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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你别看他们》 12、012(第1/2页)
江眠当天背完法条洗澡上床,摸出手机准备再听听外语听力时,注意到了陈故没有领那顿饭钱,还是给他退了回来。
于是他又给他发了一遍,时间正好跳到了零点,江眠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在这儿说生日快乐。
反正明天还要见面,祝福和礼物一起送好了。
可江眠没想到,他第二天没见到陈故。
他跟陈易深说了生日快乐,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到陈易深手里时,陈易深跟他说:“今天就只有我们三了。”
江眠怔住。
周雨慧在一旁有些复杂地补充:“就是、那个…我们也是今早才看到消息的,陈故昨天就给陈易深发了消息,说他临时有事,先走了。”
她意有所指地提了句:“他还单独跟陈易深发了对不起。”
江眠觉得对不起是有必要的,毕竟陈故的确差一点伤害到陈易深。
如果陈故把后续那些话说出来的话,就算陈易深神经再粗条,也会被刺到,可是……
江眠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说:“可是今天也是他生日。”
陈易深也在感慨:“是啊,我还说今年终于可以和我哥一起过一次生日了,结果愿望还是落空了。”
他一边拆江眠送的礼物,一边叹气:“今年也只能在叮咚上给他发一句生日快乐了,下次见面再把礼物补给他。”
说话间,陈易深已经打开了礼品盒。于是不等江眠和周雨慧说什么,陈易深就又道:“慧慧你看!我就说我们江律今年又是手机!”
他笑:“每年都是最新款手机,我抽屉里的手机都快可以开个小小的手机摊了。”
周雨慧白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眠实话实说:“不知道送什么,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实用。”
“你还别说。”陈易深玩笑道:“你和我哥一个最新款手机一个最新款耳机,莫名般配。”
江眠知道他是说送礼物这事,但还是微微停了两秒。
陈易深又道:“那我们一起吃个早饭就先去钓鱼?今天天气还可以。”
他说的还可以,是指太阳不大,很适合玩。
但江眠抿了下唇后,还是说:“不了,我也要走了。”
陈易深:“?”
他不可思议:“你又要走!江眠!你没有心!”
江眠的神色有着微弱茫然:“人没有心就会死,所以我有。”
陈易深:“……”
周雨慧:“噗。”
有时候天然呆也是另一种天然黑。
江眠又解释了句:“有个委托,我要去跟,带我的律师说这官司少见,我想去见识一下。”
陈易深呜咽了声:“好吧。”
这也不是江眠第一次缺席他的生日了,前年江眠就因为有事干脆没来,只是在之后补了生日礼物给他。
他也不是说非要江眠给他过,江眠也不是说会为他推掉什么事,有时候不想出门就干脆不来也有可能。
毕竟这么多年友谊,不是说非得靠这些维系。
江眠回房间一边把另外两个礼品盒放进包里,一边给李阅打电话。
听说他要赶过来加班时,李阅表示了诧异,但还是很欢迎。
所以江眠在路上买了个煎饼,借着红灯的空隙吃完了这个早餐,就回家换了西装,再去律所打卡上班。
在路上时,江眠还看了眼自己和陈故的聊天窗。
陈故什么都没有和他说,钱也没有收。
江眠的手指摁在键盘上许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
……或许,之后都见不到陈故了。
那句“再见”的意思大概是“再也不见”。
这其实是江眠一直在期盼的事,可真正来临后,江眠心里又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在蔓延。
只是没等到他静下心来细想,他就先跟着李阅投入了工作中。
而且八月初的时候,江眠的妈妈向薇也来了。
她是直接来律所门口接江眠下班,江眠看到她的时候,还怔了一下。
穿了身小礼裙的向薇笑着冲他打招呼:“宝贝!”
江眠顶着各色的视线冲她走过去,向薇直接抱住了他,还在他脸上留下了个红色的唇印:“惊不惊喜?”
江眠尽量配合地嗯了声,习以为常地摸出纸巾擦着自己的脸,问:“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机?”
“听你爸说你在律所兼职啦。”向薇眨眨眼:“想看看我家宝贝穿西装的帅气模样。”
江眠打卡下班,向薇挽住他的手臂:“真帅。”
两人往外走,向薇道:“晚餐想吃什么?烛光or露天还是流水餐厅?”
江眠低垂着眉眼看即便穿了高跟鞋也还矮了他一截的向薇——毕竟向女士的身高只有一米五五:“想吃你煮的面。”
向薇震惊:“你怎么啦?想不开要毒死自己?”
江眠接不上玩笑,只能实话实说:“死不了的。”
他只是……很想她。
又是一年没见。
最终江眠还是没能吃上向薇煮的面,因为向薇对自己厨房杀手的称号很有自知之明。
她是被捧着长大的小姐,顶上有哥哥有姐姐,作为最小的妹妹,从小到大就受尽各路宠爱。
说实话,向薇到现在还分不清麦子和稻谷有什么区别,一直觉得它俩是一个物种。
所以他们去吃的刺身和寿司。
向薇用叉子拨弄了一下刺身下的冰块:“怎样?有没有谈女朋友呀?”
江眠摇头,喝了口酸梅汁:“你呢?”
他低垂着眉眼,让人窥不见他瞳中神色:“你…谈对象了是吗?”
向薇稍微抿了一下自己红火的唇,原本张扬明媚的脸有几分复杂:“眠眠,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素来敏锐,但没想到这样的事都能够察觉到。
“为什么要道歉?”江眠不解地看向她:“你和爸已经离婚,你们现在嫁娶自由。”
向薇解释不清:“但是你……”
江眠静静等了会儿,没等到她的后续,才开口说:“妈,你不用顾虑我。你们已经尽到了该尽的义务。而且我今年满十九了,是个成年人了,你们没有义务抚养我了。”
他语气平淡,说话条理清晰又缓慢,像是在跟自己的当事人解释法条一样:“再说就算我没有满十八岁,只要你们离婚了,婚嫁就是自由的。除了法律,谁都无权置喙。”
向薇动动唇,可是……他们没有给江眠该给的爱。
“我没关系的。”
江眠声音很轻,似是安慰,又似是自语:“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说你们生下了我就非得围着我转。人生苦短,当然是自己快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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