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做菜和做攻不一样[校园]: 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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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悦一定不会知道,那样涂香水有一个说法:只有亲密的人才能闻到。

    江湛也希望傅悦在低下头时,作为与傅悦靠得最近的人,他可以闻到自己亲手涂上的香味。

    重要的人么?傅悦想了想,伸手要来了那瓶香水,往自己指尖也喷了一下:“手腕给我。”

    江湛又惊又喜,把袖子撸得老高,仿佛下一秒就要和人干架。

    江湛这个动作实在好笑,傅悦憋着笑,效仿江湛用指尖在他手腕上一圈圈地打转。

    两人互相涂完香水,傅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湛往他耳后涂香水,是不是在嘲笑他容易害羞?

    *

    买完香水后,两人就打道回府了,在小区门口,他们遇上了一只被附近居民喂得胖乎乎的大橘流浪猫,江湛龇牙咧嘴地学狗叫,转过头对傅悦说:“你昨晚看到家里的猫罐头没?给它买的,要是知道会碰到它,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抓一把带出来。”

    那只胖猫估计是被江湛调戏惯了,先是懒洋洋地看了江湛一眼,颇有“王之蔑视”的味道,而后也不知是假装受到惊吓,还是觉得江湛太过弱智,窜上垃圾屋,一溜烟跑没影了。

    江湛转过头,朝傅悦嘿嘿笑两声:“用狗叫调戏猫,用猫叫调戏狗,真的很好玩。”

    傅悦没这么干过,他偏过头想象了一下,艰难地点点头。

    江湛估计也觉得自己这么干有点幼稚,转了个话题以掩饰尴尬:“哎,傅悦,我学会吹口哨了,虽然不是在成都,但是还是给你吹首成都吧。”

    傅悦想起江湛之前连吹两次口哨都没响的窘迫场面,偏过头笑了一声。

    江湛没理会傅悦的笑,他从副歌开始吹: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一共只吹了六句。

    傅悦疑惑地看江湛,江湛挠挠头:“只练了这几句,其他的不会。”

    傅悦看到了路灯下尘埃纷纷落下,江湛眼中的光不知是灯光还是星光。

    此时晚风吹拂,良辰美景多逍遥。

    *

    他们两人谁都没想到,傅悦的老家会那么快拆迁。

    在傅悦挂断他奶奶让他回去签字的电话后,敲开了江湛的门。

    两人很快买好了机票,往傅悦的老家t市去了。

    他们算好了时间,在周四深夜落地,周五傅悦独自去找他奶奶说明他的决定,周六周日两个人可以逛一圈t城,周日正好一起跨个年。

    在江湛做课题成员信息采集的时候,曾经要了傅悦的身份证号,因此很清楚地记得,对方的生日是1999年12月22日;他还在聊天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傅悦,对方过的是新历还是农历。

    傅悦过的是农历的生日,在十一月十五,正好是这一年的元旦。

    傅悦的父母离婚时,傅悦的母亲分得一套九十来平的房子,江湛和傅悦这次回t城住的就是那儿。

    周五,傅悦一大早就出门了,傅悦家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江湛在傅悦出门后也醒了。

    傅悦还是像往常那样,为江湛准备好了早餐,还留了张纸条和一把备用钥匙。

    江湛边吃早饭,边点开某导航软件,暗戳戳地搜索傅悦家附近的烟花店,打算在跨年夜给傅悦一个俗套的惊喜,顺便实施一个他筹划已久的计划。

    江湛查了以下往后三天的天气——北方干旱,在冬季尤其如此,天气预报也验证了江湛的预测,往后三天并没有雨。

    江湛去了离傅悦家最近的一家烟花店,买了许多烟花,然后做贼似的抱了回来。

    傅悦整理出来供江湛这两天住的客房正下方有一块空地,空地旁边是花圃,花圃里植被繁密,将从上往下看的视线遮了七七八八。

    江湛将大部分烟花藏在了花圃中,又留了一把手持烟花插到裤兜里,之后拍拍腿上不存在的泥土,上楼去了。

    江湛将那把手持烟花塞到行李箱中,和打算送给傅悦的礼物放在一起。

    大概是拆迁事宜比较繁琐,临近中午,傅悦给江湛发了条信息,对方告诉他中午不回去吃饭了,让他自己解决午餐。

    *

    一直等到天完全暗了下来,门口才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江湛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赶在傅悦开第二扇门之前把门打开。

    “回来了,还顺利么?”

    傅悦点点头:“晚上吃点什么?”

    江湛有点不大好意思:“我做了小米粥,看起来有点朴素。你看看要不要加点什么?”

    傅悦觉得很有意思,江湛每每在家做了饭等他,总会害羞地表示已经做的饭不够令人满意,这总让他感觉到了有趣的反差。

    江湛没有问如何处理,但傅悦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一说:“我跟我奶奶说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有所瓜葛,我们吵了一架,她终于同意了。只是希望在她去世的时候我再送她最后一程。

    我们去拆迁办签字,我本来想把那一半房子还回去的,我奶奶不愿意,我把属于我的那一半卖了。

    我的户口在入学的时候就迁到学校了,毕业的时候可以落户到工作单位。理论上来说,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江湛望着面前费了许多力气才从原生家庭逃脱的青年,举起手:“恭喜你。”

    两人早有默契,傅悦与对方的手在击掌时相握:“谢谢。”

    *

    12月31号傍晚,江湛终于憋不住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傅悦:“明天是你的生日对吧?”

    傅悦点点头:“对。”

    江湛又说:“能申请一下凌晨帮你过吗?就跨年的时候。”

    傅悦大概是没想到江湛会记得自己的生日,愣了愣才说:“行。”

    “太好了!”江湛一拍大腿,“你要是不同意,我只能把早定好的蛋糕退了。我去蛋糕店拿蛋糕,你在家里等我。”

    跨年夜的晚餐是江湛定的,是简单但有团圆氛围的火锅。

    江湛只出去了二十分钟左右,他回来时傅悦已经开了电磁炉放了锅底,屋内一片氤氲的烟气。

    江湛一口气爬上六楼,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尽的兴奋,他放下蛋糕和酒,搓了搓手:“下雪了下雪了!”

    “你,没见过雪么?”

    “也不是。”江湛又说,“嗨,别提了,我就算冬天来北方玩,也总碰不到雪,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雪;上一次已经是七年前了,在北京。”

    “要一起出去看一会么?”

    “不了,吃饭重要。”

    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在暖气房里吃着火锅小酌两杯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江湛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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