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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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因为陛下还没开始着急,这些人才会按捺不住。

    倘若母子当真亲密无

    间,大权始终在太后娘娘手里,这自然是太后党和中立派喜闻乐见的,却不是那些反对太后主政、支持陛下亲政的人想要看到的。

    “他们想要试探,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哀家的态度。”霍翎放下杯盏,语气温和,“为首那几个反对之人,还有骂你骂得最狠的那几个人,都一并逐出京师去吧。哀家这里另有要事要交给你。”

    “娘娘请吩咐。”

    霍翎笑了一下,问丁景焕:“你叫我娘娘?”

    丁景焕被问得糊涂:“还望娘娘明示。”

    “以前陛下没有娶妻,六宫没有皇后坐镇,太妃们又都住在后宫里不常见生人,你叫娘娘,大家都知道是在叫我。但现在再称呼娘娘,要是皇后也在场,该如何区分?”

    丁景焕心领神会:“娘娘于家有功劳也有苦劳,于国更是有大功,当上尊号,改称谓。”

    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圣人,承天皇太后。……

    案子造成的风波还未开始酝酿泛滥,仅仅只是在大朝会上冒了个头,就被太后一道旨意给摁了回去。

    太后直接下令,将为首那几个反对的官员贬去外地任官。

    几人中,一位姓邢的礼部郎中,曾经给季衔山上过一门课,与季衔山有师生之谊。

    虽然邢侍郎没有主动求到季衔山面前,季衔山也不能坐视不管。

    况且,这几人都是为了支持他的官员,他要是什么都不做,未免令底下人心寒。

    季衔山将昨日批改好的奏折拿到寿宁宫。

    霍翎并未翻看,只是问他是否遇到了难题,哪几本奏折最令他印象深刻,然后稍作点评,等季衔山按照她给出的意见改完,命人将奏折拿下去,送还给各衙门。

    霍翎指着一摞新的奏折:“这是今天要批改的奏折,你带回去吧。”

    季衔山应了声好,却没有立刻离开:“母后,前几日大朝会上的争议,几位大臣的言论虽然过激了些,却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直接将他们逐出京师,是否责罚太过。”

    霍翎放下手里的毛笔,饶有兴致道:“皇帝是认为哀家责罚太过,还是认为哀家不该责罚他们。”

    季衔山早已打好了腹稿,他的语气并不激烈:“立女户这项制度,已在朝中推行多年,就连母后都曾以身作则。

    “一个案子的是与非,不能证明一项制度的对与错。几位大臣抨击女户制度,实属不该,儿臣只是认为他们不该因言获罪,罚俸几月,甚至半年,以作惩戒也就是了。”

    霍翎道:“皇帝说错了,他们并非因言获罪。他们的罪名是结党营私。若哀家只是略作惩戒,在这股风气出现时不狠狠遏制住,焉知其他人不会效仿,致使朝中风气渐渐败坏?”

    季衔山面色微微一变。

    在此之前,被冠以“结党营私”罪名的两人,一个叫文盛安,一个叫霍世鸣。

    “母后,几位大臣万万不敢有结党营私的想法。”

    “你不是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这种想法。”霍翎随口道,“如果他们没有这种想法,那在大朝会前两日,这几位大臣怎会正巧一同在大理寺少卿家中聚会?”

    大燕有两百多个州一千多个县城,平日里大多数案子,都是由当地官员自行决断。

    如果是遇到一些比较棘手、难以侦破的案子,亦或是一些性质恶劣、情节严重的案子,都是要一层层往上报,都大理寺或刑部进行审核复议的。

    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也就是他们可以根据自己听到的风声进行检举,那御史又是从何处知晓一座南方小县城发生过的案子?

    这既然不是从刑部传出去的,自然就是从大理寺走漏的风声。

    季衔山一时哑然,他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

    想要免去所有大臣的责罚已是不可能的,季衔山果断改换思路,只为邢侍郎一人求情:“母后,邢郎中上了年纪,身子骨也不大硬朗,今年已经告了两次病假,南方路遥险峻,还望母后念在邢郎中劳苦功高的份上,为他重新择一处任地。”

    霍翎这回倒是很快松口,应下了季衔山的请求。

    季衔山带着奏折离开寿宁宫,明明已经达成目的,心情却实在轻快不起来。

    邢郎中是他的老师,也是忠于他的人,他所能为邢郎中做的,也仅仅只是换一处条件更好的任地。

    季衔山命人收拾出一份贵重的程仪,给邢郎中送去。

    他没有召见邢郎中,因为季衔山也不知道该对邢郎中说什么好。但邢郎中在离京前,主动递折子求见他。

    季衔山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陛下。”

    邢郎中刚要给季衔山行礼,就被季衔山伸手扶住:“邢老师不必多礼。”

    邢郎中唏嘘道:“臣只教过陛下几个月,没想到陛下会一直念着这段师生情谊。”

    季衔山请邢郎中坐下,又命人给他上了茶水。

    邢郎中道:“听说陛下为了臣,向太后娘娘求情了?”

    季衔山微微颔首:“母后一直教导朕尊师重道,行孝为国,朕为邢老师求情,也是情理之中。”

    邢郎中环顾左右,季衔山会意,命人全部退下。

    等到最后一名宫人退出殿外,邢郎中猛地起身离开座位,跪倒在季衔山面前。

    “邢老师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请起。”

    季衔山吓了一跳,再次伸手去扶,却反被邢郎中抓住了他的胳膊。

    邢郎中深吸一口气,面色沉肃:“大朝会后,臣曾无意间撞到,丁景焕丁尚书前往礼部,与李尚书密谈了一番。在丁尚书离开后,臣特意带着一份文书去找李尚书签字,李尚书表现得神思不属。

    “臣打听不到两位尚书都密谈了些什么。也许是臣枉做小人,但满朝皆知丁尚书是太后心腹,还望陛下早做打算。”

    季衔山抿了抿唇:“朕记下了。地上凉,邢老师还是快起来吧。”

    邢郎中摇头:“陛下还是让臣继续跪着吧。娘娘教导陛下尊师重道,行孝为国,这个道理本没有错,但有些话,即使知道陛下不乐意听,臣也不吐不快。”

    不等季衔山做出反应,邢郎中继续道:“天狩十年,太后在国库之外另设一个河关私库,将各地榷场的利润存入河关私库,这笔钱专款专用,为的是来日北狩大穆,收复燕云。

    “这个本意自然是好的,但打理河关私库的人是太后的人,这笔钱,可以用于来日北伐,也可以在暂时不需要用到的时候,挪作他用。

    “天狩十四年,太后在虎符之外增设凤符,要求各地调兵必须同时出示虎符和凤符,否则罪同谋逆。

    “天狩十五年,太后开口,允许陛下正式批阅奏折,但陛下批阅完奏折,必须要先呈至太后,待太后确定无误,才能得以推行。”

    “够了!”季衔山骤然出声,打断邢郎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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