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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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庭霄晃了晃金锭,递给他:“你的。”

    白知饮却没接,盯了他手里的金锭片刻,收回目光,颇有些恋恋不舍。

    李庭霄诧异:“你不要?”

    白知饮摇头。

    李庭霄把玩着金子,眸光扫过他清俊面庞,转手把那金锭丢回箱子里。

    “不要算了,先说好,过后后悔也没用!”他朝后面的箱子看了一眼,回身大笑起来,林中的冰冷让他口鼻间腾起大团白色雾气,他说,“阿宴该不是觊觎我这一整坑吧?”

    白知饮一惊,匆忙单膝跪地,伸出三根手指指天起誓以证清白。

    李庭霄收了笑:“行了,知道阿宴也跟他们一般忠心,逗你呢!”

    事实上,他对白知饮此人并不了解,毕竟在原书中他只是个炮灰,没有过多着墨。

    就事论事,白知饮对他还可以,但相处两个月,细节可见,这人并非善茬,只是从前一直被死死压着,翻不出浪花来。

    含着刀片过了将近十年,人间大罪遭了个遍,怎么可能是单纯软弱的小白花?-

    “董府尹,赈灾粮不是到了么?什么时候给县里发?”

    “发什么发!回去等着便是!”

    董戈这两日心火旺,肝火旺,哪儿哪儿都火旺!

    由于煜王布置恰当,整个若阳府平安度过第二次洪峰,倒是从上游冲下来不少尸体,他按照煜王先前的命令在河道中尽量打捞焚尸,免得传染疫病。

    但,煜王却不见了。

    前天,黄孝昀连夜来报,说钦差登堤落水,他的贴身侍卫追下去,两人一起被洪流冲走,至今杳无音讯。

    当夜,折冲府和亲卫营就全出动了,沿着河岸一路寻找,无奈雨势过大,进展缓慢。

    人人都心知肚明,煜王这一下生还希望渺茫,但这话谁也不敢言明,就只能硬找,等彻底找不见人,就上折子给天都城,说煜王殿下以身殉职。

    董戈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挂在腰带上了。

    可第三天,煜王却被亲卫营找回来了,红光满面,精神得不得了。

    后来才知道,红光,是因为染了风寒。

    若阳府衙一通忙乱,如今城内大夫本就稀缺,还是临时从几里外新建好的流民营调回来一个,给仔细开方子抓药。

    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好。

    董戈劫后余生,又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掏出来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千年老参眼巴巴奉给煜王,还得掏心掏肺解释:“殿下,这参是下官祖传了好几代的!”

    言下之意,贪也是贪的前朝,算是帮开国先祖削弱了前朝国力,还有功呢!

    李庭霄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用,撅下一小根参须,斜倚在榻上有气无力地摆手:“本王收下了,剩下的拿走。”

    董戈不肯,非要留下:“大夫说,殿下要好好补补……”

    正在院子里熬汤药的白知饮突然听见房里“咣当”一声,忍不住探头往里看。

    方才还浑身无力软成一滩的煜王竟然从病榻上坐起来,手掌紧紧握着榻边横梁,望向董戈的目光像要喷火,而董戈缩着脖子不敢动,盛人参的盒子倒扣在地上,从下面伸出几根参须。

    他赶忙放下扇子跑过来,却听煜王哑着嗓子怒吼一声:“滚!”

    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殿下……”

    董戈不死心,拾起人参还待再说什么,却被白知饮自身后提着衣领硬给丢了出去。

    他都傻了,这小侍卫看起来瘦巴巴的,竟有如此神力?

    白知饮给李庭霄倒水,又帮他顺背,提起鼻子朝外嗅了嗅,又慌慌张张跑到院子里压药炉的火头。

    李庭霄边咳边望向他忙乱的背影,悠闲地喝了口水压下咳嗽,唤了声:“阿宴!”

    白知饮回头,漂亮的鼻尖蹭上了一块黑灰。

    李庭霄莞尔:“告诉主簿,本王要搬去驿馆,让他们天黑前把驿馆整个腾出来。”

    白知饮点点头。

    药好了,吹凉了些才端到李庭霄榻边,用抹布抹着手,去前院找主簿。

    得到消息的董戈不敢多言,他觉得,煜王的火气这回来得莫名其妙,大约是掉进水里受了惊吓。

    也是,他这一趟必然是九死一生,心情不好也正常。

    董戈心中略感遗憾:他怎么就没淹死呢!

    傍晚,天又下雨,一行亲卫护着煜王开进驿馆。

    驿官本以为煜王今后就住府衙了,突然接到消息,下午赶忙临时将驿馆清空,一直受宠若惊地候到现在。

    李庭霄喝下药也没见强,一番折腾下来,头倒是昏沉得抬不起来,只想睡觉。

    在驿官的引领下,他被白知饮扶到为他准备的房里,往床上一躺,在暗香浮动的空气中,很快睡了过去。

    驿官端着一盘点心回来,见煜王已睡下,悄悄松了口气。

    他放轻声音:“小将军,点心给殿下搁这了!”

    白知饮点了下头。

    驿官更加小心地问:“可还有别的吩咐?”

    白知饮想了想,并拢二指,做了个往嘴里扒饭的手势,又歪着脑袋搓了搓脖颈,示意要沐浴,驿官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准备了。

    在洪水里泡了那么久,又在山里转悠了三天,时不时淋场雨,他们两人身上肯定又脏又臭,是该洗洗。

    饭菜上来时,李庭霄还没醒,白知饮就自己吃了。

    热水上来后,他先去床边查看,用手探了探李庭霄的额头,退热了,呼吸也比方才平稳,于是放心去洗自己。

    他想洗快点,免得李庭霄那边出什么意外,可意外还是出现了。

    洗着洗着,整个浴桶被个黑影给笼住了。

    他心头一慌,蓦然回头,警觉顿时变成错愕。

    身后竟然是本该躺在床上的李庭霄。

    第027章

    李庭霄醒来时, 双眼又干又涩,鼻腔和嗓子也如同被火烧过,干疼干疼的。

    陈旧的纱灯罩子将烛火笼住, 屋子里光线暗淡, 李庭霄眯眼看了一圈,看到外间桌上的饭菜点心,却没见白知饮。

    这一觉睡完,身子舒爽许多,头还有点疼, 但不像之前那么晕。

    大概是因为发了不少汗出来, 身上衣服都潮了, 像是在回南天里待过。

    他坐在床沿上缓了缓,路过圆桌旁时看了一眼, 都是些寻常的粗茶淡饭, 看着味道倒像是不错, 但他在病中没什么胃口。

    月朗星稀, 空气中飘荡着泥土的腥气。

    院子里环境还算清幽, 一共三间房,煜王住的自然是正房,东西各有一间偏房,如今东边那间亮着。

    李庭霄晃悠着走过去, 担心白知饮睡下了, 便轻轻推开门。

    床上无人, 左侧小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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