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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 50-60(第9/19页)
谢宴留了个心眼,他本没有打算现在就注意这个主角,想着先把荆戈体内的毒除去再说,但现在看来,并不容许他如此懈怠了。
不过,还没等谢宴懈怠,荆戈就抱着他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他没有提前知道,只是某一日睡久了醒过来,发现很是颠簸,抬头一看,自己身处马车之内,隔着毯子坐在荆戈的腿上,摇摇晃晃的。
荆戈摸着他的毛,声音轻柔自然:“醒了?”
谢宴翻了个身,用爪子抓住荆戈作乱的手,扬起脖子,竖瞳紧紧注视着荆戈。
荆戈似乎对他这副形态爱不释手,只要没事就抱在怀里把玩,他几乎每次醒来都是在荆戈的怀抱中。
就像此刻,荆戈被他抓住手,也不老实,反而弯起指节,挠了挠他爪子上粉色的肉球。
荆戈眼里含着盈盈笑意,姿态很是放松:“怎么了。”
谢宴锋利的爪子跃跃欲试,到底还是没有抓下去,他在荆戈身上滚了一圈,爬到荆戈的肩膀上,咬着他的肩胛骨磨牙。
荆戈痒的不行,大笑了两声,将他抱了下来:“精神不错。”
“快回家了,高兴吗?”
谢宴叫了一声,猫的声音很软很细,听不出情绪,荆戈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
谢宴想,他一定是觉得自己高兴。
但是,他并不高兴。
他不知道荆戈是否察觉了他这个形态与人类谢宴的关联性,但荆戈明显对上次被他撞见毒发有了防备心理。在客栈里,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可荆戈却三番两次在把他哄睡之后匆匆离开。
门外传来一阵交谈声后,荆戈的脚步声就会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谢宴知道,荆戈是去做什么了。
那几次他深夜回来,谢宴并没有闻到他身上有残留的血腥味,但荆戈每次都会换上一身新衣服,和衣睡下,遮住那些自我伤害留下的伤痕。
谢宴本打算跟过去,因为荆戈毒发的时候正是他利用碎魂治愈的最佳时机。
但荆戈即使离开,也会留下足够的侍卫,把他的房间护得严严实实的。
在路上行了大半月,他们又回到了皇城。
谢宴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并无亲人,但好歹也是个上朝的官员,和九五之尊一同消失近两个月,明眼人心底多少有了猜测,认定他是跟荆戈一块离开的。
但是,荆戈却一个人回来,身边丢了一个人,多了一只猫。
不过,某些猜疑的声音很快被另一个消息盖过了,在千里之外的边城,荆戈依旧还在派人手搜寻谢宴的下落。
这个消息让大多数猜疑荆戈动向的,相信荆戈的确是和谢宴一块出行。
但行至边城,谢宴失踪,荆戈一人无法达成目的,无奈之下折回京城。
至于这个目的,很多人也猜到了,是为了寻觅解荆戈体内之毒的解药。
荆戈从小中毒,这件事在朝堂甚至百姓之中都不是辛秘。多年以来,荆戈一直有派人寻找解药,虽然并未放弃,但希望寥寥,不是特别积极。
所以荆戈此次大动干戈,离京至千里之外,却半途折返,很多人就认定,荆戈是看到了解毒的希望,但这唯一的希望,随着谢宴的失踪,彻底破灭了。
此次回京,即使是身为猫身的谢宴,也感到局势越发紧张,朝堂越发动荡起来。
其中,以秦越风为甚。
回皇宫之后,荆戈除了上朝,基本去哪里都会带着他,有时候在内殿议论朝政,也会让他待在地上的软垫上,总之一定要在视线之内。
他偶尔会在内殿看到秦越风,化成猫之后,谢宴的嗅觉和视觉都比人类更加敏锐,这并不是神明之力,而是作为猫的本能。
他能感觉到秦越风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他以前经常在封寂身上闻到。
而且他看到荆戈,眼里怀着的杀意和敌视一日比一日明显,谢宴根本无法忽视。
平心而论,他之前讨厌的那两个主角,是因为对方总是做出他不喜欢的言行。
但秦越风,谢宴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他身上背负的是杀父杀全家的仇恨,但造成悲剧的根本是在于先帝,或者说是,他的父亲是被恩怨情仇以及朝堂诡谲裹挟的那一个。
他将上一辈的仇恨带到这一辈的荆戈身上,听上去似乎不对,但先把仇恨波及到他父亲之外的无辜者身上,动用皇权坑杀他全家的,是先帝。
先帝把两人之间的恩怨放大到秦越风的母亲、兄弟姐妹身上,秦越风也转移仇恨至先帝的后代荆戈身上,这听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更像是以恶制恶。
所以,秦越风这个人,是谢宴很少碰到的无法简单判断是非对错的那种人,他既不喜欢,也不讨厌。
但是,他会站在荆戈这一边。他是一个情感大于是非的人。
况且,只论荆戈本身,他的确只是个受害者。他不知道秦越风是秦越风,他对秦越风最初的敌意,不是因为上辈的恩怨,不是因为体内之毒与秦家有关,而只是单纯的出于政见不合。
谢宴眯着眼睛,看着秦越风顶撞了荆戈几句,荆戈将手中的奏折甩到秦越风身上,两人僵持了半晌,秦越风一脸阴郁地退了出去。
荆戈拂开屏风,敛去了一身戾气,他蹲到谢宴身边,温柔地抚摸过他,“饿了吗?”
谢宴歪了下脑袋,伸出舌尖,舔了舔荆戈的掌心。
荆戈将他抱起来,走出内殿,绕过几个回廊,回到寝殿里,安排上来几个菜。
昌叔站在荆戈身边,忍不住看向被荆戈抱在怀里的这只白猫。
这只猫很难养。
这是他接触后的第一印象。
回到皇宫之后,有次荆戈上朝,他见白猫在叫,就弄了两小块生鱼过来,放到白猫面前。
在此之前,荆戈从来没有把它假手于人,昌叔也没有接触过这只猫,他实在不能理解,一只纯正的猫,竟然不吃鱼。
那一日,白猫踢翻了他放过去的装着生鱼的小碗,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他面前,伸出那只小爪子,踩了他的手。
很奇怪。不吃鱼,踩他手,却并没有不高兴,还冲他摇尾巴。
昌叔对这只白猫的第二印象,就是挑食,但很可爱。
他大概明白陛下为何对这只白猫如此爱不释手了。
昌叔后面才知道,这只白猫都是跟他的陛下一起进食,荆戈吃什么,它吃什么。
昌叔对这只白猫产生第三个印象,却不是什么轻松的场合。
这只猫很喜欢晒太阳,荆戈让人在殿外各处都放了软垫,以便随时满足这个小祖宗的喜好。
那日荆戈去上朝,谢宴躺在寝殿门前的石柱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偌大的后宫清净得不像话,谢宴也是最近才知道,荆戈说的要广纳后宫,弄了那个名录之后就搁置下来,后宫里一个妃子也没有进来。
所以,听到那道轻盈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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