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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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因为收获了这么难得的猎物,脸上带着疏朗灿烂的笑容。

    注意到众人投来的打量,他笑容微微一敛,在人群中梭巡一圈,朝着霍翎大步走来。

    及至近前,来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玄武卫关南箫,参见太后娘娘。”

    霍翎道:“何事?”

    关南箫一板一眼回禀道:“属下是来向太后娘娘请罪的。”

    霍翎眉梢微挑,终于起了几分兴致:“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

    关南箫道:“属下方才奉命在外围巡视,正好看到一头麋鹿跑了过去,没来得及多想,只是觉得猎物难得,就搭弓射出了一箭。

    “属下的职责是护卫娘娘和陛下的安危,而不是前来狩猎,没有娘娘和陛下的吩咐就射出了一箭,此乃一罪。

    “还有一罪,是没有娘娘和陛下的吩咐,就私自猎杀麋鹿。

    “属下愿将这头鹿献给太后娘娘,还望太后娘娘能收下它,宽恕属下的罪过。”

    霍翎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关南箫的身上:“你只用了一箭就射中了猎物?”

    “是。”

    “一箭穿胸而过,当得起神射手之名。你在玄武卫里,应该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吧。”

    “属下在郑新觉郑副统领手底下任指挥使。”

    关南箫低着头,霍翎居高临下,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也没开口命他抬起头,只是随意转了转手里的长弓,压低弓身,用尾端挑起关南箫的下颚。

    关南箫顺着长弓的力道,顺从地抬起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盛着野心的眼眸。

    “朝中姓关的官员可不多,你是哪家儿郎。”

    “中侍大夫关楼之子。”

    “几岁了。”

    “十八。”

    中侍大夫,从四品,属于武官,品阶不高不低。

    关南箫出身不算拔尖,能在这个年纪就成为玄武卫指挥使,可见其能力不俗。

    霍翎突然笑了一下,想起了很多年前,也是在这片猎区,她向景元帝主动请缨。

    ——“若陛下不介意,臣女想猎一头鹿献给陛下。”

    ……

    皇权之下,再出色的猎手,也不过是猎物。

    她终是看到了皇权之上的风景,也成为了可以高坐云端狩猎的猎人,而这位跪倒在她面前的青年侍卫,正在期待着她的垂青,忐忑等待着一场可以平步青云的机遇。

    霍翎挪开弓箭。

    关南箫愣了愣,才在崔弘益的呵斥下重新低下头。

    霍翎道:“不错。”

    关南箫抿了抿唇,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太后这句“不错”到底是在夸什么。

    “你献的那头鹿,哀家收下了,你退下吧。”

    关南箫有些失神,却不敢忤逆太后的意愿,匆匆行了一礼,就要退下。

    崔弘益突然开口:“你以后就从玄武卫,调去御前行走吧。”

    关南箫知道这位是太后身边的内侍总管,他说的话,代表的就是太后的心意。

    关南箫心下一喜,下意识看向太后。

    然而,太后的视线早已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关南箫喜意散去,失魂落魄地退下了。

    关南箫的神情变化虽快,却全都落入了崔弘益的眼睛。

    他不禁摇了摇头。

    娘娘是何等人物,又是何等风姿。

    想要向娘娘献媚,获得娘娘青睐,成为娘娘入幕之宾的人如过江之鲫,关南箫不是他看到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关南箫能获得娘娘些许青眼,已是其中佼佼了。

    ……

    霍翎早已不再关注关南箫,她此刻正在和宋叙聊天。

    丁景焕抄手站在一旁,突然悠悠出声:“娘娘好雅兴。”

    霍翎失笑:“什么雅兴。”

    丁景焕道:“没有雅兴,娘娘又为何要将人调去御前。”

    “献鹿有功,又生得貌美,调去御前不是很正常吗。”霍翎还随口开了个玩笑,“我若有这个雅兴,定然提前知会你一声。”

    丁景焕:“……”

    丁景焕心口狂跳,强忍着没有想歪,却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娘娘提前知会我,是想让我当佞臣,为你物色天下美人吗?”

    宋叙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低斥道:“景焕,慎言!”

    霍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猜。”

    丁景焕当真露出沉吟状,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权衡其中利弊:“这要取决于哪种方式升官更快。

    “我这几年在京兆府干得还是不错的,岁断万狱,无冤诉者,民间可有不少老百姓称呼我为丁青天。这丁青天的名头,怎么都比丁佞臣顺耳啊。”

    霍翎摇头:“你再这么说下去,宋大人可能真要踹你一脚了。”

    丁景焕警惕地看了宋叙一眼,向霍翎抱怨道:“他一向无趣,开不起玩笑。”

    霍翎故作讶异与不解:“那安儿怎么喜欢宋大人多过喜欢你?”

    丁景焕露出痛苦之色。

    好吧,这一点他还真反驳不了。

    真是奇了怪了。

    他为了知己知彼,可是特意去刺探过敌情。

    某一回他的课正好在宋叙的课前面,他上完课后,偷偷溜到了隔壁屋偷听宋叙是如何给陛下讲课的。

    也没有他讲得妙趣横生啊,怎么陛下就更吃宋叙那套呢。

    宋叙似是看出了丁景焕的想法,悠悠道:“陛下年纪虽小,却不喜性情轻浮之辈。尤其是这性情轻浮之辈还不擅骑射,箭箭落空。”

    丁景焕的心脏跳得更剧烈了。

    这回是给气的。

    ***

    那头麋鹿很快就断了气息。

    当天晚上,霍翎和季衔山的饭菜里都多了一道烤鹿肉。

    第二日,霍翎没有再带着季衔山进入猎场。

    她将季衔山留在行宫里,让他教陆琢学射箭。

    她带着人打猎打了个尽兴。

    等到打猎的兴致略散去了些,霍翎就陪着季衔山好好逛起这座行宫,为他介绍行宫里的景致,还和他说起了很多有关景元帝的事情。

    霍翎生母早逝,父亲霍世鸣很少和她提起生母的事情。

    她不了解生母,对生母的印象也不深,对生母的感情却很深。

    所以她很愿意跟季衔山聊景元帝的事情。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会想要了解亲生父亲的事情。

    就如她也曾在心底反复勾勒过生母的形象。

    行宫到处都是上了百年的苍天巨树,盛夏六月,灼热的阳光洒在巨树之上,将本就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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