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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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败露

    “我——”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鬼话的柳闲顿时住了嘴, 他变成了个石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堆叠的厚书上,此时他站的位置比谢玉折还高, 连声的斥责还在自己耳边回荡。

    谢玉折眼睛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抚着自己刚被戴上的手套,嘴角噙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手时, 光落在身上,凶横的长疤便在青筋凸起的大掌上更加明显。他用这只手捧起柳闲的后脑,收紧手臂,把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看着他这副轻松的模样,柳闲总有种自己刚才被忽悠了的感觉,他恨不得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

    “师尊,八年前,有个叫小花的孩子告诉我, ‘拥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动作’,我记下来了。”

    宁静地保持着拥抱的动作,脑袋里是柳闲的一颦一笑,谢玉折慢慢说着,却是心猿意马,在想着别的事情。

    昏黄的灯光,寂静的寒夜, 没有别人能闯进的暗室,只有两个人的禁书阁, 还是久别重逢的两个人。他和柳闲的心脏离得最近,连心跳声都能被清晰听到, 隔着衣服柳闲脸颊上的温度都烫到他的皮肤了,一切都刚刚好。

    谢玉折想, 拥抱的确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动作。

    但我该和他在这里接吻。

    禁书阁里本来就放的是见不得光的邪术古籍,这里阴暗干冷,没有外头的规则干预,他心里那点有悖伦常的念头生来就属于这里。

    他压根不担心从生咒的存在,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威胁,其实他心中很欢喜;知道柳闲如此在乎他的性命,更让他高兴到想要发狂。

    有了这个咒,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师尊……”他哑着嗓子唤他。

    但当他垂下眸,看到不是高挑清隽,一举一动都像携着春风的柳闲,反而只是个不及他腿长、已经莫名其妙变小八年,只能垫一堆书在脚下,还在同他瞒来瞒去的“柳喜花”,他有些苦恼地闭上了眼睛。

    能再见面已是极好,我在多思什么?越来越贪心了。

    看着柳闲自觉失言后木讷到僵硬的模样,谢玉折笑着叹了口气。

    柳闲像被五百二十道天雷轰了顶,还好他脑袋被人捂着,他乖乖地任由谢玉折动作,眼前一片漆黑,他掩耳盗铃般地想着:只要看不到那就是没发生。

    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我柳闲都不会xxxx”,他恨不得发动回溯时间的超能力,拿人送他的红线把自己这张破嘴缝上,或者现在天上突然砸下来一块不大不小的陨石也好,给他砸一块洞出来,刚好只够他一个人藏进去的哪一种。

    没关系的,柳闲!他在心里焦急地给自己打气。一辈子那么短,易易容搬个家还能好好活!

    他悄悄瞥了眼谢玉折,绞尽脑汁地为自己找补:“刚刚的话,是你师尊让我转告给你的。夺舍,是上修界常常发生的事。”

    谢玉折的下巴虚虚地抵在他的头顶上,说话时胸腔的震颤震得他头皮发麻。不掺半点杂念,他认真地说:“我知道,师尊都是为我好。生命很珍贵,以后我不会再轻易说去死的话。”

    他的呼吸很慢,很轻,他的话也是。明明是轻柔到仿佛生怕惊扰到林中仙子的语气,可他拥抱的力道却丝毫不轻,紧箍着柳闲就像要把他嵌进怀里。

    他郑重的承诺里带着几分患得患失的焦躁:“只要你不再离开我,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守护你。”

    不是保护,而是守护。

    没有我你也能好好活下去,但有我在你能活得更轻松。

    结了从生咒后,二人有了相连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自己曾亲手剥除情.欲,柳闲个人的感情很淡薄,但也因此,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心里多了个人的情感,正常人所拥有的浓烈情感。

    一颗心被喜悦溢满,其中还混杂着些奇怪到让人骚动的狂热,那种感觉让柳闲的骨头都开始发痒,可在蠢蠢欲动的烦躁之后,伴随着的是求之不得的遗憾。

    为什么看到我,这个疑似杀了他的仇人,他会这么高兴呢?为什么我明明万分努力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份,可当真被他知道之后,我的心也像慢了半拍似的,其实并不觉得功亏一篑呢?

    但我们的确该保持距离了。

    柳闲一把推开谢玉折,咬着牙,非常冷硬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柳闲,我是柳闲的儿子。刚刚的话不是我说的,是他控制了我之后让我转述给你的。”

    “我知道,你不是柳闲。”

    谢玉折很平常地答复了他:“小花,刚才的拥抱,也麻烦你帮我转达给他。”

    人在写给自己的日记里都会撒谎,再动听的话语靠的也只是重复几次上下嘴唇一碰一翻的简单动作,柳闲非常清楚,所以他告诉自己不要信别人的甜言蜜语。

    但是平日里不为人知的、心里的情感,也会骗人吗?

    倘若他现在心里感受到的炙热的情感来自谢玉折……像是突然有一大盆雪水从头到脚泼满了柳闲全身。

    无论如何,我们两个人要天各一方才最安全。

    这是神仙都不能违逆的禁制,无论如何。

    “八年了,你何必再想着他?”

    怒火和赧然都不再,他推开谢玉折,空茫茫的双眼掩住了其下的惶恐,他尽力平静地说:“说书先生说,其实上仙和他弟子已经反目成仇,他害了你,你也背叛了他,你们会老死不相往来。”

    路过酒楼时顺道听了这个故事,柳闲惊叹于这群讲书人的想象力。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他们到底是怎么编出了个大差不差的事的?果真高手在民间,说不定还真能从说书人口中听到些禁忌秘闻来。

    “那不是真的。任旁人如何编排……”

    谢玉折急切地否认了他,眼里心里的痛苦和眷恋太明显,他说:“我心永知。”

    柳闲一点也没有心软:“可自我记事开始,从没有听他提起过你。他说他修无情道,对凡人天生没有感情,每天只喜欢在他的小花园里浇水赏花,压根不会在乎别的。”

    想起自己杀了谢玉折之后又把他曝尸荒野的恶行,柳闲一下子就想通了。

    一个有情感的正常人,被搅进这些烂事,怎么可能会不恨他,怎么可能不会想着要报仇呢?所以他那么想找到我。

    他道:“你不要再想着他了,忘掉从前,你能有顺风顺水的一辈子。”

    “连你也这么说?”

    又是熟悉的话术,顺风顺水四个字进入耳朵里被用针百次扎穿耳膜还让人疼,谢玉折痴痴地笑了声,转瞬即逝的癫狂之后,他拖长了声音否认,声音像淬了毒一般森然:“不,你说的不对。”

    和先前故作的小弟子模样截然不同,他死死地盯着柳闲,像是能把他内外看透一般,扬声反问:“既然无情道修有大爱,那缘何不能多爱一人?”

    “那当然可……啊?”

    柳喜花清秀可爱的小脸顿时皱成了一个苦瓜,他缩着整个身体,胆战心惊地提醒谢玉折:“你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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