么不问问老许?”周夫子掏钥匙开车门,打火启动。

    “问他,那咱们成什么了?”关女士调门拔高,眼睛也鼓了起来。

    车子开出路面,她在副驾坐得心气难静:“你也听小许说不婚不育了,那可是不想对咱们女儿负责任的意思。”

    嘴上再怎么嫌弃,总是自己亲生女儿,一想到女儿受欺负,当妈的难免心里不舒服。

    两口子在一块不能都燥,周夫子安抚她:“气话哪里好当真的?父子俩犯冲突呢那会儿,情绪高位上,一般怎么噎人怎么来。”

    年轻人被催婚催出火气是正常的,而那对父子关系常年僵硬,沟通起来经常是你一句我一句砸死完事,能听得见什么好话。

    更何况当爹的这回来,还带着已经怀上孕的继妻。

    “那也不能瞎说话,他要没跟我们女儿复合管不着,要是又在一起,这孩子可得吃通教育!”对许鹤同心疼归心疼,满意还满意,但亲生女儿的优先级是谁都撼不动的,关女士很为女儿抱不平。

    傍晚时分,周绾梨到家。

    从华南回到华东,不同于广府的燥热,这时候的虹城,天擦黑时已有凉感。

    夜头吃饭,关女士眼神比夹菜还要频繁,周绾梨服了:“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我能有什么话要说?”关女士不肯承认,筷子伸到菜盘里,转手把油酱毛蟹铲了一只给女儿,敲边鼓问:“粤菜不合口味的吧?你看看你,才去两天又瘦了,肯定也是水土不服。”

    “……”面对试探,周绾梨没什么心情跟老母亲周旋,因为许鹤同一直没有回她的信息。

    新一周班都上了好几天,许鹤同始终没半点音信,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故意躲着。

    对于这个猜测,电话里的江露直接告诉周绾梨:“这都不能再明显了,就是在躲你。”

    “为什么……有这必要吗?”

    “还为什么,不想听你摊牌,不想跟你又分一回手呗。他又不是个憨的,拿脚趾头都想得到,你肯定又打算提分手。”

    周绾梨走出地铁,沉默了下:“总要说清楚的。”停了一会儿后又问:“费三知道他什么情况吗?”

    “我们老公天天忙得狗一样,打哪去知道啦?”江露这话透着股心酸感。

    上周末,费三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做了男扎。

    虽然他一再强调是小手术,而且人看起来确实也没什么大的异常,但江露还是抱着他哭了半个下午,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老公。

    不过提起这事,江露倒记得个笑话来。

    “对了,你晓得马斌多有意思吧?他听说我们夫妻不和,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呢,诈尸找存在感,可真做得出来。”

    “马彬?”周绾梨念着这个名字,突然磨了磨牙齿:“那王八蛋真不是人,幸好你早跟他分了。”

    这话里咬着的狠劲像有仇,江露当然跟着问下去。

    周绾梨嘀卡过道闸,一个人溜着边走:“你知道当年,马彬怎么教许鹤同的吗?”

    “什么?”

    “他教许鹤同在避孕套上扎洞,让我怀上孩子,这样就不会留在深市了!”

    听筒安静两秒,江露长长吸一口气:“靠!”她震惊地骂几句,紧接着又问:“那许扎了吗?”

    周绾梨:“……没扎。”但当时看见信息的她,并不愿意相信。

    毕竟情绪里揪不出逻辑,只有焰焰火气。甚至因为这个,还扔了他准备的求婚戒指。

    那时怎么想的呢?

    犬系男友,被包装的恋爱脑。

    收起手机走回小区楼下,周绾梨低头踢石子。

    有辆黑车从余光里过,她反射性地追眼去看,心里一空。

    不是熟悉的那辆。

    这种有事没干的感觉,太让人分心了。

    明明可以快刀斩乱麻,却硬生生被拖进程,搞得人睡也睡不好。

    她停下脚步,找到许鹤同的号码拔过去。

    等待音长而匀缓,而来电提示,却又促又急。

    屹川三楼,刚结束会议的许鹤同掏出手机,视线在情侣头像上驻了几秒,还是摁下静音,往办公室走。

    来电固执地响了两遍,等他回到办公室,进门看到被她坐过打趣过的摇摇椅时,更觉得头痛。

    就像解不开的魔方,总有一面对不上。

    他还不太懂,上天安排这么一个她,到底该走哪样的红尘规则?

    “叩叩——”有人敲门。

    许鹤同应了声,进来的是任姗。

    过完这周,她就要离开屹川。

    进来后聊了几句工作,任姗说:“昨天,沈阿姨给我打电话了。”

    “她给你打电话?”许鹤同眉心拧起来,一双黑梭梭的眼中蓄起凌厉。

    尽管早有准备,但任姗还是被这反应弄得心里一刺:“你放心,我没接。”

    停顿了下,她从口袋中掏出绒面盒子递过去:“这个……还给你吧。”

    许鹤同接过盒子,打开见是任姗常戴的一块表。旧款石英表,酒桶型表盘,K金表带。

    “既然是伯母遗物,想想……我还是不合适戴着。”任姗声音发苦。

    “我母亲遗物?”许鹤同讶异地抬起头,几秒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把眼一眯:“谁给你的?”

    ……

    电话没人接,周绾梨攥着手机,骨节都给攥白了。

    她嘴里窝了一滩话,像发不出的邪火。

    这算什么,缩头乌龟还是冷暴力?

    情绪蹿到峰值,坐个电梯的功夫,周绾梨洋洋洒洒编辑一条短信发过去,差点把屏幕给点穿。

    当晚,又没个好睡。

    隔天临要下班时,收到诈死那位打来的电话:“准备走了吗?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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