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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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一般,我们没有人能够认出来。”

    燕羽军士兵这番话,勾起了李宜春的好奇:“可将那块石碑带回来了?”

    “石碑太沉了,我们人手不足,搬不动,也怕损坏了石碑。我们两人快马回来报信,其他人都还留在原地看守。”

    “好!做得好!”李宜春笑赞一声,又扭头去看周围其他人,“不知诸位可有兴趣随我一同去瞧瞧那神迹?”

    从士兵说出“天书”二字时,宋叙心中就隐隐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如今听到李宜春将那块石碑定性为“神迹”,宋叙的心瞬间坠入谷底。

    是谁?

    宋叙的目光在李宜春脸上停留少许,又一一看向靖国公、邱鸿振、祝青云、桑玄清,就连刚抵达王庭不久的燕羽军统领陈立群,都成为了宋叙的怀疑对象。

    太巧合了。

    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

    自古以来,王朝盛世无非三件事情:开疆扩土;收复失地;万国来朝。

    这三件事情里,但凡能够完成一件,都足以称得上是“王朝盛世”。

    太后的威望本就凌驾于陛下之上,吞并羌戎,开疆扩土,完成自太|祖皇帝以来都无人能完成的不世伟业,经此一役,陛下再难反抗太后的意志。

    如今羌戎大局一定,立刻天降神物。

    这所谓的神物上,还有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天书”……

    宋叙不知这是何人的布局,也不知这些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他知道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必将不是他、不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

    可宋叙又能如何呢?

    这里是羌戎王庭,不是大燕京师。

    不管众人心里是什么想法,在羌戎王李宜春的盛情邀请下,众人都没有扫了李宜春的兴致,深夜骑马赶往羌阳河畔。

    月华如水,火把连天,将羌阳河畔映照得宛若白昼。

    石碑周围,已是层层戒备,直到李宜春一行人到来,防守的士兵方才散开一条道路,请他们进去。

    高大的石碑沉于河畔,水流时而拂过碑面,将本就充满岁月印记的碑文,冲刷打磨得愈发古朴。

    李宜春下令道:“将它挖出来,搬到岸边。动作小心些,不能损坏了石碑。”

    这块石碑确实非常沉重,在一众将士合力之下,才勉强将它抬起,小心翼翼放到木板车上。

    李宜春看向一旁格外沉默的宋叙:“宋副使,你是大燕使臣,又精通羌戎和大穆的文字,不如你替大家辨认一下,这是哪里的文字?”

    宋叙举着火把来到石碑前,借着火光辨认石碑上的纹路。

    良久,他涩声道:“这看着,并不像我们熟悉的文字,依我之见……”

    宋叙话未说完,一旁的邱鸿振突然道:“既然是天降石碑,那其上的文字,自然就是天书了。我们这些普通人认不出上面的文字也是正常。”

    宋叙抬眸。

    邱鸿振微笑,与宋叙对视。

    李宜春仿佛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高兴得连道三声好。

    他大声宣布道:“听闻圣人千秋节在即,这样的神物,非天下之主不能窃居。我此去京师,当将此物敬献朝廷,敬献圣人,以示羌戎归顺大燕之心。”

    ***

    在吞并羌戎这样的举国大计面前,不同党派朝臣的分歧都被暂时压下。

    如今太后千秋节在即,中宫皇后又有了身孕,从羌戎传来的情报也是形势大好,朝堂上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季衔山昨晚歇在凤仪宫,今天上午没什么要事,他睡醒后陪着陆琢一起用了顿早膳。

    用过早膳,宫人进来禀报,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季衔山道:“前两天不是刚请过平安脉吗?”

    陆琢道:“我近来没什么胃口,母后说了,让太医每三天来给我请一次平安脉。要我说,也不用这么麻烦。”

    季衔山道:“既然是母后的一片心意,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顺着就是了。多请几次平安脉也更令人安心。”

    陆琢道:“母后也是这么说的。”

    季衔山也不急着走了,坐在一旁陪伴陆琢。

    待看过陆琢的脉案,确定一切无碍,季衔山才带着人回到自己的寝宫。

    “羌戎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了吗?”

    “回陛下话,还没有。”

    季衔山微微颔首,坐到桌案前,原本是想开始批复公文,但不知为何,他心绪莫名有些不宁,握着奏折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进去。

    季衔山用指腹揉了揉眉心,放下奏折,正打算练一会儿字来宁心静神,就听到小福子饱含欢喜的声音:“陛下,燕西八百里加急,有捷报传回来了!”

    “你说什么!”季衔山高兴起身,袖袍沾上了一点墨迹也不在意,“信使在哪儿?”

    得知信使现在已经被请去了兴泰殿,季衔山用帕子随意擦了擦指尖:“走,随朕去一趟兴泰殿。”

    季衔山兴冲冲赶到兴泰殿时,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个朝臣。

    只是不知为何,朝臣脸上并没有季衔山想象的喜悦,而是一种混杂了喜悦、激动、震惊、迟疑的情绪,以至于殿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古怪。

    季衔山原本轻快的脚步也变得迟疑下来,被强行压下去的不安再次浮至心头。

    坐在上首的霍翎抬起眼眸:“皇帝到了。”

    季衔山给霍翎请安:“母后。”

    “坐下吧。”

    季衔山走上高台,在霍翎身侧落座,才看向跪在大殿中央、满身风尘仆仆的两名信使。

    其中一名信使眉目深邃,身上的衣着服饰也与汉人有着明显区别,明显是个羌人。

    不过他一开口,就是纯

    正的汉话。

    他方才应该正在汇报着什么,只是季衔山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发言。如今霍翎一抬手,他立刻接着道:

    “……野利氏和拓跋氏的族长皆已被生擒。听闻下个月就是大燕圣人的千秋节,王上希望能亲自前往洛城为圣人祝寿,献上俘虏和称臣文书,以及那块天授神碑,愿圣人福运绵长。”

    在听到“献上俘虏和称臣文书”,季衔山脸上难掩狂喜之色。

    可就在下一刻,就在狂喜之色刚刚浮现上他的脸庞之际,“天授神碑”四个字却令他猛地一滞。

    “朕,准了。”

    身侧,熟悉的声音如此说道。

    ……

    相比起羌戎信使这有些没头没尾的发言,燕西信使的发言明显更为详尽。

    他详细汇报了羌戎王庭里发生的叛乱,也诉说了燕羽军和大穆骑兵之间的血战。

    而他最着重描述的,自然是那块天授神碑的来历。

    羌戎大局一定,立刻天降神碑,其上还有当世人看不懂的天书文字,这分明就是吉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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