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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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揽住谢宴的腰。

    在起伏的声音中,他的那道声线格外浑厚低沉,“好看吗?”

    谢宴没有注意他的动作,又或者察觉了,但并不排斥。无论哪一种,都让他雀跃不止。

    谢宴神色温柔,微微笑道:“好看。”

    “我们去逛逛吧。”

    还没走两步,谢宴就买了一支糖葫芦。他大都是以成年人的身份出现在人类世界的,最小也就是上个世界,17岁。

    所以,对这只有儿童接触的东西,他一直没有碰过。

    他有点好奇这是什么滋味,买了一支。

    入口是甜的,甜的有些腻,咬到里面的果肉时,就有点酸了,越吃越酸。

    其实应该没有那么酸,只是谢宴对这种味道的接受度比较低。

    荆戈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宴撞上他的眼神,迟疑了一瞬,然后将糖葫芦递了过去,“你想吃吗?荆公子。”

    荆戈没有用手接过去,而是直接探出脑袋,就着他吃剩下的那半个咬了下去。

    谢宴一直看着他,见他面不改色,眨了眨眼睛,“甜吗?”

    荆戈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心里根本想不到其他,他点点头:“甜,很甜。”

    谢宴挑了挑眉,唇角勾起来:“是吗?我觉得还挺酸的。”

    “你觉得甜的话,那这一支都给你了。”

    “嗯。”荆戈接过来。

    谢宴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最后直接笑出了声。

    荆戈愣了一下,“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荆公子,你很可爱。”

    荆戈望着谢宴已经走出去的背影,那修长的身形被柔软的灯光修饰得越发温柔。

    他能明显感觉到谢宴的轻松和愉悦,而他似乎也被那种情绪感染,一直以来紧绷的心情蓦地放松下来。

    哪怕是这样简单闲适的日常,似乎也并不无聊。而且,谢宴似乎格外喜欢。

    荆戈看看手里的糖葫芦,快步跟了上去,他唤了一声,“阿宴。”

    谢宴停下来等他,荆戈走过去,这次,他抓住了谢宴的手,握在手心里。

    谢宴侧眸,“怎么了?”

    “人多,别走散了。”

    “哦。”

    两人并肩而行,交叠的双手遮在宽大的衣袖下,在热闹的人流中并不算引人注目。

    “你能换个称呼吗?”

    “怎么,荆公子、荆兄,听腻了?”

    “我叫你阿宴,你叫我荆公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怎么叫,叫你的名字,荆公子这次不怕惹眼了?”

    “或者,你来说说,想让我叫你什么?”

    荆戈不说话。他想听谢宴怎么叫他呢,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他想起另外两个世界,谢宴是怎么叫他的,似乎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只有偶尔情动至极,或者被他欺负到撑不下去,才会唤他两声,老公。

    这个世界里,是没有这种说法的。

    那应该是,夫君。

    荆戈想象着谢宴在他耳边,用柔和轻浅的声线,唤他一声,夫君。

    似乎格外美妙。

    他有些心动。

    可惜,至少现在,他提这个要求,肯定不会被答应的。

    两人逛了两个时辰,才回落脚的客栈。

    谢宴在街上买了不少东西,吃得很饱,客栈里送上来的饭菜一口没动,他沐浴结束,躺到了床上。

    逛得很累,但只是身体累,脑子很精神。他平躺了半晌,翻出荆戈给他的一本书籍看了足足一个时辰,都没有睡意。

    夜已经很深,客栈安静下来。谢宴打开窗户吹了会儿风,合上窗时,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

    谢宴一怔,身子钉在原地,但这样仔细去听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他回到床上躺下,那道又突然响起,比刚才清晰了许多。

    谢宴翻了个身,耳朵贴在石墙上。

    他屏息听了听,终于确定,那道声音,是从荆戈的房间传出来的。

    第53章 毒发

    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让我进去。”

    谢宴站在荆戈房门口,面容沉静。胸前是交叉在一起的两把利剑,泛着一层冷光,锋利无比。

    他看了两眼这不知何时出现的几名黑衣侍卫,面无表情地伸手,想要推开房门。

    那只剑立刻挪位,悬在谢宴手指之上,距离不过分毫。

    “谢大人,莫让属下为难。”

    “陛下吩咐过,今夜,谁都不准入内。”

    谢宴看着那反着光的剑刃,对侍卫的话恍若未闻,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进去。”

    那剑锋又往下移了一分,几乎碰到谢宴的指背,谢宴纹丝不动。

    “放谢大人进去吧。”一道苍老却并不虚弱的声音由远及近,谢宴偏过头,看向走过来的老者。

    两个侍卫顿时道:“大人,这是陛下的旨意,属下放他进去,就是抗旨不遵。”

    “没关系。就让谢大人进去吧,明日我自会向陛下解释。”

    谢宴疑惑地扫过他,他没见过这个老者,但看这样子,不仅在荆戈的这些侍卫中很有威信,在荆戈面前也能说道一二。

    老者佝偻着腰,抬眼看向谢宴,浑浊的眸中渗出笑意:“大人,进去吧。”

    “多谢。”

    面前的剑收了回去,谢宴推开门,身子刚迈进去,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他隔墙听到的声音顿时放大了百倍,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已经变成掺杂着痛苦和疯狂的低吼声,谢宴快步走过去,床上的场景映入眼帘,谢宴瞳仁一缩。

    那张普通的木床不知何时换成了铁床,荆戈的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禁锢着,手腕脚腕和铁链的交接处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挤出了狰狞的血痕。

    荆戈已经挣断了一根铁链,胸膛的衣服被那只手抓烂,胸前皆是一道深过一道的抓痕。

    头发凌乱,遮住了他的脸颊,他半个身子都快掉下床,想要拼命挣脱束缚。已然丧失所有理智,化身一头充刺着破坏欲的野兽。

    这是……毒发的表现?

    谢宴记得,荆戈所中之毒最少三日,最多十日就会毒发一次,荆戈每次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谢宴的呼吸几欲凝滞,他和荆戈已经同行近一月,这绝对不可能是荆戈第一次毒发。如果不是这次住的客栈房间隔音没那么好,他恐怕还是不会发现。

    谢宴脚下仿佛坠了千斤,他步履沉重地走过去,蹲下来抱住荆戈,低声颤抖着:“荆戈。”

    荆戈的动作却突然激烈起来,他伸出那只血淋淋的手,猛地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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