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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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

    梁照晨再见容消酒, 有些?恍然若梦。

    雀跃之际,他寻回理智先清理了下手上的血。

    “见着容姐姐平安无事,我这长久以来惴惴不安的心也算放下了。”

    容消酒想起之前他为了带她离开汴京, 不惜被商凭玉迫害,险些?丧命, 便心生歉疚。

    “你?那时是如何活下来的?”容消酒有好?些?话要说,忽而又叹了口气, 道:“那时你?为了助我逃出汴京, 险些?丢了性命, 我实在抱歉。”

    不论他是出于甚目的,要助她离开汴京, 她都由衷感激。

    梁照晨毫不在意地拂了拂手,“之前的事都过去了, 便不提也罢。倒是如今, 我被齐国公?收留, 想?到一个好?法?子带姐姐离开。”

    容消酒正有疑问,既然他都知晓她身份,那齐国公?是否也知晓她身份。

    思索间, 她已然问出口。

    梁照晨轻轻摇头:“我并未告知国公?爷,我与容姐姐之间的事, 都不曾告诉他老人家。”

    “容姐姐如今身份特殊, 少一人知晓便少一份危险,这点道理我还知道的。”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我还活着的?”

    既然他不是通过齐国公?探听的消息,那又是谁?

    梁照晨眸光一闪,沉默了好?半晌, 笑道:“此事暂且保密,容姐姐不知晓也罢。”

    说着, 他开始拉入正题:“据我打听,国公?爷有一批舞姬要运回寿州,届时容姐姐可?以藏匿其中,随之去寿州。”

    “这般多的舞姬运往寿州,想?来国公?爷已打点好?,容姐姐不必担心被商凭玉那厮追查。”

    听着确实是个好?法?子。

    不过一想?到自己?母亲去世的真相,容消酒轻叹口气。

    “我暂且不离京,实在抱歉。”

    梁照晨眉峰一蹙,有着着急,遂问:“为何?如此大好?时机,况且容姐姐此时的处境尴尬,没?了身份,何以自居?”

    “难不成姐姐甘愿此生都活在商凭玉的阴影下。”

    容消酒闻声?,转个身子,背对着他纠结许久,还是将商禅留下的日?志内容告知于他。

    梁照晨眉梢一动,比起得知她母亲死因异常的震惊,他雀跃于容消酒愿意将藏于心底的秘密告知于他。

    更甚至这秘密商凭玉都不曾得知。

    不过面上?,他抬手刮了刮眉尾,喟叹道:“这确实是件令姐姐牵挂之事。”

    “是否姐姐已做好?打算,若不嫌弃,我也愿替姐姐分担,尽一尽绵薄之力。”

    正说着,门外响起尖叫声?,应是那具尸体被人发?现。

    梁照晨交给容消酒一印章,坦诚开口:“既然容姐姐将事告知于我,我也便献上?我的诚意,此物是能?证明我身份的信物,便交给容姐姐保管。”

    “如此,我也算与容姐姐是为一条船上?的蚂蚱。”

    说完,他带着容消酒自另一处房门离去。

    这房门同丰岳楼外,只消从正门再走将进去,谁也不知晓她曾去过后院。

    容消酒刚要推门走进商凭玉几人所在的包厢,被从乐止住。

    容消酒正不明所以,便被她带去方?将舞姬换衣物的隔间。

    从乐指了指她面容,正色开口:“快些?检查下,你?的脸可?有异样。”

    容消酒蹙眉,看着她坦荡的眸子,她却戒备心重的没?动。

    从乐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同低声?开口:“我都瞧见了。”

    容消酒挑眉,正色瞧着她:“你?瞧见了甚?”

    从乐面不改色,开门见山道:“瞧见你?的相好?杀了人,不过那人也是活该。”

    “我们这般的女子,最是违抗不了那些?臭男人的调戏,瞧见你?那相好?能?为了你?不惜杀人,我是羡慕的。”

    相好??

    容消酒了然,从乐这是将梁照晨当成她的相好?了。

    “我是没?这命了,你?要好?生珍惜才是。放心好?了,你?我同为苦命人,我自不会高发?你?。”

    说着,又再次提醒她摘下面纱,查看伤势。

    容消酒放下防备,撂开面纱,整张脸都暴露在她面前。

    从乐凝眸,眼中俱是惊艳之色,她盯着容消酒看了许久,忽而眼中落下泪来。

    “你?真美,我的妹妹曾经也是这般美。”

    容消酒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没?说甚,怎的就惹这人抹起泪来。

    这人也是奇怪,边抹泪边拿脂粉替她遮盖着脸上?留下的掌印。

    等到她重新戴好?面纱,回了室内,并没?见商凭玉的身影。

    室内只剩齐国公?及那位破了额角的官员。

    没?了商凭玉,那官员看向容消酒的眼神越发?灼热。

    如狼似虎的视线,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小娘子出去这般久,是去了何处?”

    那官员阴森森启唇,语气里尽是审讯意味。

    不等容消酒开口,从乐扭着腰肢走到那官员身侧,笑吟吟开口:“这小娘子将才一直待在换装的房间里。”

    “我们几个都可?作证。”

    从乐说着,看向其余几个舞姬。

    但见她们纷纷颔首称是。

    那官员弯唇,冷飕飕睨着从乐,“是嘛?”

    说着,他执起琉璃酒壶砸向她。

    男人似是在不满自己?额角流血,故意朝她额角处砸去,只听一声?闷哼,从乐额角渗出鲜血,止都止不住。

    “蠢女人!爷早看过了,这小娘子并未在隔间。”

    说着又试图找趁手物什砸将过去。

    只是在他出手前,容消酒用力将他撞倒。

    遂即将从乐护到身后,从身上?撕下布料替她堵住伤口。

    那官员本就因容消酒而撞破额角,心生不满。

    如今越发?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商凭玉的情?面,起身就要朝容消酒身上?挥打去。

    “期间只有你?离席,徐兄必定是死于你?手!”

    “如今商侯不在,我便要在此亲自审讯,直到你?招供为止。”

    坐一旁的齐国公?只冷眼看着,在他眼中这些?个舞姬同食用的鸡鸭牛羊,无甚两样。

    容消酒瞥向齐国公?的眼神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原来这以往对着她总是一副笑脸的老者,也有这般冷血无情?的一面。

    几个舞姬见状,试图过来说和。

    却被从乐摇头阻止。

    她实在清楚,这些?人从未将她们当人看,她们过来也不过是一块儿跟着受罚罢了。

    那官员解下腰间蹀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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