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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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月应该OK,”她说,“几点钟啊?”

    顿了顿又问:“几桌?有别的班的吗?”

    那边微妙地沉默。

    班长似乎有些醉意,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略有些大舌头道:“没桌子。几点都可以其实,就我们俩,你看行吗?”

    ……

    …………

    路栀:“就我们俩?”

    她下意识转过眼睛,视线范围内,正俯身喂猫条的男人短暂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

    猫条内仍有余粮,但上方的手指不挤,管口就没有新鲜食物,白色的狐狸急得来回转圈,雪色的大尾巴和鼻尖不停碰头,焦急低叫催促:爸爸你看我一眼爸爸你专心一点爸爸吃的呢我那么大一口吃的呢——

    电话对面传来杯底碰撞桌沿的声音,像是有人又灌了一口酒,班长说:“我们在聊天,他们一直起哄我,我一下子脑热所以就打给你了。路栀,我一直很后悔大学的时候没有……”

    背景嘈杂,班长的声音也随之抬高,似乎想要压过叫号声音,即使没开免提,也依然清清楚楚地回荡在卧室里。

    路栀:“你别说了。”

    “啊?”

    她说:“我老公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傅言商:没有的事:)

    二更八点。

    依然两百红包~

    43  ? 沾满

    ◎消气。◎

    卧室里, 狐狸舔动猫条袋的声响清晰可闻,路栀清楚地听到对面顿了一顿。

    班长沉默的那几秒很明显,嘈杂的背景音海浪一样, 透过听筒扑面而来。

    “你结婚了?什么时候?”

    “就, 去年年初。”

    “毕业之前?!你怎么都没和我们说?”

    路栀心说, 我俩刚结婚的时候几乎都不认识,要怎么说。

    班长:“那时候你不是才二十岁没多久吗。”

    路栀微顿:“二十岁不是法定结婚年龄吗?”

    “……”

    她姐也是二十岁联的姻, 当时还加了学分。

    那边一下显得局促, 酒也跟着醒了大半,噎了噎之后才说:“那……打扰你了, 不好意思, 我先挂了。”

    路栀说没事。

    电话刚挂断, 客厅外的那只狐狸闻着味儿也窜了进来,傅言商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取新猫条, 但手上那只还没喂完,路栀伸手,说:“我来吧。”

    她趴在窗边喂慢点, 这只棕色狐狸叫慢点还真是有原因的, 速度极快,冲来冲去, 路栀在它脑袋上打一下:“能咬我手吗?”

    打完才意识到这是傅言商的狐狸,不是她的, 她这是不是能算越级管教了。

    管他的,打都打了。

    等她教育完,慢点果然收敛许多, 就趴在那儿端端正正地吃, 她就撑着脑袋, 一边看狐狸一边出神。

    傅言商喂完手里的东西,余光瞥到她正趴在床沿,淡蓝色的灯光下身前白皙一片,两团软雪因趴着的动作挤在一处,领口受重力折向两边,有极淡的粉色透出边沿。

    他撇开视线。

    半晌道:“谁的电话?”

    她思绪收回,这才反应过来:“以前大学的班长。”

    “说什么的?”

    “就说要过生日了啊,问有没有时间。不过后面没说了,估计又不办了吧。”

    他摩挲指腹转移注意力,垂眼,意味不明。

    “结婚好像耽误了你不少桃花。”

    “什么桃花?”路栀问完才反应过来,其实她都没觉得这算桃花,想了想说,“也没有,结不结婚一直都这样。”

    “他大学追过你?”

    路栀如实:“没有,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女的。”

    “……”

    路栀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说话,问:“你消气了?”

    “你说刚刚?”他道,“没气。”

    “前几天也没气吗?”

    “……”

    “有。”

    虽然猜到了,但听他这么直白说出来还是会有点不爽,路栀不情愿道:“我还什么都没干吧?”

    “不是生你的气。”他说,“气我自己。”

    ……

    “气你自己?什么?”

    面对面坐着,虽然有电脑挡住,但难免心猿意马。

    他起身,将她衣领提起,这才淡淡道:“气我没能力。”

    “什么没能——”路栀低头一看,立马坐正,要问什么也忘了,“你刚怎么不拉?”

    “刚没看到。”

    “……”

    让他烦心的多半是工作,路栀还奇怪,什么工作居然能让他觉得自己没能力?

    正琢磨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他,但又不知道安慰什么——你还挺有能力的,起码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忙的人。

    落在他眼里,就是一副标标准准的欲言又止。

    她总能忍,悬崖玻璃前被他耐着性子磨的时候也能忍,忍到受不了就会换一副有点委屈怨怼又无语的表情看着他,声音不被他催一把也是出不来的,就像现在,马上要过生日了,居然可以一个字都不和他说。

    她是打算跟谁过?

    已经不剩几天。

    想到这里就会有一股无名的烦闷裹挟,他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这才道:“路栀。”

    “干嘛?”

    “你今年生日过不过。”

    她惊了一下,抬头问:“你知道啊?”

    “我知道。”

    他说:“如果不是傅老板喊你回来,你打算在安城住到几号?”

    “25。”

    “……”

    他还有话要说,只看到她蒙着被子打了个呵欠,问:“很困?”

    “你说呢?”她眼睛几乎快睁不开,思绪也停摆,“你昨晚那样弄来弄去,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她说:“你最近的恶趣味是越来越重。”

    *

    要说的话被她的困意打回,在这晚短暂搁置,但已经给了几天逃避时间,总不能不面对。

    否则问题如果滚雪球式越滚越大,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空缺但又找到归属的那张音乐会门票,再度空缺。

    次日下午,他在公司处理完需要亲自出面的工作,又返还回枕月湾。

    三楼没人。

    他下到一楼,问陈姨:“太太出去了么?”

    “没有啊,”陈姨回忆,“太太找我要了些冰块,应该去顶楼的调酒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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