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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穿之咸鱼贵妃》 180-190(第12/16页)
爆发的火山之后只有余烬,皇上面?上的神色也终于恢复平静,眼神转如深潭水一般平静无波,他对那小太监招招手,“来,将太子为朕准备好的‘圣旨’呈上来”。
那小太监心?中?一喜,这圣旨若是在他手中?用了印,日后说不定他就是下一个梁九功。
四爷上前挡了一步,“汗阿玛,不可·······”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若是那小太监心?怀不轨,如春秋专诸鱼腹藏匕那般,又当如何。
皇上只摆摆手,不再说话。
跪在地上的梁九功无力起身?,只拿眼睛直勾勾的在小太监身?上扫射,恨不得用眼神把小太监的皮给拨下来仔细检查一番。
四爷心?里暗叹一口气?,他上前几步接过小太监手中?的圣旨,既然已经选择站在皇上这边,他心?中?也不怕事,当下打开卷轴仔细查验一番,才呈给皇上。
皇上神色平静的将圣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他叹完这一句,视对面?的众侍卫如无物一般,随意走了两?步,又顺手拔出腰间的匕首扎进那个小太监的心?口,刚刚还在做着美梦的小太监唇边溢出一丝鲜血,瞬间就没了气?息。
皇上用这个‘圣旨’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淡淡的看着太子,道?,“看在你尚有些良心?的份上,今日朕,饶你一命”。
太子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外头灯火大亮,不知哪里来的侍卫在营地里骑着高头大马,身?穿胸前印有‘扑’字的制式衣裳,而属于太子的那些侍卫全都被压跪在地上。
原来除了帐篷里的这些侍卫,外头的人已经尽数被擒了。
大势已去。
太子面?上血色全无,手中?长剑落在铺着羊毛地毯的地上发生闷闷的声响,他无奈苦笑两?声,“汗阿玛,还是您技高一筹,儿?臣又输了”。
皇上抿着嘴,脸上的皱纹尽显,“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之人,朕,终其此生,都不愿再见你”。
太子面?上一片平静,帐篷内众人几乎人人带血,他却浑身?清爽,连辫子都没乱一下,他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求道?,“儿?臣今日所带之人都是受于儿?臣胁迫,请万岁爷绕他们一命”。
太子身?后的众人早已泣不成?声,随着太子跪倒在地,甚至有人膝行至太子身?侧,“士为知己?者死,为太子大业献出性命,乃是我等幸事”。
皇上恨恨冷笑几声,“沽名钓誉之辈”,他转身?背对众人,顺便?隐藏自己?面?上的表情,“这些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便?是杀光他们九族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在父母看来,孩子便?是犯了天大的错处,俱都是年?少不懂事,肯定是孩子身?边的人巧言令色引诱所致,在他眼中?,这些人自然全都是该死的。
这些话虽然冷酷至极,却是他肺腑之言。
太子叹了一声,成?王败寇,不过如此,若是今日他胜为王,这些人加官晋爵不在话下,如今身?为输家?,自然要承受后果。
时也,命也!
人群中?有一看不清面?容之人却不信命,他猛然站起身?,拿起身?上一直背着的弓箭,手指连动,射出箭矢。
既然已经九族尽诛的结果,何不大胆拼上一把,老?皇帝若是薨逝,太子继位自然理所应当。
此人动作极为迅速,又素有小李广之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箭矢如流星一般直奔皇上后脑勺而去。
梁九功瞧见了这支箭,他连忙推了一下皇上,但他自己?全身?软绵绵的,又是跪着,使不上半分力气?,只是让万岁爷的身?子晃动了一下而已。
四爷立在另一侧,脑中?电光石火一般显现?皇上在这里薨逝后导致的种种后果,他认命的上前一步,挡在皇上跟前。
万幸,甯楚格没事。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走马观花式闪现?了人生的三十多年?,最后停留在一张微醺的桃花面?上。
这世间当真让人无比眷恋。
可惜。
预计的疼痛没有袭来,四爷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有两?只箭矢,一只乃正常的制式箭,另外一只箭矢则是短小箭杆,浅紫色缠线,黑白尾羽,箭身?刻有幼鹰图案。
这枚短箭将近在咫尺的箭射歪在地。
他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阿玛!!!”
四爷刚想开口说自己?没事,说甯楚格真的很棒,终于做到他教她的技巧———看到什么就能射中?什么。
只是,下一刻,极速的箭矢带来的剧烈冲击将他带倒在地,胸肺之间,传来一阵剧痛。
哦,原来小李广之名,不仅能像李将军那般射箭没入石棱中?,还可做到一弓两?箭。
失去意识之前,四爷庆幸的想,幸好他比皇上高了许多,本来射向后脑勺的箭矢只到他的胸口处。
感谢娘娘纤细高挑的个头。
*
京城郊外,耿清宁突然觉得心?中?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人直喘不上来气?。
她看了一眼天色,本就天黑了,又或许因为要下暴雨的原因,外头什么也看不清,像是被一块黑布给罩了起来。
屋子闷得厉害,她便?打开窗户,倚在窗前,偏偏雨水未至,一丝风儿?也无,哪里都沉闷的让人心?慌。
耿清宁捂着胸口,只觉得往日里清爽的栀子花香此刻浓烈到几乎让人眩晕过去,她趴在窗台上喘了还好几口气?,只见院中?的灯盏旁边聚集了好些虫豸,黑压压的一片几乎挡住了烛火之光。
到底是怎么了?!
耿清宁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心?中?空落落的,难受至极。
她站起身?,吩咐小贵子带人再熏一遍虫蚁,又直奔弘昼与小五房中?,摸了两?个孩子的额头,问了孩子们今日的精神,方才放下一半的心?。
她转身?又去了书房,自从父女俩出发之后,几乎每三日就寄来一封信分享路上所见所闻,有手绘的路线,有路上的美景,有当地的特产,甚至还有草原上漂亮的花儿?。
耿清宁盯着面?前的琉璃罩,里头有绚烂的花朵在盛放,看着特别像现?代?的永生花,又像是假花。
她打开一旁装信的盒子,又重温了一遍甯楚格的信件,她说是这花是阿玛在街上买下的,又吩咐工匠将其制成?干花。
她也跟工匠学了一手。
随信寄来的还有一副画儿?,正是甯楚格用花做成?的押花画。
画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盼您忘忧。
是的,这个在草原上极为出名,极为受人喜爱的萱草,还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忘忧。
耿清宁看着画,唇边忍不住溢出笑容,她爱惜的整理着信件,将信按照日期整齐的收纳在盒中?。
七月十六,七月十九……八月初三,八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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