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找了个女驸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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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期待,高睦不愿让她失望,顺从地将哨嘴含在了唇间,吹了数声。

    “呜——”

    “呜——”

    “对对对,就是这样吹的。”舞阳公主拍掌笑道?,“好玩吗?”

    泥哨发出的,只是一种单调的单音。高睦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笑应道?:“好玩。”

    高睦年幼之时,曾经很羡慕高广宗的玩具,那次让她几乎丧命的落水,就是她被高广宗的风筝迷住了,才会被朱姨娘设计。如?果童年的高睦能够得到这样一只翠鸟泥哨,一定会爱不释手,如?今嘛……与?其说高睦认为吹泥哨好玩,不如?说,舞阳公主的笑容让她开?心。

    隔着幂篱的轻纱,高睦其实有些看不清舞阳公主的眉眼,但是她不难想?象舞阳公主眉开?眼笑的模样。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舞阳公主音色中全是笑意。

    “公主为何认为我会喜欢泥哨?”高睦有些迷惑。要说小时候没玩过的玩具,庙会上的儿?童玩具多?了去了,高睦几乎都没玩过。

    “你看了好几眼呀!”舞阳公主简单解释一句后,又强调道?:“锦衣,记着喊我锦衣呀,高睦!”

    京城中的泥哨,比高睦以前看到的泥哨,要精美许多?。路过泥哨摊时,高睦不知道?那些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是什么,多?看了几眼,才确定是泥哨。

    原来,我只是多?看了两眼泥哨摊,舞阳公主就注意到了吗!高睦心潮难平。

    舞阳公主见高睦静立不语,以为高睦不敢称呼她的小名?,她又转口?建议道?:“你要是不想?喊‘锦衣’,那就喊我‘妹妹’?”

    眼前这个姑娘,自从许诺做她的家人后,是真的在用心给她当至亲。那么,以至亲的称谓相?称呼,又有何妨呢?高睦摇头道?:“没有不想?喊,锦衣。”

    “这就对了!”舞阳公主喜笑颜开?。她本来还在想?,要是高睦连“妹妹”都喊不出口?,她就只能让高睦喊“小姐”了,现在好了,还是“锦衣”听着亲切!

    “锦衣,我们继续逛庙会吧。”

    “好呀!”

    解决称呼问题后,挤在人堆里也不用担心暴露身份,舞阳公主兴高采烈地表示,要带高睦玩遍整个庙会。

    京中庙会规模宏大,年关?之际又正是庙会火热的时节,区区半日,自然不够玩遍庙会。舞阳公主与?高睦说好了,第二天?还要继续去庙会,临出门时,却被中使请入了宫中。

    “父皇。”舞阳公主只是简单行?了个家礼,就热情地奔到了皇帝身前,挽住了皇帝的胳膊。她“成婚”之后无法再留宿宫中,虽然白日经常回?宫,还是觉得很想?念父母,每每入宫,都像归巢的乳燕一样,热情十足。

    “臣参见父皇。”高睦则是跪地叩首,毕恭毕敬。

    皇帝这回?没有乐呵呵地迎接舞阳公主的娇憨,而是问道?:“锦衣,你昨日去了越国公府?”

    “没有呀。”舞阳公主只是在越国公府门口?等待高睦,在她心中,这根本不算去越国公府。她摇头之间,注意到高睦还跪在地上,又催促道?:“父皇,你还没让高睦平身呢。”

    “没有?”皇帝并未让高睦起?身,而是对舞阳公主追问道?,“那朕怎么听说,高睦昨日与?一个女子在越国公府门前拉拉扯扯。”

    舞阳公主看出来了,皇帝是故意让高睦罚跪。她以为父皇误会了高睦,连忙解释道?:“那是儿?臣。父皇,高睦没有与?旁人拉拉扯扯,是儿?臣拉高睦上车。”

    “你不是说你没去越国公府吗?”

