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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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大人立刻派人去抓这几服药回来,煮了之后在屋内洒均匀,再在院中将这些药干烧防止病气散出去。”

    廖宁拿着药方交代给了门外护卫,回来不免忧虑:“殿下,若真是疫病您还是先远离的好。”

    大夫听廖宁的称呼心知眼前的人是个大官,继续写了从前当地用过的防治瘟疫的药方交上去。

    “小人医术不精,不能完全肯定,也可能是普通发热加重,现在只能先用上药,留一个人照顾,其他人尽快远离不要靠近,万一真是疫病,再多感染上就不好了。”

    “好,我会照顾他。”

    竹越立马道:“下官留下照顾就行,殿下金贵之躯万万不能涉险。”

    “是啊殿下。”廖宁十分认同,“瘟疫一旦染上很难治愈,殿下应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李徐心中焦乱,“即刻备车返京,回到皇城让太医来看。”

    廖宁没办法只能应声。

    “还有”李徐捏紧拳头眼睛盯着谢辞,许久露出悲痛之色,“把二姐的尸身焚了吧,不能再带着。”

    “是。”

    一行人启程离开琢州急着往皇城赶,连着几日每晚只休息两三个时辰便继续赶路。

    谢辞身上一阵热一阵凉,长时间昏迷,醒时自己也没什么意识,药石无用,无论吃什么药冷热都退不下去。

    马车内的暖炉随着谢辞的体温被熄灭或燃起,在人看起来难受至极时,李徐便将谢辞抱进自己怀里轻拍轻晃地哄。

    若真是疫病,草率将人带回皇城定要受责罚,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咳咳咳咳”

    “阿辞?你醒了?”李徐抱紧谢辞,将自己的额头贴到对方额头上,依旧发烫。

    谢辞烧得有些糊涂,昏昏沉沉睁开眼静处半晌喃喃道“你怎么抱着我?”

    “你一直抓着我喊难受,我抱着你你才好些,所以就抱着了。”李徐面不改色地编了两句又担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辞摇摇头身上没力气,轻轻拍了拍李徐的胳膊:“我自己能坐着。”

    “没关系。”

    “有关系。”很有关系,发现自己坐在李徐腿上被抱在怀里,谢辞人都清醒不少,挣扎着终于下来坐到了李徐旁边的位置。

    他靠着马车壁轻轻喘息,醒了却不见好转,仍难受得紧。

    “我们是在回皇城的路上吗?”

    “嗯,喝口水吧。”李徐把扁壶打开送到谢辞嘴边,谢辞微微仰头喝了两口。

    “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病这么久,烦得很。”

    “回皇城让太医看看,琢州城的大夫说可能是染上了瘟疫,并不能确定。”

    “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

    李徐抚上谢辞的背帮忙顺气,谢辞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了几遍才止住咳嗽。

    “怎么会?糟了,早知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是送昭明兄,他夫人怀着身孕,万一染上岂不是造孽。”

    “你自己难受至此,还有心思忧心别人,放心吧,这么多天我都好好的,计昭明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对啊还有你。”谢辞急忙用衣袖捂住自己的口鼻,“你别跟我坐在一起了,不能确定也怕万一。”

    “放下手阿辞,我不怕这些。”

    李徐稍挪了下身子,本就离得很近的两个人几乎贴到了一起。

    谢辞后脑抵在马车壁上只露着两只眼睛,身前的人越靠越近,他偏头给对方留了个侧脸。

    “我若是担心自己,早就不会在这,阿辞,我只担心你,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耳朵因为喷洒的气息微痒泛红,谢辞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奇怪杂乱。

    “不要总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

    “误会什么?”李徐又贴近了些,“阿辞,你说会误会什么?”

    “就是”

    等了很久对方没有再说下去,李徐退开将衣服盖到谢辞身上:“再休息会儿吧。”

    赶了数日,马车终于驶入皇城。

    怕自己真的染了瘟疫,谢辞在最后一次清醒时嘱咐不要将他送回嘉良侯府,人就又没了意识。

    入夜一行人回到松雪别院,连夜请来太医,太医看过倒是确定了并非疫病,但是何原因高烧不退却无从查明,只能和其他大夫一样开退热的药。

    然而药流水一样喂下去,一点起色没有,人肉眼可见的消瘦,李徐因忧心跟着小病了一场,只能再寻大夫一个接着一个来看。

    “殿下,嘉良侯府又派人来问,要将小谢将军接回去。”

    李徐头疼一刹道:“就说今日天色晚了,夜间风凉,明日我会送阿辞回去。”

    “是。”

    小厮离开往府门跑去,刚至府门,门外停下一辆精美的马车,马车门打开,头有丝缕白发的妇人被侍女搀扶着走下来。

    门口守卫行了礼,传话的小厮也上前揖手:“小的见过嘉良候夫人,我们殿下说晚间风凉不易挪动,明日会送小谢将军回去。”

    “想到了今日又会是白派人来一趟。”沈玉秋走上阶梯,“所以我亲自来看看五殿下到底是什么打算。”

    “哎哎,夫人,我们殿下说了明日一定送小谢将军回去。”

    沈玉秋停下脚步厉声道:“私自扣留朝廷命官、不说明原由就将我尚在病中的儿子带回自己府上,哪一条说出去五殿下占理?今日我必须见到我的儿子,不然就去陛下面前说说分明!”

    “这”守卫和小厮面露难色。

    “还请嘉良候夫人稍候,容小的去禀告一声。”

    “用不着。”沈玉秋一挥手袖子打在小厮身上,“我认得路,我看我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还要五殿下准许不成?滚开!”

    这个架势,加上考虑到谢沈两家又是谢辞的母亲,根本没人敢拦。

    沈玉秋从前为了抓惹恼先生躲骂的谢辞,也没少来松雪别院。

    凭着记忆快步往内院走,身后跟着贴身侍女,几个小厮、护卫远远跟着一个个又着急又不敢上前。

    至内院厢房找不见人,便径直走去李徐的屋子。

    房间熏着草药,开了半扇窗,透过窗子沈玉秋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谢辞,心头一颤赶紧加快脚步却在离近前突然站定。

    “夫人?”侍女随着沈玉秋的目光往半开窗子看去,大惊失色捂住了嘴巴。

    屋内,李徐坐到床边轻抚谢辞的脸颊,慢慢低头在谢辞额头落下一吻。

    “阿辞,为什么还不好起来,到底该怎么办”

    院落外廖宁得到消息火速赶过来,见沈玉秋站在窗外,又看到屋内李徐坐在床榻上,心头惊诧立即推开房门跑进去。

    “殿下,嘉良候夫人来了,已在屋外,门房的人没拦住。”

    李徐刚站起身,沈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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