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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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1章 我只听见

    遗冢将要开启, 纵使随心所欲如柳闲,今日也去了个一大早。

    此时天刚蒙蒙亮,灰蓝的天上碎星点点, 连村子里的野狗都还趴在泥巴地上做着酣梦,遗冢的入口却已经围了大片大片的修士,或低声私语, 或大声吵嚷。

    入口刚被清扫完一批新鲜的邪祟,脚边还堆着乌黑糜烂的残尸,可地上的人却对这股恶臭浓厚的血腥气浑然不觉,嘴上正和同伴交流,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入口眨也不眨,里面全是难耐的精光。

    一百多年不见人,此时立在入口的这些小辈,柳闲大多都不认识。

    他有些烦躁地打了个呵欠, 却又在余光瞟到一人时舒缓了神色,他眼前一亮,指着那个人和谢玉折悄悄咬耳朵:“你看那两个人。”

    呼吸拂过耳廓,谢玉折抿着唇,顺着柳闲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两个人格外突出,一人身材高大, 冷若冰霜,光看着就知道是个狠角色;另一人却仙气飘飘得好像身处于云雾缭绕之中, 美若天仙,两人都月亮似的被里三圈外三圈的星星围在中心。

    “怎么了?”谢玉折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眼神, 不解地看着柳闲。

    柳闲问:“你难道不觉得他们很亲切?”

    谢玉折又勉强转头看了那两人一眼,一脸冷淡道:“不觉得。”

    柳闲指着自己, 眨眨眼问:“那我看着亲切吗?”

    谢玉折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风声太大,他便凑近柳闲的面颊,温声说:“别人不能你比。”

    他突然的凑近,突如其来的情深,让柳闲的心都漏了一拍,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惊异地挑起了半边眉。

    即使朝夕相伴,他还是习惯不了谢玉折这些……不经脑子的瞎话啊。

    可他又想起这人只要一面对别人就冷着一张脸,变成个让人碰都不敢碰的冰窖,而又看到他对着自己那副百依百顺装弱装乖的模样,就止不住发笑。

    他仅僵硬了片刻就恢复常态,朝本就近的谢玉折更倾了身,微勾起的唇角蹭着这人的鬓发而过,声音轻到了缱绻的地步,他缓声问:

    “怎么突然凑这么近,是怕我听不到吗?”

    保持这个角度,谢玉折垂眸时刚好能看见他精致的下颌,往下是大片露出的雪白脖颈,再往下被衣料包裹……光照不到的地方,藏着最深的渴求。

    他不敢再看。

    柳闲温热的鼻息绵长地拂过他的耳畔,轻笑声如人鱼曲一般荡人心神,谢玉折连喉结都紧得动不了,明明是自己先凑近的,此时却因上仙不自知的撩拨一败涂地。

    他不经意地侧过头,唇瓣差点碰到柳闲的脸颊,无奈地伸出手将柳闲散落的鬓发捋至耳后。

    他脸上不改温顺笑意,对柳闲摇摇头,尾音上扬道:“师尊当然听得见,我只是想,这样你能听得更清楚些。”

    他敛眉说:“我想让你更清楚地知道,在我心里,那些人配不上和你比。”

    他的师尊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差劲。怎么办呢?

    他想要一次一次地告诉柳闲,不论他是什么样,不论他在隐藏着什么,虽然谢玉折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但至少在他这个人心里,柳闲一直是最美好的那个。

    柳闲状似从容地退后半步,耳尖却已染上了一层薄粉,他不自然地反问:“多少人听见我的名字都吓得发抖,你却像是把我当个什么似的,怎么想的?”

    谢玉折双眸内水光流转,他眉眼弯弯的时候好像眼里住进了两轮小月亮:

    “因为我和他们也不一样。”

    “都是凡人,有什么不一样?”柳闲抱臂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谢玉折,耳廓和脸颊上余火的灼烧却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多荒唐的事。

    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去故意撩拨了自己养大的小孩,还因为他的反应心脏怦怦跳。失控后的暧昧萦绕于心,他发现自己的无情道心越发的偏了。

    真的偏了吗?

    他相信,即使自己的道心再偏,也不会因为一点些微的摇晃而有所改变。

    更何况眼前人是个骗子,而他只是逗逗他玩。

    “当然不一样了,柳闲。”

    谢玉折的语调很淡,聊家常似的,仿佛一切都是比喝温水还轻松的理所当然:

    “他们的名字不是柳闲取的,他们没有牵过柳闲的手,他们没有被柳闲喂过药,他们不能看到柳闲绝色的眼睛,他们和柳闲没有一个家,而比这更多更多的事,我都和柳闲做过;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事,我将和柳闲一起做。”

    他直视着柳闲,弯了半分唇角,笑道:

    “他们只知道你是柳兰亭而不知道柳闲。所以在柳闲心里,那些人和我也不能比,哥哥,对吗?”

    “你……”

    柳闲被他这一长串话炮轰地头都晕乎乎的了,这个人总是乱说话,哥哥师尊柳闲轮番叫个遍,就像这样能彰显他的什么似的。

    而至于谢玉折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记得昨日他也这样问了,他似乎很看重别人对他的看法。而一向对别人的示好拒之千里的他,实话实说,竟然不反感这人越发无下限的逾越和亲近。

    明明只是个让人伤心的骗子啊。

    但柳闲转眼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资格怪他,毕竟自己对他的杀心没有一天掉下去。和谢玉折这场所谓的师徒之情,不过是一场你瞒我瞒的游戏。只不过他瞒得好,谢玉折不知道其实他要杀他;而谢玉折太生涩,还以为弄点花香就能掩盖身上外人的气息。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他为什么要……

    可话虽如此,他却很不理智地忽略了谢玉折正在和顾长明私相授受的事实,像压根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似的。

    他的脑袋一定是出问题了。

    柳闲打算过几日抽个空回祈平镇,去探望探望柳二,他该不会已经是死了吧!?

    他的脸颊红得似火烧,口干舌燥得想把自己泡进冰窖,脑袋短路半天,最后瘪着唇,偏过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毕竟我领了皇命要养你,又承谢镇南的情要教你。”

    谢玉折并不因为他答非所问的话而郁闷,相反,他的眉眼肉眼可见的更舒展了。因为一向直来直去的柳闲,并没有否认他,也没有生气,反倒还有点……那是害羞吗?

    素日总看不出真实情绪的师尊,脸红起来,格外好看。

    鼻腔里溢满了柳闲身上的冷梅香,谢玉折悄然地攫取着,他看着柳闲殷红的唇瓣,有东西想要冲破理智破体而出。

    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摩挲着衣袖,好像这样就能安抚他脆弱又疯狂的欲望似的。

    他好想靠近,再近一些,却只能紧咬住自己的舌尖,直到尝出血味才勉强止住了沸腾的灵魂。

    以下犯上想入非非,于蝼蚁而言不过是白日做梦。若他想一直留在柳闲身边,必须做柳闲记忆里的那个,乖顺又听话的小玉。

    不过他的心愿很简单,只要能在他身边,就是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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