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也想做明君: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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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岭便唤道:“许玑,许玑你过来。”

    谢之容愕然,脸上流露出的情绪几乎可称惊骇,霍然地起身,放下床帐,将四处遮得严严实实,才回到床边,“陛下您做什么?”

    许玑的脚步声已经传来。

    萧岭道:“你我二人衣着整齐。”

    谢之容俯身看他,却没说话,只抿了抿唇,片刻后才不情愿般地点头。

    昏暗之下,谢之容下颌优美的轮廓仍旧清晰可见,昨夜种种,历历在目。

    其中,就有这样的画面。

    萧岭别过视线。

    “陛下。”

    萧岭道:“寻个枕头来。”

    许玑领命下去了。

    待枕头送来,是谢之容接的。

    萧岭把枕头放在二人之间。

    谢之容看后只觉委屈,“陛下既然说了是君子论交,何必再在陛下与臣之间添阻碍?”

    萧岭拍了拍枕头,“一方枕头能拦得住谁?故而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谢之容哽了下,在萧岭的催促下又躺回了原位。

    两个人白日里都甚少有这样清闲的时候,萧岭甚至还觉得颇为稀奇。

    谢之容长发散在床铺上,有点搭在枕头上,萧岭便以手指勾住了,放在手中把玩。

    谢之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陛下很喜欢长发?”

    萧岭失笑,“卿且观之,朕身边有短发之人吗?”乌黑的长发绕在手指上,“只是觉得之容乌发如云,格外增添光华。”

    话音刚落,便见谢之容一眼不眨地望着他,萧岭道:“怎么?”

    谢之容想起姓顾名廷和的顾某狐狸精,他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提起顾廷和来败兴——主要是败自己的兴,轻轻摇头,“无事。”

    萧岭躺在床上,忙惯了的人,忽然无所事事起来难免不适应,心中总想着自己是否还有哪桩要事未做,想起身,身上倦软得厉害,没有一处不酸疼,且舍不得此刻望着他看,眼中似有繁星点点笑意的美人,脑海里没挣扎有一息,就放弃了。

    二人沐浴过,此刻谢之容发间不过一点皂荚清冽。

    萧岭半阖着眼,低语道:“之容。”

    谢之容轻轻嗯了一声。

    指尖微微用了力,使谢之容愈往萧岭的方向靠,“我昨夜的话,说清楚了吗?”

    想起萧岭所说,谢之容心中仍阵阵鼓噪悸动,明明一字一句,连带着萧岭说这话时的神情都恨不得刻在骨头里,偏偏装得茫然,“陛下昨夜说得太多,是哪句?”

    场面不同,谢之容垂首时是如此恭顺卑微,强撑着不让自己颤抖,怕极了皇帝不要他,不安到了极点,萧岭哪能狠得下心,明明词句出口都破碎,却还是在谢之容耳边,将谢之容想听的一句一句说与他听。

    是动情时的爱语,更是帝王千金的允诺。

    有些话,萧岭这样自觉脸皮厚得都耳垂滚烫,当时只顾着哄谢之容,是半点廉耻都不要了,萧岭闻言在心中大骂谢之容惯会得寸进尺,面上懒懒,“是朕说的,让你第二日就回驻地那句。”

    谢之容贴近,不知何时已伏在了枕边,手肘抵着枕头,撑着下颌,目光灼灼望向萧岭含倦的面容,压低放柔了声音,极是示弱可怜,“陛下先前同臣说过,结阳台之好时,说出的话,皆做不得数,陛下。”他垂首,唇角蹭过萧岭把玩他长发的手指。

    是……那次啊。

    萧岭猛地有了印象。

    当时含着欲气怒气,种种情绪交织,出口便是锥心之言,嗤笑谢之容的自欺欺人。

    指尖触感温软。

    萧岭轻叹一声,想要抽手,却被不可拒绝的力道紧紧握住,宛如一道禁锢。

    谢之容唤他:“陛下。”

    萧岭半眯起眼,亦微微倾身,几与谢之容贴上,待谢之容想抬头吻他,皇帝却毫不犹豫地抬起下颌,错过了谢之容的吻。

    “之容,这不是求人的态度。”

    今早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谢之容戏弄调戏,萧岭此人本来就非善类,哪里会乖乖受着?

    谢之容垂眼,“那,臣求求陛下。”抓着萧岭的手,压在自己喉间的束具上,“陛下,想要臣怎么求陛下?”

    萧岭俯首,唇就在谢之容额上,以手贴着谢之容最清绝不过的面容,他低语,却郑重,“朕说,所有的一切朕都不会收回,你的官位、你的王爵、你的兵权,朕给你的,就是你的。”

    谢之容目不转睛地看着萧岭,“然后呢?”

    “之容,朕不要卿被锢于后宫,卿非是朕的禁脔,也永远不会是。”下一句却道:“但你是我的。”手指滑下,抬起谢之容的下颌。

    你不是我的所有物,你不是取悦我的一件用具,可你是属于我的。

    下一句话险些湮灭在唇齿间。

    我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猫猫快到家了,我要去等猫猫了,嘿嘿嘿。

    第一百一十五章

    沐浴是白沐浴了。

    这是萧岭再次穿戴整齐之后唯一的想法。

    尚是白日, 还算留了些分寸。

    萧岭满身疲倦,思维却极清醒精神,甚至有几分亢奋。

    他穿着一身雪白寝衣, 脚步似有些虚浮地走到案前, 拿起奉诏殿在他与谢之容去沐浴时送来的奏折, 垂眸粗粗看了两三行。

    谢之容到了一杯茶送到萧岭面前, 萧岭抬头,不待皇帝接过, 谢之容便将茶杯往前送了送,茶杯边缘堪堪蹭到萧岭的唇角,后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配合着喝了两口, 待茶水咽下, 才开玩笑道:“亲奉食饮,之容, 这可算佞臣之举?”

    谢之容摇头, 轻笑道:“不算。”

    萧岭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之容:“哦?”

    下一刻, 便被吻住了微微翘起的唇瓣。

    萧岭忙伸手抵住了谢之容的额头,“你是当真一点也不累。”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还有点微不可查的羡慕。

    这个体力还有……透过单薄的寝衣可见谢之容极其优美的肌肉线条, 往上,束具犹在喉间, 将喉结盖住,只余一截雪色玉质的肌肤。

    乌黑与洁白。

    锁链已被拆下, 此刻仅剩束具在, 遭铁器磨过的肌肤边缘微微泛着红, 像是一道伤痕。

    极致的示弱与谦卑, 仿佛的确是个被送来讨帝王欢心的礼物玩具。

    然而萧岭却知道,若是轻易相信了谢之容所表露出的可欺,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谢之容舌尖掠过唇角的濡湿,勾唇笑道:“这才叫佞臣。”侍奉食饮算什么,以身讨帝王欢悦才是佞臣。

    萧岭喉结滚动了下,然后在谢之容含笑的注视下,顺手将看过的奏折往谢之容脸上一遮,免得叫自己看了愈发意乱,“之容,国事为重。”他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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