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1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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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穆霓旌身上常年穷得叮当响,容舒这次来自是没忘了将金楼与绸缎庄去岁的分红给她带来,眼下她觉得自个儿俨然就一暴发户,说起话来自也豪气万分。

    容舒才不给她省银子呢,买了足足两大盒的羊乳酥酪、奶蒸糕还有两大油纸袋的肉脯。

    第二日出发时,她特地分了一纸袋给常吉与横平,又将剩下一袋儿递给顾长晋。

    浮玉山的岁官儿最喜欢吃肉脯了。

    幼时他在浮玉山也没甚好的零嘴,吃得最多的便是肉脯,鹿肉脯、野猪脯、雉肉脯,不仅他喜欢,阿追也喜欢。

    “虽不是浮玉山那个熟悉的味儿,但也是出自大同府鼎鼎有名的一家肉脯铺。”容舒摇着团扇,笑眯眯道:“可不便宜了,这是县主掏的银子。”

    顾长晋往她嘴里喂了一块羊肉脯,道:“等以后我们回去浮玉山,我亲自给你猎一头野猪,做给你吃。”

    容舒笑着应:“一言为定。”

    她说着用团扇挑开了一边的车帘,连绵了数日的落雪终于停歇,外头晴空万里,阳光熠熠,是个好日。

    千里之外的上京,今儿也是个好日。

    贵忠顾不得满身风尘,带着顾长晋给他的信,快步入了宫。

    到乾清宫时,汪德海一把拦住他,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贵掌印,您行行好,给咱家吐个实话,今儿带来的消息是好是坏?您可知上趟您差人往乾清宫递来消息后,皇后娘娘与皇爷在里头大吵了一顿,整个坤宁宫更是直接闭宫了半月!”

    戚皇后何曾与嘉佑帝这般闹过,汪德海记得清楚极了,那日皇后不仅在乾清宫里狠摔了一顿东西,出来时还满面泪痕的。

    皇爷虽没与戚皇后吵,但面色也不好看,夜里还咳出了几口血,直把汪德海吓掉了半条命。

    他委实是怕了贵忠送消息。

    这才一改从前不闻不问的作风,提前拦下人,好打听一番。

    “您今儿带来的若是个坏消息,那咱家先去太医院将孙院使请来,免得一会皇爷又要咳血。”

    贵忠面露难色,那信里的内容,他也不清楚究竟写了甚。

    不过……

    太子将这信交与他时,神色从容淡定,还叫他放心,说皇上看了这信,不会生怒。

    贵忠斟酌片刻,道:“应当不会是坏消息。”

    汪德海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拍了拍胸口,又听见贵忠道:“还有一事,容……沈姑娘,并未出意外,太子殿下已经寻到人并亲自护送她去大同了。”

    汪德海手微微一顿,道:“此话当真?”

    半月前,帝后那场争吵他在殿外虽听不真切,但依据他捕捉到的寥寥几个词儿,猜到了是与曾经的承安侯嫡长女有关。

    坤宁宫闭宫后,汪德海悄悄派人去打听,方知晓是那位小娘子在路过龙阴山的时候遇见雪崩,人随着马车掉落到山崖里,彻底没了。

    汪德海隐隐觉着这姑娘死得蹊跷,只他不明白为何皇后娘娘为对这姑娘的死如此伤心。

    也不应说他不明白,只不过是在宫里沉浮了多年,汪德海知晓哪些事可以打听,哪些事不能打听,这才不敢让自己去深想。

    而自打坤宁宫闭宫后,皇爷虽如同往常一般,吃药、批奏折、就寝,仿佛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但汪德海知晓,皇爷心里实则一点儿也不痛快,夜里的咳嗽也变得越来越厉害。

    皇爷对戚皇后的态度,汪德海看得分明。

    皇后娘娘是因着那姑娘与皇爷闹翻的,想来知晓她安然无恙的消息,也就不会再同皇爷闹了罢?

    思及此,汪德海忙对贵忠道:“您快进去同皇爷禀告,我差个人到坤宁宫外头侯着。”

    戚皇后虽闭宫了半月,但这后宫里的动静还是了如指掌的。

    那厢贵忠才进了乾清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桂嬷嬷便带了消息回来。

    桂嬷嬷给戚皇后斟茶,苦口婆心地道:“娘娘,您还要同皇上怄气到何时?你便是再悲痛,也不能这样同皇上斗气呀!”

    戚皇后恍若未闻,只抓着桂嬷嬷的手问:“嬷嬷可打听到贵忠是因着何事去乾清宫的?”

    桂嬷嬷道:“娘娘又不是不知乾清宫是皇上的地头,这宫里谁敢打听里头的事?”

    别看嘉佑帝脾气温和、尔雅温文的,治下的手段却极严厉。

    戚皇后抿唇,“嬷嬷派人到外头守着,看看汪德海可有派人过来?”

    桂嬷嬷却迟疑:“娘娘与其在这等着,还不若去趟乾清宫,同皇上服个软,皇上难不成还能同您置气不成?”

    “这不是服不服软的问题。”戚皇后揉了揉眉心,道:“嬷嬷按本宫说的去做罢,若汪德海派人来了,想来贵忠此番带来的不是坏消息。”

    桂嬷嬷只好出去。

    坤宁宫闭宫半月,不知多少人在等着皇上废后,她可得盯紧了。

    此时的乾清宫里,嘉佑帝看完那封密信后,已经沉默了好半晌了。

    贵忠大气不敢喘,默默地等着嘉佑帝发话。

    “朕吩咐你办的事,就此作罢。即日起,你便回来宫里伺候。”

    果真如太子说的,皇上看完信后,的确并未发怒,简直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贵忠躬身应“是”。

    嘉佑帝又道:“让汪德海去坤宁宫请皇后过来。”

    贵忠领命而去。

    他一走,嘉佑帝忍不住握拳抵唇,又咳嗽起来。

    他咳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整个内殿都充斥着他闷沉的咳嗽声。

    好半晌,他终于放下手,从厚厚的奏折里抽出被压在底部的画像。

    画里的姑娘明眸善睐、眉目如画,笑起来时像春花般娇艳,又似秋月般娴静。

    那日戚甄便是带着这画像过来乾清宫,问他那场雪崩是不是他派人做的。

    “这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你还夸过她,说她在扬州的义举有外祖爱国忧民的风骨。”戚皇后拿过他的手,将那孩子的画像放在他手里,声声泣泪:“你看看她,萧衍,你看看她!她生得多好啊,又像你又像我!你怎么忍心?她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戚皇后泣不成声。

    花瓶、香炉被她砸了一地。

    嘉佑帝始终沉默着,默认了那姑娘的死讯。

    贵忠传来的消息是那孩子刚从马车里救出,还未及查探她的伤势,她就被人抢走了。他不知抢走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是以他宁愿让戚甄和太子都以为她死了。

    他本就是这般打算的,不是吗?

    太子明知那是他的堂妹,却依旧不曾放弃过娶她的心思。

    大胤未来的国君怎可有与族妹乱伦的丑闻?

    戚甄没说错,他的确心狠,在太子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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