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番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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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要他抱,尾音拖地低低的:“要是坚持打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戴……”

    褚新霁动作稍滞,静默两秒,缠绕的呼吸微乱,冷下来脸来。

    “不可以。”

    “避孕针的作用也未必完全有效,现在应用并不广泛,人群样本也不够多,意外也偶有发生。”

    解释及此,褚新霁的思绪竟也被她带偏,从正人君子到斯文败类不过一念之差,连他都觉得荒唐,却又不可抑制地陷入她步下的假设陷阱里。

    褚新霁沉叹一声,“退一万步讲,就算百分百安全,也不能成为我们次次都这样放纵的由。”

    这句话更像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再往下坠了。

    他说这话,沈月灼不乐意了,瘪嘴小声反驳:“放纵的明明是你……除了最后出去和留在里边,也没什么区别。”

    根据医生的科普,在没有打避孕针的情况下,危险程度几乎相当持平。

    褚新霁深吸气,额间青筋狂跳,极力维持着镇静。

    主动邀请他弄进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他怕自己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绝对会将她就地正法,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这究竟是多么荒谬且天真的想法。

    因此,他咬重了语气,故作冷漠地说:“沈月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了,你别那么凶好不好。”沈月灼面颊隐隐发烫,含糊地埋怨他。已然直面过苏醒的凶兽,每每同它相触,腰窝就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

    她有点后悔看清楚了……

    跟他本人斯文藏锋般清冷的外貌,全然不符。它看上去那样粗犷,狰狞,像一头随时能将她撕碎的丛林猛兽,蓄势待发,虎视眈眈。

    沈月灼也因此意识到,她刚才说的话,对他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她有些害怕,耳根绯红,松开环住他腰身的手。

    “我先去吹头发了。”

    刚才还拢着他撒娇的小姑娘作势要逃,明明承受能力差得可怜,还偏要撩拨,到了需要真枪实弹的时刻,狐狸耳朵都怂得垂下去,反过来还要责怪他太严厉,像不知变通处处管教她的兄长。

    “刚才语气放重,只是想警告你别太调皮。”褚新霁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将人摁在怀里,惩罚似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以后别用这种事来试探我,否则,可能真的会一发不可收。”

    他身上哪里都烫,肌肉也绷得硬邦邦的,哪怕只是将她虚搂在怀中,也如同置身于烘箱。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双眸如秋瞳含露,佯装天真般弱着嗓音挑衅,“你会怎么样?”

    “真的想知道?”

    褚新霁漆黑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

    沈月灼本能地嗅出危险的气息,第六感在脑中疯狂报警。

    然而话已出口,就如同剑已出鞘,没有收回的余地。

    啪嗒一声,浴室内的光源暗下去,柔黄的光线衬得他面部轮廓沉肃又平静,额间发梢淌了水,贴紧她的脖颈,俯身将她压在瓷砖台面上,沉声一字一顿道:“会灌满你。”

    “每天。”

    他一定会日日夜夜无休止地索要她。

    褚新霁深冷的目光下涌动着疯狂,“我做不到适可而止。”

    沈月灼的双腿悬在半空,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趾被他握在掌心,慢条斯地摩挲着,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明明才亲密完,萦绕在彼此之间的旖旎氛围又轻易燃起火。

    停留在小年夜的记忆浮出水面,沈月灼脸上布满红晕,腿心竟也如有实质般传出讯号,让她恼羞成怒地蜷紧脚尖,“不准说了。”

    褚新霁喉结滚了滚,任由她如一尾锦鲤般逃窜,没再继续逗她。

    从浴室里出来后,沈月灼吹干了发尾,将窗帘掀开一角,探出个头去欣赏这里繁华的夜景。

    之前就听宋知许说过,褚新霁在港岛也有部分高奢酒店产业,地位置足够优渥,服务品质高,自然有源源不断的客流,因此他来港岛的时间并不多,没有花太多心思打。

    顶层的套房每日挂网,却从不对外展示,是他来到港岛的专属住处。

    从卧室往外走,还有一个恒温无边游泳池,在暮色中荡漾着零碎的、五光十色的粼粼波光。

    沈月灼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关上推拉门。褚新霁已然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浴室也被人纡尊降贵地清扫过,地面干燥,空气中已没有潮湿的水汽。

    见他正拧着眉梢,睨向透明的玻璃墙。

    她顺着视线望过去,雾面玻璃的大片墙上都沾满了透明的水珠,交叠的掌印也因此格外明显,光是如此匆匆一瞥,便足以想象到这里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一番酣战。

    再往下一点,则是意外沾上去的星点白晕。

    沈月灼整个人像被定住,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褚新霁面不改色地用清水冲洗,再用湿纸巾擦去,余光见小姑娘红着脸站在门边,衬衣底下罩着一双纤细笔直的腿,他眉心微皱,“傻站在这儿做什么,去床上等我,别着凉了。”

    “霁哥。”她抿着唇,眼神四处乱瞟,活像个检查进度的监督官。

    衬衣恐怕是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不长不短,刚好盖住臀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挑的衬衣偏偏是夏季的,薄纱似的面料沾了潮汽,若隐若现地贴着雪白的胴体。

    “怎么了?”他滚了滚喉结,噙着温沉的语调询问。

    灼热的目光让沈月灼的心弦被撩拨了一下,她嗫嚅片刻,少顷,才软着嗓音说:“不止这面玻璃,还有瓷砖台面,浴缸边缘可能也有,你要记得仔细检查……”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连忙止了声。

    抬眸时,正巧听见褚新霁散漫的语调不紧不慢传来:“不用刻意提醒我,我们做了几次,用了哪些姿势,在什么地方,我都不会忘记。”

    沈月灼脊背瞬间绷直,宛若受惊的麋鹿。

    在她因羞窘而跨出浴室时,他掀来淡淡笑意-

    第二天早晨,沈月灼薅了一张褚新霁的银行卡。

    她此行没有太强的目的性,司机将她送到尖沙咀后,便候在不远处等待。逛了一圈,给池心怡买了一条丝巾、一对耳环,以及一双时新的高跟鞋,可惜需要配货。

    现在奢侈品都喜欢玩这种饥饿营销,之前许夏为了拿下一个稀有款鳄鱼包,愣是咬牙买了五个自己有的款式,最后以七折全新的价格转给二手黄牛。

    奢侈品导购捧着她晃眼看过的几双高跟鞋站成一排,笑容殷切又不惹人反感,沈月灼原本没想拿下的,也被这天上有地下无的夸赞吹捧得心动。

    驼色软皮底,裹踝的款式,细细的跟踩在脚下,竟意外地适合。

    “沈小姐,这双鞋简直就是为您而生,您穿上它,它才被赋予了设计的灵魂。”

    沈月灼自己也满意,又试了两双,逐渐动摇。

    正当她把玩着手里的黑卡时,导购的眼神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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