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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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缓缓转头:“阿宴?”

    “华叔。”白知饮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就牵着马往里走,“我先送瓷虎去马厩。”

    门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进后院了。

    白知饮松了口气,给瓷虎添上草料就去找邵莱,邵莱得了消息,惊喜得不得了。

    他扶着白知饮的胳膊,看了又看,见他完好无缺才放心:“殿下几时能到?”

    白知饮答不上:“邵执事,我回来是为了其他事,殿下还未从西江出发!”

    “哦!”邵莱有些惊讶,又像是想到什么,小心地问,“不是……没跟殿下闹别扭吧?”

    一副操心样让白知饮心里暖暖的,他笑道:“没有,邵执事,我是回来找母亲有事。”

    邵莱便不拉着他讲话了,忙道:“那快去吧,白夫人正在西院呢!”

    在旁偷听的泰金“呲溜”一下便跑没影了。

    “白夫人,白夫人!”他叫唤着跑进西院,“阿宴回来啦!”

    时娣慧在煜王府住了这么久,除了只负责在府中巡视的骁骑卫,熟悉的人都知道阿宴姓白了,但他们还是习惯叫他阿宴。

    她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针线:“真的?在哪?”

    “这就往西院来了!”泰金连窜带蹦地进了院子,“夫人,阿宴说话了!他的嗓子被治好了!西江有神医啊!”

    时娣慧顿了顿,“噗嗤”一笑。

    白知饮进院时,正看到母亲一脸慈爱地摸泰金的头,他过去行礼,又跟泰金打了招呼,还掏出一把路上买的芝麻糖给他,他被打发得乐乐呵呵,跑去跟厨房说晚上加副碗筷。

    时娣慧欣喜地把他让进屋,接下他的小包袱:“饮儿,快去炉边暖暖!”

    又给他倒热水,在他喝光后,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怎么突然回来了?”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时娣慧比刚到时多出几分泰然的神韵,又回到了当年他们家未遭难时的贵妇模样。

    望着她嘴边的笑纹,白知饮心底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感动,他们全家正在煜王的庇护下一点点获得重生。

    他想到正事:“娘亲,煜王这次去西江,跟绵各交战来着!”

    “娘听邵执事说了,府上人都很担心,后来听说殿下胜了。”时娣慧仔细打量儿子,“你也上阵了吧?没受伤吧?”

    “没受伤!”白知饮拉住她的胳膊,“娘,我这次遇到一个绵各的可汗,他以前是潘皋人,他说跟我父亲是八拜之交!”

    时娣慧一愣:“八拜之交?”

    白知饮眼中露出急切:“有这么个人吗?”

    时娣慧微微蹙眉,缓缓坐在圆凳上,望着院子当间被扫出来的那一溜黑色地面出神。

    “娘亲?”

    他唤了好几声,时娣慧才回过神:“哦,你说,那人叫什么?”

    “朱云察。”

    “是他?”时娣慧松了口气,笑道,“他是跟你父亲关系是不错,也来我们家跟你父亲喝过酒,但也没什么,你爹常喊同僚来家里喝酒,他也不过偶尔来上一回,几时成了八拜之交了?哎?怎么,他还活着?”

    “活着,如今掌管了绵各的一个大部落呢!”白知饮心想朱云察果然吹牛,又觉得不对,“娘为何这么说?他出什么事了吗?”

    “娘也不是很清楚,此人原本是潘皋的一名武将,在我们家出事前就失踪了,你爹当时说的可玄乎了,说他带了两千人马去巡山,进了雪山后就再无音讯,都传是被雪神娘娘给收走了!”她笑着摇摇头,“如今看来,八成是被绵各人俘虏了?”

    “原来是这样……”白知饮想了想,“那他跟我父亲?”

    “同朝为官,脾气相投,所以走动的近了些,没什么的。”

    “哦,孩儿还以为……”

    “以为什么?”

    “很奇怪,总是直觉他跟当年我们家的事有关。”

    时娣慧笑着点了一下他的头:“你啊,疑神疑鬼!”

    白知饮有点失望,还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早知如此就不提前回来了,自己确实是疑神疑鬼!

    他很自责,竟然为了这点事就将李庭霄独自留在西尖驿,自己不在,谁给他暖床?

    时娣慧犹豫片刻,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

    白知饮凑过去看:“这是什么?”

    “说到当年的事,娘亲倒冒死留了样东西。”

    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片,只有掌心大小,是从整张信笺上撕下来的,还沾着已成了黑褐色的血迹,上面的字依稀还能辨认。

    白知饮惊讶:“这是?”

    “这是当年从我们家查出来的书信,你爹企图谋反的证据,你一定要收好!”时娣慧盯着它,目光渐冷,“分别是有人陷害我们家,受审时,我当堂将它撕烂了,偷偷留下一角碎片,就是期待有朝一日能翻案!”

    可惜,一直没机会。

    第077章

    白知饮晚上跟泰金睡一间, 被他缠着讲前几个月的那几场仗。

    他这一路虽然劳累,却还是忍着困意一直给他讲到后半夜,翌日又被他拉着上街去买东西, 说是要为王府置办年货, 他这才恍然,原来已到了腊月十四。

    看样,今年除夕没法跟李庭霄一起过了。

    想到这一层的白知饮更加懊恼,恨不能一口气再跑回西江去。

    不过,能陪母亲和侄儿好好过个丰足年, 也是难得!

    临近新年, 集市中比以往还热闹, 如今离除夕还早,都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出来采买, 大大小小的马车尤其多。

    泰金也是头回负责买年货, 一直在车里对白知饮说个没完, 时不时还给车夫指个方向, 就好像偌大的天都城都容不下他了似的。

    白知饮觉得他叫自己出来纯属多余, 那些铺子知道是煜王府采买,都表示过后会送货过去,只需交些定钱就行,到最后, 白知饮都不下车了, 缩在暖烘烘的车厢里, 抄着袖子打瞌睡。

    一阵风吹过, 车窗帘被掀起了条缝, 他缩了缩脖子,睁开眼, 忽地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

    对方骑着马在街上逛荡,本来就是随便一瞥,见到那若隐若现的半张脸也愣了一下,等帘子落下后,又退回来,一把掀开。

    车夫大惊:“哎?大胆……何小侯爷?”

    何止看也没看他,对着车里正发呆的白知饮挤出一个笑:“大哥?你回来了!”

    白知饮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正襟危坐,这声“大哥”勾起了他不少回忆,也引出了不少烦恼,譬如,在何止眼里,自己是个毁了容的哑巴,如今路上遇到,要不要开口说话?

    他才一点头,只见何止惊了一下,接着像是窥到了什么秘密,整颗脑袋差点从小窗钻进来:“是不是煜王殿下悄悄回天都城了?”

    这回白知饮不开口不行了,他怕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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