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太子殿下的小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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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呀,天底下怎么会有秦往往这么聪明的小姑娘呀。

    如此这般,不仅可以让这件事过去,待会儿还能骗漂亮哥哥亲一亲她。

    她跑出去,不瞧她的漂亮哥哥,等着江鹤声说完,过来亲一亲她。

    晚风轻柔,吹起少年人殷红的衣摆,他倚着石,望浩浩汤汤的洗梧江水,指尖正拈着山茶步摇的流苏。

    一时间有些怔愣,他想了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神情。

    月光映照,少年人的脸色愈发冷白无暇,漂亮得不成样子,他垂眸,拢袖,倏尔开始笑,笑着笑着,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到山茶步摇上。

    步摇本是死物,不知为何,拿在手里却有些灼烫。

    丝丝缕缕和风漫入灰白的魂灵,江鹤声又一次,如此鲜明得感受到了人间的模样。

    他想,人间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漂亮得让他几乎想要落泪了。

    那他得再往上爬一爬。

    浮光照水。

    他再回过神时,月光早已打湿衣襟。

    *

    更深露重,夜色渐深。

    秦晚妆好不容易将她的漂亮哥哥哄好了,又如愿骗了漂亮哥哥一个亲亲,很开心,开心得不得了。

    她牵着江鹤声又去街市上玩儿了两圈,到最后,困得整个人都挂在江鹤声身上,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嚷嚷着要去果子巷买甜酒喝。

    江鹤声拿酥酪做筏子,对着这小家伙儿千哄万哄,她才肯乖乖回家。

    “一碟不行,我要一匣子。”小猫儿在少年人怀里缩着睡觉,迷迷糊糊间,还不忘跟他讨价还价。

    红衣少年眉眼含笑,温温柔柔的:“自然听往往的。”

    秦晚妆这才满意睡去。

    街市上的人潮已渐渐散去,江鹤声抱着秦小猫儿走到马车边时,才发觉异常。

    车帘染了些污垢,斜斜被打进车厢内,厢壁的木板破出一个洞,瞧着十分狼狈。

    “长公子,少师大人。”红衣少年立于花灯下,轻轻颔首。

    “你们方才去了何处,往往呢。”

    秦湫三步做一步匆匆走来,看着少年人怀里阖着眼、睡得正香的小猫儿,松了口气,他把小猫儿接过来,对着江鹤声道:“有劳殿下照顾往往。”

    江鹤声眉眼温顺:“唯尽本分。”

    林岱岫的目光清清淡淡的,落在两人之间,笑:“幸而殿下与往往不在车里。”

    他将车厢里的竹箭□□,扔给江鹤声,颔首。

    箭矢深红,淬了点冷冷的黑,是毒箭。

    若是往往方才未曾带他下去,这一箭射进来,虽说不至于伤了她,却难保不会吓到小姑娘。

    小祖宗娇气,胆子又不大,说不定会掉眼泪。

    红衣少年单手执竹箭,对着林岱岫轻笑,倏尔,“咔嚓”一声,竹箭折成两段,少年人动作闲闲散散的,眸光却愈发浅淡,他温声解释:“方才往往带孤上了街。”

    是在应秦湫的话。

    林岱岫看着睡得昏沉的小猫儿,眉眼舒展:“难得聪明一回。”

    🔒离开

    蝉鸣阵阵, 清辉一片。

    青玉骨扇一张一阖,林岱岫单手执扇,百无聊赖地, 躺在榕树上。

    一条树枝上的叶子悉数被他扯尽了。

    断茎残骸飘到泥地上,积了薄薄一层, 霞山院的烛火堪堪灭下来。

    稻玉将秦晚妆安置好了, 便带上门走出来, 对着秦湫和林岱岫施礼,恭敬退下了。

    “幸而往往今日下了马车,若是没下,虽说不至于出事,估计得被吓得大病一场。”

    他望着天上凉如秋水的月亮,眉眼舒展, 笑问:“你猜今日之事出自何人之手。”

    秦湫垂眸, 目光落在簌簌飘落的残叶上, 声音清冷:“相府的人?”

    “何必紧着从自个儿身上寻出处。”林岱岫扯着叶子,漫不经心搭话,“没准是宫里来的。”

    秦湫微掀眼帘,淡淡看他一眼:“没有缘由。”

    “太子端方,素有贤名, 又得今上看重、贵妃疼爱,他若是回京,便是堂堂正正的储君,谁敢暗中害他。”

    秦湫说得漫不经心, 也瞧不出多少真情实感, 他看着林岱岫的动作, 忍了忍, 到底心疼自己花大价钱移来的老榕树,皱眉:“滚下来。”

    浅薄的君臣情谊维持不到一个时辰,因为榕树碎得渣都不剩。

    林岱岫不敢得罪钱袋子,单手撑枝一跃而下,衣摆带起晚风,他稳稳落到石子道上,眉目带笑:“阿湫,你同我说什么虚话,这些流言旁人信便罢了,你若说你信了,未免荒唐过甚。”

    “他在你府里住了这么久,你还当江鹤声是什么端方的清雅君子,收起獠牙的狼罢了。”林岱岫漫不经心道,“他若真能顺利还京复位,又何必在暗处蛰伏筹谋,宫中想要他命的人多的是,往往不过是跟着他受牵连。”

    秦湫眉目疏淡,听着林岱岫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院里的婢女小厮都被他打发去休憩了,这会儿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湫受不了散落一地的断茎残叶,随手捡了根树枝,将这些残叶都拢成一堆。

    晚风吹过来,秦长公子的话颇散漫:“确实麻烦,只是,往往喜欢他。”

    他想了想,道:“太子先前给了承诺,说是在往往及笄前将京师的浑水清干净,且先看看。”

    *

    次日一早,小猫儿一起床就往西园跑。

    她刚刚跑来的时候,少年人正临窗坐着,手里拿着卷竹箭,透过窗牖,眉眼轻弯,瞧着廊檐下的小姑娘。

    素白袖摆沾了露水,显然已经坐了很久。

    是在等他的小小姑娘。

    秦晚妆刚刚睡醒,小脑袋空空荡荡,也不知道走正门,瞧见她的漂亮哥哥,就想扑上去,让漂亮哥哥抱一抱她。

    可是窗子挡着她,秦小猫儿过不去,她眨了眨眼睛,仔细算了算,跑到正门还要走十几步,很累。

    小懒骨头不爱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

    她就站在窗子前,仰着小脑袋,眸光湿漉漉的,软乎乎地叫:“漂亮哥哥,它把我挡住啦。”

    少年人轻笑,他搁下书起身,行姿清雅,他把小姑娘抱起来,走到屋子里,放在软榻上。

    “漂亮哥哥,晨安。”

    枝叶招摇,小猫儿的声音酥酥甜甜的。

    江鹤声端起备好的清甜凉茶,哄着秦晚妆喝了些,回她:“晨安,往往。”

    秦晚妆咽下甜茶,思绪清明了些。

    她轻轻噫了一声,发觉自己不在少年人怀里了,有些不满意,她打了个小哈欠,懒懒往少年人身上倒,轻轻嘟囔:“漂亮哥哥,你要抱一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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