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首辅生了崽: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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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沉默几息之后,甚为艰难道出了一句,

    “他,首辅,???是小为安的亲生父亲。”?!!

    直到众人平安回到府中之后,都还陷在巨大的震惊中,久久不能消化这个事实。

    当朝首辅?竟然是小为安的亲生父亲?

    且居然还说要娶阮珑玲?

    阮玉梅的心脏狂蹦到停不下来,一直提在嗓子眼,她实在太过惊慌,干脆来找阮成峰来拿主意。

    “方才我在刑部就觉得很蹊跷,为何那些问话句句都在指向为安的身世……

    既然我们都吐露了实情,那首辅定然已经知道了姐姐当初是去父留子的呀!他…他向来残虐无道,这次不仅没有对我们施以重刑,还说要娶姐姐?指不定以后就要将姐姐关起来,再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见天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阮成峰蹙着眉头沉默不语,沉思了小半柱香时间后,才幽幽道了句,

    “首辅大人至今未娶,至于三姐…也再未另嫁……

    这保不齐,二人心里都还有着彼此呢?”

    “阎王让人三更死,哪儿能留人到五更?

    既躲不过去,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

    刑部。

    薛烬正俯首案牍,正提笔批注刑卷案宗。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并未停顿分毫,直直就踏入了殿厅当中。

    这世上敢未经通报,就禁止闯入锦衣卫指挥使办案要地的,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薛烬并未抬头,只由衷道贺了一句,

    “啧……满京城的人都在赌你我二人谁会先行娶妻成亲,未曾想你这么快就喜得麟儿当爹了,我确为你高兴。

    只是那玲珑娘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渚霖并未回答,只轻哂一声,往桌面上扔了个沉甸甸的香囊,分量重到撞落了几本书卷。

    “拿这些银子,去买身衣裳。”?

    薛烬不明其意。

    “你日日一身黑衣,不觉得瞧着晦气吓人,有碍观瞻么?”?

    不是?

    常年杀人见血,穿行诏狱……不穿黑色穿什么?

    薛烬被莫名中伤,眉眼微皱,脸上的神情愈发疑惑。

    李渚霖眉峰微挑,行至案桌前,用指节叩了叩桌面,着意提醒道,

    “十日后我成亲。

    你若再敢穿黑色来,我便让你日日蹲在菜市口,扮黑无常拖尸。”

    哪怕是玩笑,也透出些杀伐之气来。

    薛烬一脸“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的怨种神情,却也敏锐捕捉到了这语调中微不可见的一丝自得。

    都不用问,便知他娶得定然是那玲珑娘子。

    十日?

    这么快?

    马上就娶?

    这般猴急?

    简直是片刻都等不及呐。

    薛烬将那枚香囊揣入怀中,唇勾微扬,冲着眼前的男人极其认真道了一句,

    “这是做衣裳的钱,其实鞋我也还缺一双。

    你再加点?”

    *

    皇宫。

    李渚霖离开刑部之后,便马不停蹄回到德政殿中,先是处理了边关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又宣召了几个内阁大臣将新颁布的盐务政令梳理了一遍,紧而因循旧例,行至承明宫查问幼帝的功课。

    幼帝朱承基今年五岁,比一般大的孩童要更矮小些,在宫人们的悉心照料之下,也显得有些面黄肌瘦。

    这个年纪的孩子,如小为安大多都喜欢跑闹欢跳,可朱瑄却尤其不敏迟钝,这是打娘胎里就带来的,他甚至生下来的哭声,都比其他的婴孩弱些。

    有不少朝臣百姓质疑,先帝有那么多个皇子,个个聪慧骁勇,为何独朱承基天资这般愚钝?有许多乡野间的赤脚医生分析,那是因为其他皇子都是先帝壮年时所生,而李明珠入宫之时,先帝已至耳顺之年。

    年老体衰之下,种弱有瑕,嫔妃受孕本就极其不易,还有许多婴孩都胎死腹中,幼帝能平安生下来就已是万幸了,愚笨些…也就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了,

    身为帝王,肩扛社稷大任,所以李渚霖对朱承基的要求也会更高些,不仅每日的功课都是由他亲自布置,更是费心研制出来许多利于开智的玩具,且还悉心挑选出适合每个年龄段的文书史记,命太傅们按章授讲。

    可惜。

    就算刻意放缓了课程进度,朱承基也屡屡跟不上,好在他天资虽不算高,却很勤勉,小小的年纪就晓得日夜勤恳苦读,倒也能让人心慰些。

    今日太傅在课上讲的是《增广识文》,所以李渚霖便抽查了几个典故出处。

    朱承基听了有些茫然,冥思苦想未果后,垂头搓了搓小手,甚为不好意思,

    “舅父…朕记不住这么多…忘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偏偏方才李渚霖在阮府时,就问过小为安读过些什么书,小为安正正提到《增广识文》,且还将其中的段落倒背如流……由此他对幼帝不免有些许失望,可也知道每个人天资有限,怪不得孩子。

    “回去再多看几遍,若是实在记不住,就誊写下来。”

    虽这语调温润和煦,可朱承基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些自责。

    他自小就没有爹爹,周围又一直都是太监宫女,哪怕是朝臣太傅们也不从不敢约束斥责他,人人都是将他捧着的,说过之处只能看见别人的头顶。唯有舅父会管束他,偶尔还很严苛,朱承基知道,这是舅父在真心关切他。

    不管宫内的正史传记,还是宫外的野史传说,听过那么多传颂舅父英伟事迹的故事……小朱承基心中早就在心中埋下一颗种子,今后长大了也定要做个如舅父那样,气度恢宏,励精图治的君王。

    舅父会牵着他的手,在前头为他引路。

    而他只需要紧跟在舅父后面就好,总有一日,他会达成目标,得到舅父夸赞的。

    ……

    李渚霖忙完所有一切朝堂政事之后,夜早已深了,他坐在车架上,眸光顺着随风翻腾的窗帷望出去……

    此时不算特别晚,

    街道上,还有些卖吃食的摊贩支着帐帘并未回家。

    昏沉黄暖的烛光下,馄饨摊上冒着氤氲的腾腾热气。

    一家三口正坐在木凳上,合吃着一碗馄饨。

    郎君将勺中的馄饨吹温,递送到对面的夫人嘴边,夫人含羞娇嗔着吞下,一旁半大孩子的脸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笑颜。

    十分家常。

    透着满满的烟火气。

    好像是李渚霖伸伸手,也能够着的样子。

    他瞬间就下了决定。

    “径直去阮府。”

    阮府的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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