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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与暴君互为替身后》 50-60(第5/22页)
么,他没责怪过她,要么平静忍下来?,要么裴成蹊去承受,可那夜他是对她动了杀心。
他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晚晚等着,冷静了那么久,他下次还要不要来?杀她。
总得干脆一些?,让她有?个结果-
宸极殿,容厌寝殿中又点上了浓重的安神香。
他撑着额头,忍受越发严重的头疾如刺一般在他头颅中爆发。
晁兆刚退下,饶温便皱眉道:“陛下,该休息了,您将?近四个月没让太医令来?请平安脉,压制毒性的药也没吃……”
容厌没理他。
饶温已经?从担忧转变为焦躁不安。
“陛下,您……”
他的话被外面曹如意的传唱声打断:“张群玉、张大人到——”
容厌淡淡道:“进来?。”
饶温只好止了话头。
殿门?被推开,冬日正午的阳光从门?缝中洒进,踏着碎金般的浮光,凛冽的寒意中,携着清冽的风,走进来?一个身着红色官服的青年人。
青年相?貌清俊,行止文雅,红衣玉带,清瘦挺拔。他衣上是猛虎纹,本?应当是深红色的官服,却因为洗过的次数多了,颜色呈现出?发旧的黯淡,将?深红色柔和出?一股格外的温润且潇洒之感。
一眼就看到容厌神色冷淡,而饶温一副忧愁皱眉的模样,张群玉先?笑了出?来?,随后才正色走到阶前,郑重行大礼。
“臣,张群玉,外放三年,听召回朝,特此拜见陛下。”
容厌将?撑着额头的手放下,淡声免礼。
张群玉抬起长眸,去看长案之后的容厌。
君臣三年不见,当初的少帝变化不小,已经?从一个单薄的阴郁少年成为风华正茂的俊美青年模样,没有?变的是他周身依旧强大而稳定的威势和气场。
这些?年,陛下坐稳了皇位,比当初设想地还要圣明称位。
张群玉年龄也不大,甚至刚加冠也没有?几年,此时却生出?一股沧海桑田之感。
他轻轻笑了下,道:“群玉幸不辱命。只是如今距离三年之期还差四个月未满,陛下为何提前召臣回朝?”
当初,宫变事成之后,张群玉外放,只待三年一满,便回朝直入中书,若再几年,政绩足够,他的才学能力足以做到大邺最年轻的宰执。
当前忽然被提前召回朝中,虽然北方有?了战事,可这还不至于到必须要将?他提前调回的关头。
容厌垂眸思索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再过些?时日,你会知晓。明日孤会在朝会上让你入翰林,辅佐起草诏书。”
这个位置,天子近臣,能最快得知朝政。
这比当初的规划还要快,张群玉清隽的眉梢动了一下,没有?提出?异议。
容厌做出?的决断,不管是什么,后面总会有?用,他现在不说,问也问不出?来?,索性不问。
容厌瞥了一眼他身上的一路风尘,“还有?事?”
张群玉本?不该一入上陵,连身新的官服都?来?不及领,就来?他寝殿见他。
张群玉点头,神色却微微凝重了些?。
“应当算是公?事。”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块佩玉,镂刻锦瑟图样。
容厌看了一眼,眸光凝了一瞬。
张群玉仔细道:“回朝路上,臣路经?肃州,在一处山林溪涧里发现一具女尸。想要将?这女尸送官认领时,从她身下发现了这枚佩玉——臣不巧在上陵见过。既有?可能是皇后娘娘的阿姐,臣便自作主张先?托官府妥善保管那尸身,而后带了这佩玉回来?,理应交由并告知皇后。”
两年前,叶云瑟做了军中女医,跟着几次剿匪之后,在一次大型的作战之中坠崖,从此再无?音讯。那么高的悬崖,没有?音讯便意味着死?讯。
肃州,不在那次剿匪的范围之内。
张群玉上前,将?木盒送到容厌面前的案上。
容厌没有?去碰那木盒。
两年前的事,当年便查过,如今虽然多了肃州这个线索,可查起来?也并不简单。
可事关……叶晚晚,他沉默了下。
他已经?九日没去见她。
那夜,他真恨不得让她死?在那儿,她对他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值得一个死?字?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
容厌闭了一下眼睛。
这九日,整整九日,他多少次对她又动了杀意。他不去见她,她也不曾过问过他半句,是她错了,可她一句解释都?没有?。
将?他当作楚行月的替身,被他察觉,这种事,他没杀她没折磨死?她,难道还应该是他退步?
片刻之后,容厌才道:“你亲自去将?这佩玉交给皇后,她问什么,你答什么,她若想查,便告知晁兆,让他安排调人去肃州。”
张群玉微微有?些?讶异。
他早就在那次瘟疫之中听过皇后的功绩,心中感激,一路上也听说了不少传闻中的小道消息。
他也清楚一些?,陛下当年没有?别的方面的心思,什么替身之说,自然不会是真的。只是如今瞧着,陛下和皇后之间,似乎也没那么不简单。
张群玉却没再多问,收回木盒,便告退。
寝殿中的安神香味道厚重,张群玉走后,容厌又抬手抵住额头,慢慢施力舒缓着近日越发严重的头疾。
他不会去见叶晚晚。
他也不想见她。
一想到她看他的脸就不知道是将?他当作谁,他的怒意就止不住。
她得付出?点代?价。
他给她那么多日的机会,等着她伤寒病好,哪怕她不忏悔不愧疚,她主动来?缓和,哪怕只是试探他对她的态度,就算又是冷漠相?对……
可她是不是真就当他已经?死?了。
这样的事,是她的过错,她却还是见也不见他。
……她到底是怕死?不敢见他,还是嫌他对她的杀意还不够重?
这一次,她绝不能好过,他不会轻易放过她,让这件事过去。
容厌神色冰冷。
午后,他批完今日放在他面前的折子,依旧没有?一点胃口,让人撤下没碰一下的午膳,支着额头小憩,身体太过疲惫,昏昏沉沉间,他难得能睡过去。
他的睡眠一向不好,即便到了如今,他不论何时都?还是习惯戒备着,身边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幼年时,独在深宫,他还没中那么多毒,没有?那些?眼疾头疾,睡眠也比现在要好。那时他偶尔会有?些?满眼血腥的杀戮梦境,后来?,随着权力慢慢过渡到他手中,他头疾缠身,睡得少,那些?宣告他无?能的梦境也慢慢消失。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梦了。
这一次,他清醒地知道他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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