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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30-40(第3/16页)
把他赶去亲卫营搭铺。
刁疆总觉得阿宴那一脸怨气像极了媳妇年轻时受委屈跟自己闹的样子,但又觉得自己瞎联想。
阿宴再好看也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咋能跟自己媳妇比呢?
哎?看那细细的小腰,好像也不硬?
反正,极其令人头大。
当夜,月朗星稀,一行人坐火堆边啃肉吃,刁疆训阿宴:“你说,你惹殿下干啥呢?殿下叫你伺候惯了,那县衙的小厮笨手笨脚,能听得了支应?”
白知饮往火堆填了把柴,狠狠咬下口兔肉,用力嚼。
其实刁疆的担心很是多余,李庭霄自己完全照应得了自己,根本不用人伺候,就是没人说话,每天只能早早睡下,颇感无聊。
这天天不亮刁疆便来求见,说是派出去捉拿流寇的人马传讯回来了。
一行十一人在闲州府被捉拿归案,交予府衙处置。
“据说,早年间就在山上做过匪寇,后来被折冲府尽数清缴,这才从良,但这次趁乱又生事端,闲州府尹说了,绝不姑息!”
刁疆边说,边拿着李庭霄的衣服上前,要帮他穿。
衣服被接走,人却被无情挡开,李庭霄往身上套衣服:“刚入江南道那一家五十口是他们干的?”
“是,都招了,那些混账真是乌合之众,才一被抓就互相指证推诿,结果,什么都漏了。”刁疆顿了顿,从腰间摸出几张纸,“殿下看这个,说是原先有二十余人,分完脏有人走了,这是画像。”
李庭霄系好腰带:“多临摹几份贴到各县,对,还有流民营,这几张快马送去天都城,交给刑部。”
“是!”刁疆将那些画一一捻开来看,突然停住,“殿下,这?”
李庭霄侧目过去,眸光一沉。
刁疆手里擎着两幅人像,出自府衙师爷手笔,栩栩如生,一个是于瑙,一个像是他死去的哥哥。
“难怪敢带头闹事,合着是惯犯?”李庭霄长出口气,轻哼,“这是恨不得将事闹大点,结果撞本王手里来了?”
刁疆收起画像:“末将这就去捉拿!”
突然,外头传来喧哗,老艾满脸泥水地冲进来:“殿下,不好了!阿宴,阿宴在城外叫人欺负了!”
“什么?”刁疆大惊,还有人敢欺负煜王的亲卫?
老艾抹了把鼻子旁边挂着的血道子:“我们想救人却不敢出手,担心……呃,这会儿兄弟们僵持着呢!”
李庭霄皱起眉头,未问缘由,人已大步向外赶去-
洪水已过,方方面面都在善后,虽然劳累,但无论官民都喘了口气。
经过数日的调配,城外的流民分批次去往其他县和流民营,还有部分被安置入城,如今八帜县城外所剩千余人,都住进了官府搭的临时帐篷。
林立的帐篷中间,雕着富贵竹的马车向着城门的方向不疾不徐行进,云听尘的目光划过车窗外,轻声说:“煜王这钦差当得还真不错。”
栗星野冷哼。
云听尘勾了勾唇,突然朝远处张望:“那边好像出事了,啊?那不是……”
远远地,一个人被捆住上身吊在牌楼上,牌楼底下,脏兮兮的流民正跟一支黑甲军对峙,双方拥挤在一起,黑甲军不敢拔刀,流民不敢挥拳,就那么蛮牛似的相互顶着,挤怼吆喝吵成一片。
“那人是煜王的贴身侍卫,怎么回事?”
云听尘纳闷,看上次白知饮那副傲娇模样,肯定平时在煜王面前是极得宠的,怎会被扒光上身、浑身烂泥地吊在这里任人羞辱?
刚让车夫停下车,却听马蹄隆隆,数十匹马从城门奔出,以雷霆之势转眼冲近人群。
为首的黑马上金冠玉带,正是煜王。
见到他,流民们登时心生怯意,都消停下来。
刁疆一眼在人群中锁定了于瑙,抽刀一指:“给我拿下!”
立刻,几名亲卫搡开人群,一拥而上扭住他的胳膊。
于瑙挣扎:“凭什么拿我!这次我没动手!不是我!”
刁疆“刷”地抖开画像,扭身向周围展示了个半圆:“此人乃是山中匪寇,趁乱出来打家劫舍,担心败露又混入流民当中,他的同伙均已在闲州府落网,这些杂碎先劫杀北上逃荒的大家族,又煽动流民作乱,罪不容诛!”
于瑙哑了声,城外一片寂静,只剩下横扫林间的风呼呼吹。
刁疆看了眼头顶的白知饮,怒喝:“于瑙,你又闹什么妖!煽动旁人报复阿宴是不是!”
于瑙见大势已去,干脆露出凶恶嘴脸,狠狠往刁疆的方向啐了一口:“一个哑巴奴隶也当宝贝!”
李庭霄带的人都知道原委,狠狠给了他两脚,两名亲卫跑过去解吊人的绳子,慢慢把白知饮放下。
他赤丨裸着上半身,浑身都糊着半干的烂泥,一看就是被特意抹上去的,披散着的头发里掺着泥和稻草,门帘一样遮住脸,只露出苍白鼻尖。
李庭霄注意到,他的额带没了。
刁疆今日先去见煜王,没穿铠甲,这回倒是方便,直接脱了短衣就给白知饮穿上,刚要帮他拾掇头发,却被他拿住了手,拉至一旁。
刁疆一愣,从发丝间看到他漆黑的眼睛,立刻明了收手。
第033章
白知饮的额带掉了, 虽都被人看光了,听于瑙的意思他们也应该辨认出那疤原本的样子,可他还是羞于见人。
李庭霄压下怒意, 问老艾:“怎么回事?”
老艾鼻血还没止, 愤愤瞪视流民们,把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全吐出来。
他们每天都去河道上清淤,今天要去的地方远,特意起了个大早,经过这里时天还没亮。
因为没穿铠甲, 带的也都是杂七杂八的工具, 在黑夜里轮廓分明, 于瑙带着几个泼皮一见就喊有贼,立刻一大群人出来给他们围了。
于瑙跟泼皮们上手就抓, 老艾这一队就十几个人, 一下被冲散, 但只有白知饮被捆了, 明显是故意报复他来的。
老艾吵吵嚷嚷解释自己不是贼, 总算有人听见,一看,真是煜王的亲卫,赶忙对于瑙说是误会, 于瑙听是听了, 却还是顺手扒了白知饮的衣裳, 从里面掉出一块湛清碧绿的翠玉来, 八成是刚趁乱塞进去的。
于瑙说那玉是他祖传的, 一直戴在哥哥身上,后来下葬时却怎么也找不见, 早怀疑是这贼偷了,今天总算有证据,还骂他是兵痞,败坏煜王声誉。
白知饮是个“哑巴”,有口难言,其他亲卫跟他相处不多,但也知道他不是鸡鸣狗盗之辈,然而证据确凿也没办法,又见不得阿宴受欺负,就喊来一大群人镇场子,却因前车之鉴不敢动粗,于是便这样僵持上了。
平头百姓最怕人传人,一听是贼,对白知饮自然没有好颜色,搁从前,是要往游街示众的人身上砸臭鸡蛋烂菜的,如今吃食宝贵,就用烂泥猛往他头上身上招呼。
他混乱中挨了几拳,就被于瑙吆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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