    “儿?臣是没去越国公府呀,只是在门口?等高睦出来。父皇,高睦都跪了半天?了,你让她起?来吧。”

    皇帝作色道?:“胡闹!你已嫁为人妇,怎可抛头露面,还在青天?白日之下与?高睦拉拉扯扯,传出去岂不是叫人耻笑!还有,越国公府是你的夫家,怎可过门不入!”

    面对皇帝的训斥,一般人早该惶恐请罪了。舞阳公主却摇着皇帝的胳膊,撒娇道?:“儿?臣知错了。”

    “锦衣,你真的知错了吗?”

    “儿?臣……”舞阳公主从小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吹胡子瞪眼了,直到此时辨出皇帝的严肃,她才意识到皇帝的认真。她不知不觉松开?了皇帝的胳膊,表情也露出了一丝迟疑。

    高睦不熟悉皇帝与?舞阳公主的相?处模式,原本不敢贸然插嘴,此时见势不妙,立即请罪道?:“父皇,昨日之事,皆是臣的罪过。公主并非有意过门不入,是臣愚钝,想?着公主冬至当日已经与?臣过府祭祖了,若是昨日又陪臣回?本家,兄嫂迎候公主,难免再度劳累。千错万错,皆是臣的过错,与?公主无关?,臣甘愿领罚。”

    “你是该罚。”皇帝对高睦数落道?,“锦衣年幼无知,不知轻重也就罢了,你一个新科进士,难道?不知道?妇德?越国公府是你父兄家,锦衣不去也就罢了,既然到了门口?,你为何不劝她礼见尊长?为夫之道?,毋宠毋慢,大庭广众之下,尤其应当相?敬如?宾,为何不劝锦衣恪守礼法?”

    高睦正准备再度认罪,舞阳公主却跪到了皇帝膝前,抢先说道?:“父皇,高睦根本不知道?儿?臣会去越国公府门口?,你别错怪她,要罚就罚儿?臣吧!”

    “罚你?你连女诫都背不下来,朕罚你有什么用。高睦是你的驸马,本就应当规劝你,你的错,就是高睦的错。他该罚!”皇帝扶了舞阳公主一把,示意她起?身,一副铁了心要让高睦受罚的架势。

    按照皇帝的说法,他的女儿?犯了错,全找女婿算账,未免有些蛮不讲理。高睦看着身前娇小的背影,却心甘情愿地叩首道?:“父皇说得是,臣知罪,听凭父皇处置。”

    舞阳公主下跪之时,特意挡在了高睦身前,就是怕高睦受罚。听见高睦再度认罪,她着急起?来,一边扭头打眼色,一边制止道?:“高睦,你不要替我认罪!”又仰头乞求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违背女诫了,父皇就宽恕儿?臣一次吧。要罚也罚儿?臣一个人,不要连累高睦。”

    “连累?你与?高睦是夫妻,本就应当同甘共苦,谈何连累。你自己问问高睦,他因你受罚,是无辜受累吗?”

    舞阳公主才不问高睦呢。高睦一开?始就在替她开?脱,她要是问高睦,父皇的处罚就真的落在高睦头上了!

    “高睦,你教妻无方,朕这个岳父,罚你在此跪上一日,小惩大诫,你可觉冤屈?”舞阳公主不问,皇帝却直接找上了高睦。

    驸马与?公主之间地位有别,根本不可能“教妻”。如?果与?高睦绑在一起?的不是舞阳公主,高睦这个充数的女驸马,一定深感憋屈。此刻,她却诚心诚意地摇了摇头,叩首道?:“谢父皇开?恩,臣不冤屈。”

    皇上既然要罚,锦衣脚伤才好,她替锦衣罚跪,总比皇上罚跪锦衣要好。

    此外,皇上上次就强调了“女贵贞静”,高睦生怕皇帝借题发挥,将舞阳公主彻底禁足于内宅之中。那,锦衣恐怕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快活了……与?舞阳公主的笑容相?比,高睦觉得,她只是罚跪一日,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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