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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60-170(第7/19页)
起带过去吗?”
霍翎是过来人,瞧一眼季衔山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眼眸微弯:“你自去忙吧。”
等季衔山走出几步远,霍翎才慢悠悠打趣道:“对了,内务府近儿新打了几款簪子,样式颇别致,适合小姑娘戴。”
季衔山脚下险一踉跄,但出了寿宁宫,还是脚步一拐,先去了趟内务府。
因为两家人都没有异议,立后圣旨很快就送到了陆家,送到了陆琢手里。
圣旨下达后,礼部开始筹备大婚,内务府也开始修凤仪宫。
而钦天监那边,也算出了三个吉日,任凭太后和陛下挑选。因为要等陆琢及笄礼后再举办大婚,婚期也没什么好选的,直接定在了年底。
朝臣对这桩婚事要说有什么异议,那就是婚期定得略晚了些,但除了这一点,就再没有什么能挑出毛病的地方。
而这点异议也很快烟消云散。
因为太后当着朝臣的面亲口说,皇帝还没有大婚,但定下亲事后,也已经算是大人了,可以独当一面,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每天上午跟在她身边学习如何处理政务。
季衔山连忙起身推辞:“儿臣惶恐。儿臣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需要跟在母后身边好好学习。”
霍翎握着季衔山的手掌,温声道:“皇帝长大了,可以试着自己担起事了。从明日起,哀家会将一部分奏折交给皇帝,由你自行去批阅处理。次日朝会后,再带着奏折来寿宁宫,由哀家为你查漏补缺。”
第163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大婚。
朝臣为何会希望陛下早日大婚?
因为大婚以后,陛下才能名正言顺开始处理政事。
如今太后主动提出让陛下参与朝政,这在许多朝臣看来是一个好的迹象。
太后临朝听政多年,一手抚养陛下长大,平定大燕内忧外患,于国于家,太后的威望都实在是太高了。
如果母子之间能够平稳过渡权力,那自然是朝臣最希望看到的场面。
不然,一旦母子相争,那些支持陛下亲政的朝臣想到自己要站在太后的对立面,与太后为敌,腿肚子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季衔山一边兴致勃勃参与到朝政里,一边开始筹备自己的大婚。
霍翎这个做母亲的,也从自己的私库里取出一笔银子,交给礼部和内务府,命他们将帝后大婚的场面办得更盛大隆重。
偶尔,季衔山过来汇报政事时,霍翎也会让他多去凤仪宫转转。
“宫人自然是不敢不用心的。但你多去两趟,宫人定然会更上心。”
季衔山一一应了。
霍翎道:“还有,凤仪宫里的花草,多是照着我的喜好去布置的。也不知道阿琢喜欢什么花,该让内务府多种些她喜欢的花才是。”
季衔山还真知道这个:“她最喜欢蝴蝶兰。母后忘了,阿琢也是个爱画的,她十次画画有三次都在画蝴蝶兰。”
霍翎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前些年过千秋节时,确实收到过她画的一幅蝴蝶戏兰图。”
季衔山道:“可以让宫中花匠多培育出一些新品种,这样才能让阿琢换着花样来画画。”
季衔山这么说着,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凤仪宫瞧瞧。
正好他下午没有别的安排,季衔山问霍翎:“方才听母后提起凤仪宫时,话中多有回忆之意。母后也许久没踏足过凤仪宫了,可要一道去看看。”
……
内务府才刚开始动工,目前主要是在修宫殿外部,将一些掉漆的柱子和破损的石阶重新补上,还没来得及更改庭院的布局。
因此放眼望去,凤仪宫的一草一木,一景一致,依稀还是旧日模样。
季衔山陪着霍翎转了一圈,霍翎突然抬手,指着不远处亭亭如盖的梧桐树:
“这棵梧桐树,是你出生那年,你父皇亲手种下的。你可还记得?”
季衔山仰起头,凝望着高大的树冠:“记得。母后曾与我说过。”
霍翎走进树荫里,将手掌贴在树干上:“在我进宫之前,你父皇曾经有过两个皇子,但一个皇子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一个皇子被养到两岁,也因一场急病去了。
“登基二十年都没能养住一个皇子,朝臣心里难免惴惴不安,你父皇有的时候也会忧虑自己的身后事。
“所以在文盛安等一众朝臣的劝说下,他最终还是松了口,同意将端王嫡长子接进皇宫里教养。”
在季衔山没满三岁的时候,先帝就驾崩了。
季衔山对先帝的印象,大都来自于霍翎的讲述。
霍翎从来不避讳在季衔山面前提起先帝,只不过她极少会谈及端王一家。
季衔山不知道霍翎的意思,只是默默听着,顺便挪了挪步子,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疏漏下来的阳光。
霍翎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神柔和下来:“我与端王府、柳国公府不合,所以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端王嫡长子继承大统,更何况,我进宫后,还有了你。
“你父皇驾崩的那一年,大燕发生了很多事情。
“朝堂之上,端王和柳国公举兵谋逆;燕北边境,大穆挥兵十万南下。而你还是如此的小,小到尚且不能理解你父皇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小到总是隔三差五就在生病。
“朝堂上的交锋再艰难,也终究能够熬过去。唯独你生病的那些日夜,我总害怕到不敢闭眼,担心你会像先帝的那几个孩子一样夭折。”
季衔山被霍翎说得心中酸涩:“母后,那些年你受委屈了。”
霍翎笑着摇摇头:“安儿,你还没有娶妻生子。做孩子的,总是很难完全理解做母亲的心。
“能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如今还将要娶妻生子,我就没什么好委屈的。
“你父皇在位时,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子嗣问题。我只盼着你大婚后,能与阿琢夫妻和睦,早日诞下皇嗣。”
季衔山轻咳一声,含糊着点了点头。
霍翎唇角弯起,也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转而道:“文盛安是你的老师,我本不该在你面前多做评价,但我并不喜他为人。他是先帝的心腹重臣,受过先帝大恩,原该多为先帝考虑,但他开口就是江山社稷,仿佛他所作所为才是忧国忧民,先帝做的就是耽误了国计民生。
“在我成为太后以后,他一直与我不对付,仗着自己百官之首、辅政大臣的身份,几次三番想要驳回我的政策。
“他看似是看不起女人,但实际上,他是想成为把控朝政的权臣。只要将我压下去,将我逼回后宫,他就能够把持朝堂大权。”
“我知道的。”季衔山握住霍翎的手,“朝臣说得再怎么好听,也都是外人。我与母后,才是血脉至亲。”
霍翎与季衔山说了很多他幼时的事情。
到了晚上,她还亲自下厨,给自己和季衔山各下了一碗面。
季衔山其实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况。
在他心里,最糟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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