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鱼贵妃: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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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

    巡逻的护院先?是听见马蹄声, 然后见一行人突至眼前,领头的老王暗自呸了两口飞扬的尘土, 提起?灯笼试图看清来人——只是来人并不下马, 高坐在上?方?实在难以看清。

    职责所在,老王只得上?前盘问, 不过刚开口便被扔了一个腰牌过来,他手忙脚乱的接住, 就着月光细细查看,只见腰牌上?的字,与门口的那两盏气死风灯笼上的‘雍’字一般无二。

    他立刻低头,不经意间?从?马腹的一侧瞥见袍子的一角, 上?面绣有华丽的蟒纹——竟是王爷亲至。

    老王来不及给身后的那些憨瓜蛋子使眼色, 当即双膝跪下, 高举腰牌以示臣服。

    有个穿深色太监袍子的人引着马直奔二门而?去,颜色浅些的袍子取走了他手中腰牌,好些侍卫装扮的人也纷纷下马, 桩子般戳在大门两边。

    顷刻间?, 马蹄踏在青石砖上?的声音便?消失不见, 老王松了一口气, 悄悄拿衣袖擦拭额角的汗水,小声叫道, “成娃子,过来扶我一把”。

    刚晓得那是雍亲王的一瞬间?, 他的腿就不自觉发软,此刻仍不太利索,只能?叫外甥帮上?一把。

    “成娃子,成娃子?”

    老王喊了几声,都没见有人回应,他回头一看,几个憨瓜蛋子正着迷的盯着那些侍卫的腰刀看,口水都不知道擦一擦。

    “哎呀,这些个倒霉孩子”,老王强撑着起?身,在几人的头上?一人敲了一脑袋瓜子,雍亲王身边的侍卫那可都是响当当的八旗子弟,平日里那也是被人尊称少爷的人物?。

    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也不怕无意间?得罪了人。

    “孩子小不懂事,见大人们?实在威武神气,这才失了礼数”,老王连连弯腰赔笑,“莫怪、莫怪”。

    那些侍卫依旧柱子一般杵在原地,右手放在腰刀上?,昂首挺胸,淡然肃穆。

    四爷在二门处才下马,不曾半分耽搁,一路直奔正院而?去,只是路程未半,便?听民间?小调的曲儿顺着风吹来,似是黄梅。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稍远些有一处地儿比旁的地方?都亮堂些,他不假思索当即调转方?向,径直朝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宁宁喜欢光亮,一定在有光的地方?。

    四爷三?步并作两步,绕过一片围墙,穿过一个花池,一座通身碧绿的小楼出现?在他眼前,楼中各处有荷花灯闪烁,如同繁星装饰。

    马重五气吁喘喘的赶过来,还没来得及磕头,就被全公公一把拽到旁边去,他笑的得意——今日之仇今日报,就是这么快。

    马重五拼命挣扎,从?鼻腔中哼出声音,想要吸引红枣的注意力,只是夫妻二人成婚时日尚短,离心有灵犀还差了不少火候。

    四爷撩起?袍角,踏上?如意踏垛,只见一楼摆放着弓箭、投壶,稍远处竖立着九射格,想来是孩子们?玩耍的地儿———不过眼下已是子时,孩子们?自然是在卧房。

    他拾阶而?上?,只见二楼灯火通明,楼内众人皆围在耿清宁身侧,见她猜中狸奴玩偶,响起?一片叫好声,热闹到仿佛此刻不是深更半夜的京郊,而?是身处闹市之中。

    被围在最中心的人,虽然蒙着眼,但挡不住满脸的笑容,那是毫不掩饰的肆意和快活。

    苏培盛剜了一眼小全子,不是说未语先?流泪吗?不是说清减了吗?瞧瞧这快活的样子,小曲儿听着,花灯赏着,小把戏玩着。

    戏曲里怎么唱的来着——乐不思蜀。

    四爷站在暗处,隔着光影看她。

    被欺骗的滋味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另外一种说不清的酸涩滋味也涨满了心尖,让他一时喉头滚动,难以自持。

    宁宁还是那样,如盘中浅水一望即明,但以往带来的都是心有灵犀的喜悦,而?如今却如同冬日寒冰,让人遍体生凉。

    是的,他看的不能?再清楚了——他一直想着、念着、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人,不曾用同样的心情对待他。

    背在身后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一种正在失去重要东西的恐惧感让四爷轻轻的、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可能?。

    这天下,就没有他握不住,求不来的东西。

    四爷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整个人暴露于?亮光下,几乎同时,便?有人跪下请安,只是被苏培盛捂住了嘴。

    很快,喧闹声喝彩声全都消失,唯独剩下耿清宁得意洋洋的声音,只听她边笑边道,“这圆溜溜的脑袋,肯定是气鼓鼓的河豚”。

    苏培盛一面后退,一面悄悄瞥主子爷的头顶,耿主子蒙眼蒙的是假的吧,不然,怎么能?说得这么准确,这么戳人肺管子呢。

    四爷连走几步,恰好走到玩偶堆里,正好挡住耿清宁原本抓向百福玩偶的手。

    她抓了好几下,手下结实的触感与毛绒玩具之间?的巨大差异让人瞬间?回神,耿清宁脸上?笑容微僵,一把拽下眼上?绸带,蒙住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之人。

    四爷来了。

    耿清宁眼眸中有说不清的情绪翻腾,却只是闭了闭眼,再睁眼之时,面上?已是平静。

    四爷立在原地,用眼神细致而?又贪婪的临摹她的眉眼,随后,又顺从?心意用指腹碾过她微蹙的眉心。

    她,见到他为何不笑?

    质问就在嘴边,被唇齿反复咀嚼、嚼碎,而?后又被咽下,终是汇聚成一声叹息,“你瘦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随爷回府”。

    耿清宁有点心酸,有些想笑。

    事情至此,攻守之势异矣。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把别人的钱放进自己的口袋,另一个则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

    恋爱、结婚、生活、养育,甚至方?方?面面,这两条都适用。

    以前她办公室里有个经常唉声叹气的大姐,儿子刚上?高一,偶尔会在办公期间?与孩子的班主任通话。

    大姐有句标准话术,“我家儿子谁的话都不听,只听您这个当班主任的”。

    对面的班主任如何回应不得而?知,但一个十五六岁刚上?高一的孩子,灌输他思想的还是父母和班主任这样的长辈身份,他都如此抗拒,如此难以接受。

    那一个成年人呢?

    四爷的三?观是皇家多年的教育,清朝三?十多年的生活铸造而?成,但二十多年的现?代生活也同样给耿清宁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两个人都无法?将自己的思想强塞进对方?的心里。

    若是在现?代,这件事很好解决,磨合失败而?已,男人嘛,不要想着改变他、调教他,他父母都没有完成的事情更不应该由恋人来解决——及时止损即可。

    但这是清朝,他们?还有三?个孩子。

    耿清宁微不可见的后退半步,走到膳桌旁坐下。

    膳桌上?摆了各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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