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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回到反派黑化前》 第112章 番外七(双更合一)(第2/3页)
十,压低了声道:“我说小十,你们在一起就在一起了,这还特意瞒着哥哥们,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宋昀诃给了他手肘一下,皱眉说:“你少说两句。”
片刻后,宋昀诃和秦冬霖,长廷等人在外间议事,湫十在窗牖边看外面的雪景,中途伍斐进来陪她说话,看着外面银装素裹,几乎没日没夜飘雪的竹林,多瞥两眼就索然无味地挪开了视线,低声道:“魔域就这个样,现在还好多了,你才来那会,冷得不行。气温如何,全看沛遗的心情。”
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伍斐无语般地道:“说起来,不止沛遗,我那段时间也很惨,莫名其妙多出来许多事不说,还被秦冬霖拎着对练了两场,明明宋昀诃和伍叡也在,可他偏偏只逮着我一个人打,打完了我第二天还得爬起来给他干活,你说折不折磨人。”
湫十在伍斐面前要放松一些,她听完,问:“你得罪他了?”
伍斐捂额叹息了一声:“我开始也纳闷,琢磨了挺长一段时间,直到见了沛遗,才终于懂他逮着我发什么火。”
“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不是不小心让沛遗伤了你的手么。”
“我简直都找不到话来形容他,心眼比针尖都小,斤斤计较还使阴招。”
“他从前就总是这样,就他一个人能凶你两句,别人稍微惹你一下,就要尝一尝被毒打的滋味。”
他说话的语气叫人忍俊不禁,湫十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声道:“你小心被他听到。”
说话间,谈完事的男人伸手拨开阻隔视线的珠帘,清脆的响动过后,他斜倚在门槛边,视线落在湫十尚未压下去的唇边。
自从她到魔域,统共只笑过两次,两次都是在伍斐面前。
伍斐和宋昀诃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出去前,伍斐还刻意叮嘱:“我们先走,你晚点跟过来。”
秦冬霖无声颔首。
湫十没问他要去哪,去多久,做什么,她安安静静地站着,像一个晶莹剔透的雪娃娃,看着安静而美好,只有那双眼睛还能依稀分辨出零星半点从前的影子。
秦冬霖伸出长指,点了下自己的唇。
湫十愣了下,旋即踮起脚尖,却只触碰到他棱角分明的喉结。
“怎么就不对我笑。”男人的音色好似天生带着一股凉薄的意味,可此刻说出来,却莫名带着点亲昵意味,再加上他那张矜贵的脸,十分勾人。
湫十有些不自然地抿出两个小梨涡,低声道:“笑的。”
“有些事,要出去几日,长廷留在西院门口守着,有什么事,随时吩咐他。”秦冬霖道:“院内院外布置了结界,沛遗也在,没什么危险,你若是想,可以去街上走一走。”
湫十摇了摇头,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不出去,我等你。”
再平常不过的两句话,秦冬霖却分明听出了一两分依赖的意味,他动作顿了一下,颀长的身子微弯,虚虚揽了她一下,道:“三天。”
“三天后就回。”
湫十在他怀里低声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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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湫十回来的消息没能瞒过阮芫,所谓知子莫若母,在她带着人踏进西院,看到不卑不亢迎上前的长廷时,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此刻全都如明镜般映入脑海中。
“夫人。”长廷笑着道:“魔君有令,西院不准任何人踏入。”
“长廷,你要拦我?”阮芫当了多年妖主夫人,声音一冷,仪态自然而然显露出来,她一身华服,深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你自幼跟着冬霖,他前些年是个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长廷看了眼跟在阮芫身侧的流夏,眼皮不动声色一跳,当着院门的身体并没有挪开,“回夫人话,臣之职责,只有遵君令。”
“这个君令的意思,是连我都要拦?”
“臣不敢。”长廷垂首,推太极似的打起了官腔,“魔君的命令,臣不敢违抗,夫人不若等魔君回来,届时,有魔君陪同,想去哪里,自然都去得。”
来来回回这么几句,阮芫已经彻底没了耐心,她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强劲的气浪迫得空中的雪花都凝了下来,落下来的一瞬,像下了一场冰棱雨。
阮芫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自身修为高强,攻势逼人,就欲直接扫开长廷,强行入院。
长廷脸上的笑意在此时彻底收敛,他冲着阮芫抱拳,道:“夫人,得罪了。”
阮芫带来的人都不敢上前,长廷这边守门的人也不敢对阮芫出手,你来我往眨眼便是十几个回合的交锋。半空中,流云翻转,如水般的雾气涌入灵气光阵中,搅动着风云,天色陡然黯了一个度。
“夫人,即使无人守门,这院子,你今日也进不去。”长廷攻击为少,躲闪为多,他一边灵活腾空,一边道:“魔君设置了结界,无湫十姑娘允准,任何人都进不去。”
阮芫眸光一厉。
打斗至一半,湫十走出院门,一层无声结界自动笼罩住她的身形,将所有攻击余波,狂风骤雨挡在结界外,她压抑地咳了两声,道:“长廷,让夫人进来。”
长廷收手,忍不住皱了下眉,道:“姑娘……”
剩下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可那意思,已经十分明白。
这气势汹汹带人闯门的架势,足以说明来者不善。
而这些,湫十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便是闭着眼睛想,也能想象到阮芫的心理,可她是秦冬霖的母亲,是曾经真心疼爱她的阮姨,就凭这两点,她今日也断不可能将阮芫关在门外,置之不理。
她低声道:“请夫人进来。”
长廷沉默片刻,道:“是。”
冰天雪地里,院落中几乎看不到绿色,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小院的石桌上,雪堆了几指深。阮芫冷着一张脸迈入结界,湫十照着规矩给她行了个长辈的礼,声音低柔,带着些不太明显的沙哑:“阮姨。”
“别这么叫我。”阮芫的语气要多冷有多冷,她道:“也受不起你这个礼。”
湫十默不作声。
阮芫不是头一个对她说这样话的人,可这样的话,即使听多了,听习惯了,也还是有些刺耳。她微不可见地抿了下唇,又在下一刻松开。
“行,我今日来,也不做什么恶人。”女使轻手轻脚搬了张宽凳到阮芫身后,阮芫坐下来,居高临下近乎审视般地道:“如今妖魔两族与天族大战在即,你父母兄长这么多年对流岐山,对冬霖支持帮衬有加,我记着这份情。”
“只是你不该住在这里,不该再出现在冬霖眼前。”
阮芫看着眼前站着的纤细倩影,三月柳枝条一样柔嫩,说不恍惚,不唏嘘,内心毫无波动,必然是假话。
她甚至时常想,这是不是浮世大梦一场,现实里,秦冬霖还好好的没有堕魔,湫十也没有将流岐山置于如此不堪之地,那他们现在该是什么样子,想必早已经成婚了吧。
可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哪来那么多的黄粱梦。
湫十始终站着,脊背挺直,不为自己辩解半句,阮芫说,她就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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