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在提瓦特鸡飞狗跳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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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在当着面编排他的上司吗?

    不过闹剧适可而止,今天可是海灯节欸!

    我决定大人有大量地原谅钟离,不情不愿地在他的旁边坐下,他左右手一儿一女,看上去是个别提有多幸福的老爷子了。

    但——我是不会把恐高这一趴给轻轻揭过的!

    (二)

    作为咱们往生堂的唯一“领导”,胡桃端起杯子决定说几句。

    大家都很给小堂主面子,即使在座的除了胡桃以外,最小的烟绯都有几百岁。

    简直像一群老人家在陪着胡桃一起胡闹。

    我在心里小小地吐槽着,然后翘首以盼胡桃今年会说些什么。

    毕竟就我知道的,过不了几年的海灯节就堪称是魈的受难日了。

    怎么想都相当搞笑。

    “仔细想想,阿鸢也加入往生堂半年了,这半年来,为我们往生堂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今年往生堂的账户还有盈余,多亏了阿鸢的节省开支。”胡桃大力拍着我的肩膀,“往生堂不会忘了功臣的!阿鸢,待会我就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连连称好。

    没有想到我回提瓦特居然只有短短半年的时间,可我在这半年里面居然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东西。

    我在蒙德跟风神一起在风起地睡午觉,在稻妻跟万叶tomo一起抵御反抗军,在须弥留学,翻了年开学要为新的目标而奔走。

    而璃月……

    我也回到了我的家乡。

    得到了神之眼,学会了枪法和符箓,也发行了写的狗血小说。

    找到了自己的根源,也谈了个恋爱。

    哎呀,怎么一不小心就说成了年终总结了。

    听到有年终奖的我眼睛一亮,聚齐我的杯子就敬了胡桃一杯:“谢堂主!”

    我确实今年给往生堂开源节流了很多钱。

    但归根究底,这不都是我那花钱大手大脚的老父亲的错吗!

    说不定如果没有钟离在,往生堂根本就不需要开源节流!

    这么想着,这年终奖就领的有一点心虚了起来。

    (三)

    真不愧是胡桃啊。

    我看着面前相当社死的场面,在心里感叹。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还能在这里看热闹?

    当然是因为社死的不是我呀。

    作为在场明面上唯一的“仙人”,魈已经快碎了。

    嘿,活该,叫你来的时候不隐藏身份。

    胡桃倒是没有要钟离给他敬酒,可能是因为碍于我在跟魈谈恋爱,钟离作为我的老爹,敬酒怎么说也不太礼貌。

    但是胡桃还是相当粗犷地吟诗作对,将咱们的降魔大圣大吹特吹。

    等到我笑得前仰后合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耳根通红地,虽然还是板着自己的那张脸,但是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人已经灵魂出窍了一会了。

    碗里都没有菜了还在机械性地夹东西往自己的嘴里塞。

    吃了一嘴空气,我差点没笑死。

    (四)

    第二天我在跟留云借风真君复述今晚的场景的时候,就连真君都差点没有笑撅过去。

    虽然璃月没有什么大年初一走亲访友拜年的习惯,我也还是顶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敲了敲真君的洞府门。

    留云借风真君扇动着翅膀从洞府里面飞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怼到面前的一个巨大的礼物盒。

    她费力地扒拉开礼物盒,这才看到了盒子后面的我。

    “锵锵!真君海灯节快乐!”我把大盒子塞进她的怀里,笑嘻嘻地说。

    “你怎么上来的?”真君探出头往旁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底下看到了魈。

    哦,懂了。

    靠传送阵上来的我:“……”

    不,真君,你没有懂。

    我瞟了一眼不太自在的魈,头上的角就又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阿鸢?”留云借风真君看到这个熟悉的角,也是愣了一下,“你……”

    我无奈并且相当娴熟地把那一对角给按回去,然后对真君摊手:“唉,说来话长。”

    确实是说来话长,但是长话短说的话,就是从我昨晚记忆彻底梳理好了之后,好像我身体里面的某些特征就开始复苏,我好不容易把尾巴给藏好,头上的角又会时不时地蹦出来,真的烦死了!!!

    半夜在第十八次把角按回去之后,我去踹了钟离的房门。

    还好他还没睡觉。

    不对,石头老爷子怎么可能需要睡觉的?

    别管那么多了!

    他坐在窗边看书,我怒气冲冲地冲到他面前的时候,正巧看到他手上的书。

    《道侣》第七卷。

    我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不少,才发行的一卷,我都没有抢到,他是怎么买到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一把拍桌,指着我头顶又一次不受控制冒出来的龙角:“你捏我的时候我的形态不是鸟吗!怎么变成龙了!”

    钟离的视线停留在我的头上,清浅地笑了一下:“阿鸢,不是你说要跟我一样,然后就把自己换了个形态吗?”

    我跟我的记忆现在还不太熟,对着这个线索搜索了一下之后,这才意识到确实是这样。

    我跟钟离的本体都是天星,至于是龙还是鸢鸟,其实都是可以自己变化的。

    而我之所以叫钟离鸢,是因为当初钟离在创造我的时候,是捏了一只鸢鸟形态。

    只不过我在后面为了跟老爸的化身保持同步,于是把自己的形态也变成了龙。

    然后钟离非常怀念自己捏的漂亮鸢鸟,后来又拿普通的石头捏了一个……

    这是后话了。

    (五)

    说回正题。

    因为一些“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体内的元素力”这种看上去就很合理的原因,所以我的角还是到现在都时不时地蹦出来。

    真君摸了摸我的角,还是忍不住感叹:“阿鸢终于长大了。”

    “你维持了幼年形态几千年,后来帝君同我们分析你是宇宙能量不足,作为与他同源的天星,你很难在提瓦特上汲取到足够的能量长大。”她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老泪纵横的感觉,“而后你掉进了深渊里,我们以为你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其实当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深渊的裂缝撕裂了空间的壁垒,我在时空的乱流中旅行了不知道多久。

    或许应该是很久很久吧,久到我的记忆都被磨损掉,然后一无所知地降临到了那个世界,所幸官方福利机构手续非常齐全,我终于平安长大了。

    或许我真的是一个超级幸运的人。

    我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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