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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60-70(第4/18页)
被吹入来者的鼻腔,遗冢主人好像在因为他们的到来而雀跃。
可要是半点试炼都没有,又该如何选择继承者呢?难道这个遗冢内压根就没有神兵?
见惯了危机四伏之地,这样平静的地方反倒让人恐慌。而柳闲虽然不害怕,却满身恶寒,因为他总觉得有看不见的东西包裹了他的全身上下,让他说不出的不自在。
他转头问认真看路的谢玉折:“你觉不觉得,有东西在看着我们?”
好像有很多双眼睛藏在暗处,无声又无休止地看着他。
谢玉折四下环顾,点头道:“的确。有很多人在看我们。”
刚才他们挑衅的举动明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此时还有很多人一边前行,一边好奇地打量他们。
“……不是说他们。”柳闲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一点默契都没有。”
谢玉折不解又委屈。
活人的目光当然能被轻而易举地发现,也能被毫不在意地忽略,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并非来自活人,似乎也不是死物,更像是,这里的每一缕空气,每一株花草。
这样的感觉让柳闲头皮发麻。
可这眼神也没有敌意,好像还挺高兴似的,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微蹙着眉地对空气说:“你在看我。”
“你是谁?”
修士死后残存的灵力形成了遗冢,这个眼神或许和遗冢的主人有很大关系。可是几百年前真的还有一位渡劫期的修士吗?如果真的有,他早该名扬天下了,可柳闲竟然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也压根不认识他。
柳闲能感受到,他话音未落,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已沉了几分。
他温声安抚道:“这位仙君,我对你没有敌意,只是想知道你是谁。不然一无所知的我就这样被你看来看去,也太亏了。”
“你想看到什么?”
他的声音轻得只有风能听到,可是没有人能够回应他,也没有东西回答他。
而后风更大,遗冢里的气温明显升高,许多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只有他们在的地方还如春光正好,一切不变。
没人理会,柳闲有些失望,却突然发现谢玉折弯了脊背。
谢玉折捂住自己的心脏,衣服被他的五指紧紧抓起,就好像在承受着撕裂的剧痛一样,他眉头紧锁,齿间泻出难以抑制的痛哼,额间迅速滴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怎么回事?怎么你突然出问题了?
这遗冢好像也不太友好啊?
“手给我。”
柳闲迅速抓起谢玉折的右手,另一只手抵上他的眉心,剑意顺着灵脉往里探去,却发现他的身体无病无恙,看不出任何异常,可表现出的巨痛却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谢玉折本来还好好的,也没感受到柳闲所说的非人视线,却突然间好像被人戳了一剑。
而后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捅着,戳出了漏风的窟窿,一点活气都不剩,痛得让他想被一剑封喉。
刚拼起来的灵魂撕破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躁动得好像是在想要脱离皮囊。
他把柳闲推开,对他厉声吼道:“别过来!”
柳闲诧异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出了什么问题,又不会害你。”
谢玉折的双目已然猩红,他想要镇定,用力揪着自己的长发道:“我没事……你别过来。”
他颤抖着手将柳闲抵住,柳闲无可奈何,只好放手看着他,听他不知所云又万分坚定地重复着一句话:“不要……靠近我。”
第063章 哭唧唧
谢玉折半点不让人近身, 好像别人碰到他一下,他都会被人活啃掉一块肉似的。
这么疼的话,干脆打晕算了。
于是在他的挣扎没那么剧烈的时候, 柳闲找到机会靠近劈了他一个手刀。
不过没用。
谢玉折仍然死死地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痛苦地咬着牙, 指节因为紧握而泛白,皮肉已经被掐出了重重的血痕,瞳孔如死水般没有生机,半点也没有先前那样明耀。
可他依旧不让柳闲靠近半步。
“师尊,别过来!你再靠近,我只能……”
柳闲轻声安抚着躁动的他:“吃颗药吧,吃了就不疼了。”
谢玉折挣扎着拒绝了他:“我不要,师尊, 不要过来,我不想让你难受……”
一颗止痛药掐在手心里无处使用,柳闲神色凝重看着谢玉折突如其来的异常。明明身处桃源之境,他却突然仿佛在被人千刀万剐,那副模样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他微敛了眉头,隔得远远地用剑拖着药,把它稳稳地递到了谢玉折手边。
他缓声说着, 声音低落得让人心头一紧:“小玉,可是看见你这么疼, 我也会难受啊。”
他也会……难受?
“难……受?”谢玉折低着头,喃喃道。
柳闲“嗯”了一声, 话说得缓慢而笃定:“我也是一个人,看见亲近之人痛苦, 也会难受。所以,你能吃药吗?”
谢玉折的身体不自控地晃了晃,他怔怔地抬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满目哀伤的人,大梦初醒一般,沙哑说道:“……好。”
“我吃。”他像是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理智,伸手咽下了那颗药。
柳闲眼睁睁看着他吃下药,表情放松下来,心中十分得意。果然还是感情牌最好用。只需要说两句好话就能把主角哄好,他可不想看人在这种地方被痛到发疯。
随着药效发作,感觉到心口被人戳了一剑的幻痛之后,谢玉折身上突然产生的剧痛总算开始消散了,可他仍然回不过神来。
模模糊糊间能看到柳闲微蹙的眉头,他只觉得浑身的剧痛又卷土重来,蹒跚着上前一步靠近柳闲,双手蠢蠢欲动,想要抱住这个人,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他仅仅站在离柳闲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微微仰起脸庞,薄唇惨白,乌黑的眸子仍是湿润的,他看着柳闲,哽咽道:“哥哥,对不起,小玉又让你担心了。”
看到谢玉折至少能说出一些别的话了,柳闲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满嘴跑火车,行云流水且极其深情地回答道:“见你这样为师心疼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而后他发现谢玉折的眼眶更红了,他的瞳孔闪着水光,像春日蝴蝶停在红花之上那般颤抖着。谢玉折应激似的迅速上前了一步,抬手时却又只轻轻地抱了抱他,又后退了去,长睫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胸腔深处还残存着被粗针刺入一阵一阵的尖锐疼痛,他似乎有话想问,可几番挣扎后,只说:“已经不疼了。”
他这样一副又亲又疏的举动让柳闲奇怪极了。这人不是一直都挺冒犯的吗,怎么突然礼貌起来了?
满身脆弱的主角像一片薄薄的蝴蝶,颤动的时候好像精致的翅膀都要被折碎。
“还走得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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