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干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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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我正想着不声不响回去,看他这些天老不老实,”傅氏淡淡道,顺手给她挽了个低髻,又将原话绕了回去,忧心忡忡的问她,“窈儿,你是不是去瑾瑜屋了?”

    余晚媱顿促,零模两可的唔一声。

    傅氏忙转过她身体,严肃道,“你对瑾瑜做了什么,他的伤还添重了。”

    余晚媱张大眸,“我只是去找他问了些东西,不曾碰过他。”

    她记得离去时他人要昏过去,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脆弱成那样,她回来时有想过他可能是故意装柔弱,没想到是真的伤重了。

    傅氏自然信她,感慨道,“不说他了,咱们这次回京,我得给你哥哥定媳妇了,我这里有几个属意的,等回去你替我参谋参谋。”

    余晚媱便想起傅少安让她带给沈清烟的那幅画,道,“母亲,您给大哥挑嫂子,不问问大哥吗?”

    傅氏唉声叹气,“怎么不问,他不上心,你们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磨人,你大哥就没把我的话记心上,你这丫头又是个倔脾气,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们两个小混蛋。”

    她语气里含着嗔怪和宠溺,并不是真的数落她。

    余晚媱微红起脸,被她搂怀里,“咱们后日走吧,到京里差不多在六月,赶上你生辰,母亲得给你大操大办一场。”

    余晚媱仰头笑,“我以前过生辰都是十二月份。”

    腊月二十八,是她丢了的日子。

    傅氏把她抱紧,眼底有泪,“母亲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凶手。”

    余晚媱放松了身子,依靠她,许久轻轻的嗯着。

    ——

    因着傅氏要走,隔天傅府就开始抽调精锐护卫,及收点一切行囊租赁船只之类的,晚上还在府里摆了宴席,倒是热热闹闹过了一天。

    隔日早,娄氏从云林寺求来两个护身符叫她们母女一定呆着,直说云林寺的符最是灵验,那寺中有僧人也要去燕京,遂同他们一路上了船。

    陆恒因有伤,被安置在右边船舱,和余家父子并住在一块。

    余晚媱和傅氏带着岁岁住在当中的正舱,跟他相邻,左侧住的是沈玉容。

    旁边还有个大货舱,里头分成三个隔间,供护卫和下人及僧人休息。

    走水路要舒坦的多,只要不刮风起浪,在船舱里如履平地。

    但对陆恒是折磨,自上了船就一直晕着,沈玉容跟傅氏去看过几回,只能叫人照看着,唯恐他会在路途中有不测。

    这夜,狂风大作,暴雨倒坠下来,整艘船都在摇晃,好在掌舵的船夫就近停在附近的码头,船倒没什么事,就是船舱内进了不少水。

    傅氏把怀里的岁岁塞给余晚媱,给她盖好被褥,下地要往外走。

    她毕竟上年纪了,船身摇晃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差点踉跄着摔了下去,被余晚媱扶住道,“母亲,你要去哪儿?”

    傅氏道,“我去看看瑾瑜。”

    余晚媱忙止住她,“母亲你在这里陪着岁岁,我去瞧。”

    傅氏迟疑,“还是我去。”

    余晚媱拉她坐回床,轻柔道,“您走不稳,我怕您摔着。”

    傅氏也没拉扯,就任她下床,叮嘱道,“瑾瑜估摸还晕着,要是情形不对,让大夫去给他看看。”

    余晚媱说好,快步走出去,淌着水进了陆恒的船舱,桌上的蜡烛倒了,蜡油粘着烛火,将熄未熄,借着这点光,她看见陆恒半个身子垂在床下,随着船晃荡往下掉,她要再来迟一些,估计人就掉到地上了。

    这种时候她暂且放下了心里芥蒂,走到床边探手扶他。

    男人的身子极重,她费了很大力才托住他,想将他扶回床。

    船身摇晃,她的脚没稳住,蹒跚一滑,人先倒榻上,他跟着压下来,灯火骤时熄灭,他们鼻息交织,眼睫轻动时,感觉和他的睫毛触到一起,窗外电闪雷鸣,仅有这丝光照在他面上,还闭着眼,眉心浅皱,下一瞬就要醒来。

    余晚媱手撑着他肩膀,想推开他,一只手摸索着抚住她手背,他眼睛挣扎着睁开,和她相对有须臾怔神,强支起身,想让她走。

    余晚媱心口跳的异常快,忍着腿软要下榻。

    那船舱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僧人摸黑走进来,陆恒憋住疼伸手把余晚媱拉到身后,寒着嗓音对外,“站住。”

    那僧人呵呵的笑,“陆大人,您都病成这样了,还敢逞威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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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这声音分明是韩云生, 他跟上船了!

    他刺杀过陆恒,现在趁着雨夜过来,莫非还想要陆恒死?

    余晚媱意识到不妙, 胸口益发惊悸。

    屋内阴暗,地上全是水, 陆恒睡得那张榻不大,勉强挤上两个人, 陆恒盘着腿挡在她身前, 极从容道, “能从诏狱里跑出来, 你倒是有几分能耐。”

    韩云生啧啧的笑着,慢步走近。

    陆恒冷声说,“我只是受伤,我还没死, 只要我喊一声,护卫就会过来, 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韩云生的脚步顿住,沉默了会儿,抬脚勾来板凳坐下,黑夜遮挡了这间船舱,他看不见陆恒,陆恒则看不见他,他发出一声很低的轻笑, “陆大人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我能逃出来还得感激您。”

    床上人宛若一座佛像,静寂无声。

    韩云生混不介意, 自说着话, “全燕京城都知晓您因刺客劫杀而下落不明, 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可是惹的一堆人在找您呢,您的那些下属都以为我跟刺杀您的那帮人是一伙的,故意放松守卫,任我从诏狱逃出来,想通过我找到您,我也想找您,毕竟我的两个徒弟还在您手上,这不就被我找到了。”

    “他们人呢?”陆恒问道。

    韩云生耸肩,“跟我跟丢了。”

    这语气着实漫不经心,是他惯常和人调笑的口吻,带着轻佻,和余晚媱记忆里那个摇着折扇,眉目流转的风流名角重合。

    陆恒再次缄默。

    韩云生道,“陆大人不惜以身为饵将王家彻底掀翻,还能安然无恙的跟着英国公夫人一起去了杭州府,圣人和燕京城的那些官儿可都担心着您,这要是发现您伙同英国公府骗了他们,怎生了得?”

    经年累月跟戏打交道,他的话音里都不自觉带上了一股阴阳怪气的戏腔,余晚媱同他相识以来,已习惯了他这个性格,从前只觉得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的百香园里收留了很多孤儿,他给了那些孤儿一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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