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Alpha成了影帝的家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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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枭白大概是探了探汤药的量,稍一思索,侧身回头望他,淡淡问道:“是三顿的量?”

    一碗晚上现喝。

    剩下的存在真空罐中,明早和中午饭后加热后饮用。

    姜予下意识地轻声“嗯”了一句。

    裴枭白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厚厚的隔热手套竖在前胸,他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陶土砂锅,抿唇露出了一丝凝重,就像是在研究一本极为复杂的剧本,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将滤网固定在砂锅口,他捧着陶土砂锅,缓慢地将汤药倒入瓷碗中,裴枭白的双手很稳,瓷碗不多不少八分满。

    同样方法装满了真空罐,瓷碗里的汤药也由滚烫降到了适口的温度。

    姜予一直站在裴枭白的身后,双手交叉在前胸,探头张望。

    他觉得裴枭白这幅仿佛在对待工作的严肃模样有些好笑,微歪着头,两颊圆圆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猝不及防。

    捧起瓷碗,薄唇紧抿的裴枭白忽地回了头。

    四目相对。

    笑意还未来得及撤下,姜予瞬间转过身,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厨房。

    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情。

    熬煮的汤药没有糊已经用光了幸运的次数,可不幸的事情还在后面等待着他。

    他该怎么和裴枭白解释这件事情?

    姜予坐在沙发上,不自然地捏住睡衣的衣领后又松开,几次过后,顶着站立的裴枭白俯视的灼热视线,他将摆在面前的汤药一饮而尽。

    已经喝了很多次汤药的姜予已经习惯了口中的微酸苦涩味道,他捻去唇边挂着的残留药液,下垂的眼皮微微一颤。

    继酒店那次之后,他从未想过会再次被裴枭白撞到相同情况。

    姜予真的编不出来理由了,他只得保持沉默不语,并下定决定,无论裴枭白问他什么问题,他都不会回答。

    他不可能亲口在裴枭白面前承认他已经不如对方的事实。

    哪怕代价是两人逐渐在修复的关系重新降落至冰点,甚至直接断交,姜予想,他也会咬死“自己一切皆好”这个谎言。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着。

    寂静的室内,姜予虚弱地垂着头,微微蜷缩的指尖搭在沙发表面,无意识地划来划去。

    他有些紧张地舔过下唇,克制住自己想要咳嗽的动作,明明刚喝下一大碗汤药,可嗓间干涩的痒意还是一点点爬了上来。

    “窸窣”的剥塑料声在姜予的面前响起。

    姜予有些慌乱地抬头,便见裴枭白单手撑着茶几,俯身越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将一颗圆球形状的黑色物体递到了他微张的唇边,抵了进去。

    黏腻的甜巧克力瞬间在他的味蕾上融化炸开,可可的微苦盖过草药的酸涩。

    姜予没有吃过这个口味的巧克力,这是裴枭白从兜内拿出来的。

    裴枭白怎么也开始随身带糖了?

    姜予齿间用力,“嘎嘣”一声咬了下去。

    甜巧克力不是实心的,薄薄的脆皮外壳瞬间被他咬碎,姜予忽地顿住了,表情怪异,喉结上下滑动。

    浓郁的甜酒液体没了脆皮外壳的包裹,争先恐后地喷涌,微弱的酒精气味一点点弥散出来。

    ——这是一颗酒心巧克力。

    姜予忍不住抬头望向裴枭白,瞪圆了眼睛,软软的卷毛已经完全干了,头顶一撮悄咪咪地背叛了他,直勾勾地翘着尾巴。

    他的表情太容易被人误会了。

    见到姜予露出如此神色,裴枭白本来舒展的眉间瞬间又皱了起来,冷声拒绝道:“只能吃一颗。”?

    裴枭白在说什么?

    裴枭白好像误会他的意思了,姜予心想。

    他只是觉得这个酒心巧克力味道好奇怪。

    尤其是在今晚还闻到了裴枭白的信息素,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两个味道足足有八分相似。

    他还是比较喜欢纯巧克力的味道,主要是这个酒味会让他产生一些不太美妙的联想。

    姜予的视线微妙地落在裴枭白脖颈侧方,再往后面一点,就是裴枭白的腺体。

    ——总之,很不美妙。

    姜予“嘎嘣嘎嘣”将脆皮和酒液嚼碎,混着咽了下去。

    他吃的干脆,可落在裴枭白眼里,又有了另一层意思解读。

    “晚上吃很多糖会长虫牙。”

    裴枭白认真地盯着姜予的双眸,很是认真的模样,耐心补充道:“你会变成豁牙子。”

    姜予的平淡表情瞬间破碎了。

    豁牙子?

    裴枭白刚刚是不是叫他豁牙子了?

    姜予舔掉最后一点酒心巧克力的碎屑,陡然冷笑了一下。

    虽然他现在身体有很多毛病,但牙大概还是很正常的,洁白整齐毫无蛀牙,智齿也早都拔掉了。

    虫牙?

    小孩子才会长虫牙!成年人才不需要叫这么幼稚的代称!

    见姜予笑了,裴枭白冷峻的脸色稍稍缓和,抿着唇犹豫了许久,还是又从兜里摸出一颗塑料包裹的小圆球,递给了姜予。

    “今天不可以吃。”

    他庄重严厉地要姜予摸着心口保证,“明天才可以拆开。”

    ……

    还是把我杀了吧,姜予麻木地接过了小圆球。

    下一秒,他便当着裴枭白的面嘎嘣嘎嘣地将小圆球嚼了个粉碎。

    姜予朝裴枭白投去“记仇,很记仇,非常记仇”的一瞥,咬着字道:“我才不是豁牙子。”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许久,在沉默中,姜予才正式意识到,他所担忧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这意味着汤药事件已经过去了。

    大概是裴枭白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只以为他之前透露给乔森的“过敏”还没有好,所以依然在喝汤药调养吧。

    过敏真是个万能的理由和借口!

    他还能用它一万年!

    姜予为自己的灵机一动小小骄傲了一番,唇角勾出一个小弧度。

    他的事情已经完全糊弄过去了。

    ……可裴枭白呢?

    姜予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四十分了,若是裴枭白没来,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睡熟了。

    将一旁的沙发抱枕捞了一个抱在怀里,姜予赤脚盘腿而坐,下巴搭在抱枕上端,眯着眼睛,闷声问道:“……你怎么会来?”

    网上裴枭白的事情都吵得闹翻了天。

    而事件中心主人公却毫无自觉地坐到他的身边,抬手朝他头顶摸去。

    姜予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地心想,肯定是在摸那撮翘起来的发尖。

    也不知道裴枭白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居然每次都会被这点小东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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