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对头教授的车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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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烟,就反而有一种他是金主的感觉了。

    “不等不等。”

    薛流看了一眼叶津那个阴恻恻的眼神,他太清楚了, 以前什么教师运动会,两个人比赛三千米争冠军的时候, 他先靠国自然评上教授的时候, 每次两个人要竞争什么东西, 或者薛流已经得到什么东西,叶津马上要追赶上来时,叶津都会用那种眼神瞪他。

    不出意外, 叶津想弄他。

    休想, 他不可能为爱做受, 就算是叶津也不可以。

    叶津冷笑一声:“由不得你。”

    “这种累活儿交给我就好了, 宝贝儿。”

    叶津靠在床头, 薛流坐在床尾。薛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调整姿势躺了下去, 正好躺在叶津的脚边儿。

    于是薛流撑起脑袋,一只手抚上去,按在脚背上。

    中医号脉本来是分三部九侯,三部是指三个号脉的位置,一个是人迎脉,就是叶津脖子上那颗痣的位置,摸的是颈动脉,一个是寸口脉,在手腕上,摸的是桡动脉,还有一个是趺阳脉,摸的是足背动脉。

    现代为了方便,只保留了寸口脉。

    薛流伸出三根手指,按在叶津的趺阳脉上,举按寻循。

    叶津:“摸出什么了?”

    薛流:“摸出……脚离你的心脏太远了,换个地方。”

    薛流翻身起来,跪着移动到叶津旁边,朝叶津的脖子伸出手。

    指尖自然放松时,食指比别的指头微微抬起一点,那一点落在叶津颈侧的细痣上,随即搭上另外两根指头。

    薛流想起那一天,他在办公室第一次仰头看到那颗痣时的渴热。而刚才一直在叶津的背面,他都忘了叶津的脖子上还有那么诱人的地方。

    应指是温热的血流。

    “摸到了?”

    “叶教授,你的脉搏濡软,髓海空虚,需要大力填补,绝对不可以对我做出刚才我对你做的事哟。”

    话音刚落,叶津迅速地一手拧住薛流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头,形成一个反关节的扭压,稍稍一用力,薛流就痛呼着被他按在床上,脸朝下。

    “傻逼,叫你招我。”叶津继续挟制着薛流的手,跨坐在他腰上,顺带把他另一只手一起拧住,按在背上。

    叶津四周扫视,没看到绳子。

    薛流满脑子警钟大作,哽咽出声:“宝贝儿,你不累吗?”

    “还好,刚刚干累活儿的不是我。”

    叶津低声,侧了个身,用膝盖压住薛流的手,空出自己的双手,一手像枷锁一样掐着薛流的后颈,控制着他偏头朝向自己。

    一人跪压,一人动弹不得,脸和脸一高一低的距离。

    “草,叶津,你不要冲动!”不行啊,他是攻他是攻他是攻,不可以!薛流嘶哑着声音干嚎,开始挣扎。

    “你自己爽了,不管我?”

    叶津抓住薛流的脖子往上提,让薛流背弓起来,因为身体的弧度,喉结的弧线格外明显,嘴也被迫张开以减轻喉间皮肤的张力。

    “呜呃……”

    两根手指伸进薛流的嘴里。

    薛流的脊柱一阵僵硬,神经一寸一寸发麻,侵袭着头皮。这样的叶津,像他又不像他。

    像他的是,的确所有的事情他都要和自己争高下,并且一旦决定要做什么,就像个冷漠的行动派机器人,绝不手软。

    不像的是,对这种事情他好像坦然了,不会挎着那张“一本正经脸”来无视这种本应该让他不知所措的场面。

    所以他以前就真的是不会吧,现在他学会了,草。

    薛流一边神游一边感觉自己被疯狂撕扯,妈的,叶津的力气可真大,膝盖压他腰上就跟压了座五指山一样,口舌又因为被动的绞弄酸得不行,滢滢涎珠沿着唇角漫溢。

    薛流忍不住咽了口水,也许是口唇闭合的吞咽动作,让舌尖抵磨过叶津的指腹,诡谲酥麻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薛流趁这一毫秒的时机,奋力抽出自己双手,翻身撬翻叶津。

    叶津失去平衡,滚下榻榻米,好在反应够快,调整姿势没有摔倒,从蹲姿起身。

    薛流站在床上松了一口气,这茬没完,他得想办法。

    “不好意思,刚才太爽就搞忘了,”薛流抓抓已经干了的头发,“我帮你口。”

    “好。”

    叶津站得很直,他总是可以在劣势位置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金主气质。

    叶津坐在榻榻米沿上,十指抓进薛流的发间,把人狠狠往下按。

    “啊呃,唔。”

    薛流两手撑在叶津膝盖上,眼含热泪-

    还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然所有的课都轮到薛流头上,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要被掏空。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叶津还是那副标准解剖姿势,薛流趴着,一条腿横在叶津腰上。

    两个人都醒了,但是两个人都不想动。从昨天叶津回来,大概八点多钟,一直搞到半夜,薛流的嘴都是酸的,感觉再一张口下巴就要掉了。

    什么男人搞完第二天会很有精神,都是小说里写出来骗小孩的。

    感觉人都空了才是真的。

    “你起来。”叶津推了推薛流的腿。

    “我不想动。”薛流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纹丝不动。

    叶津也不想动,他手背盖在眼睛上,逐渐找回自己的处境,喃喃道:“谭院长好像叫我们俩去接受表彰。”

    “不用管他,就院里的表彰,什么时候接受都一样。”

    叶津没再吱声,房间里沉默了好一阵。

    “我觉得,我们要节制一点。”

    薛流正想反驳,嘴一张就感觉咬肌像被人抡过一拳,叹了口气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雷打不动六点起床的叶教授,和雷打不动每个周末看四十个病人的薛教授,双双咕了,一觉睡到大中午。

    直到两个人被砰砰砰的敲门声震醒,才猛然坐起身。

    谁?

    一向不会有人找人找到教职工宿舍,只有定期来帮薛流打理猫猫的宠物保姆。

    叶津起身去开门,薛流也跟着起来,但是人还没完全清醒,趴在叶津肩头尾随其后。

    “咔哒。”

    “叶老师,我的汇报签……签……哇哦。”

    叶津面无表情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裴以晴,这才想起,昨天回来的时候,裴以晴说她有个汇报演讲要导师签名,然后存档,因为他一直在医院,所以拖了很久,想要尽快签字,

    叶津叫他第二天来宿舍签。

    “早呀,小裴同学。”薛流在后面搂着叶津的脖子,挑眉打招呼。

    “哇哦。”

    裴以晴想回“老师好”,话到嘴边自动变成了“哇哦”。

    “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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