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灵植还结算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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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每年这三个时间,大家都会十分默契地选择与掌门尊上保持距离。

    见林澹还是忍不住不断地往那屋脊上瞟,关沧海拍拍他脊背,

    “听我一句劝,别去招惹他,你这个小身板,受不住的。”

    林澹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

    和关沧海别过,林澹缓步走进桃花坞,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了一阵那月下的身影,然后调动灵力,踉踉跄跄地把自己送到了屋脊之上。

    啪!

    落在屋檐上的时候,脚下没站稳,踩落了一片琉璃瓦,摔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动静实在太大,很难被忽视。

    靳言眉心轻拧,扭头看过去,就见那笨蛋修士双手双脚一起用力,正在很努力地扒拉着瓦片,往他所在的屋脊上爬过来。

    那攀爬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蠢笨,哪里有半分修士的飘逸潇洒,之前学的那御物飞行,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这么腹诽着,可是看到那笨蛋又踩落了一片瓦,脚下打滑,险些要摔下去,靳言还是下意识勾了勾手指,送了一道灵力出去,将对方稳稳托住了。

    林澹感觉到身体被那带着寒气的灵力稳住,知道是对面出手帮忙,嘿嘿地笑着,

    “尊……月前辈。”

    他说着,抬脚就往靳言所在的屋脊靠近过去,然而刚迈出去一步,脚下忽然更了一道金色的细线。

    那金线带着极为霸道的灵力,仿佛子弹划过的轨迹似的,将林澹脚下的瓦片都一分为二了。

    林澹收了脚,不敢再往前走了。

    靳言并不看他,视线放空看着无边夜色,只丢给林澹一个字:

    “走。”

    林澹没动。

    如果换作他刚穿越过来那会,听到掌门尊上这样裹着极强的寒意讲出的话,林澹可能会被吓得转头就跑。

    可是,他现在不会了。

    他曾进入过那片为寒灯真君布置的祭台,亲眼看到,靳言在将他骂走之后,眼底那挽留的神色,还有自己送出那朵小红花时,对方唇边浮现的笑意。

    掌门尊上,就是这样一个十分骄傲,十分清冷,可又万分敏感,万分孤独的人。

    林澹越喜欢他,便越看懂他的虚张声势,还有口是心非。

    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浑身发抖,踽踽独行于漫天飞雪中,快要将自己瘦弱的白色小身躯彻底融进白茫茫的雪地。

    分明已经快要撑不住,却固执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不肯让外界听到他的脆弱无助。

    这时候林澹若是在小猫咪身旁蹲下来,翻开猫咪发抖的小身躯,想要帮猫咪查看一下身上的伤口,小猫必定会“喵呜”一声,一爪子挠在林澹手上,然后弓起背,脖颈后头的毛发都根根炸开,摆出一副凶悍模样,试图吓退林澹。

    小猫并不愿意林澹去触碰他的伤口。

    可林澹若果真转头走了,猫咪便会眼中含着泪光,无声地注视着林澹的背影,希望他能回头。

    但林澹若是不回头,小猫也不会放下自尊追上去。

    猫咪会重新在雪地里躺下来,默默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直到冻死,都不会叫出声。

    林澹应当回头的。

    他不怕靳言的威压,不怕靳言的极寒之气,也不怕靳言的喝斥怒骂。

    他怕靳言将什么都闷在心底,默默承受,一步步对这个世界失望,不再愿意继续走下去,最终……选择冻死在那片冰天雪地里。

    所以,林澹必须回头。

    他要带走猫咪。

    “我不会走。”

    林澹说着,坚定地往前走去。

    靳言眉心拧得更紧,再次出声警告:“走!”

    林澹没有停下脚步。

    欻——!

    在离靳言只有五步之遥的时候,对方终于出手,小臂轻轻一挥,裹挟着极寒之气的无尽灵力释出,直直地打向林澹胸口。

    林澹的胸口一阵闷痛,呼吸凝滞,喉咙里顷刻之间泛起腥甜。

    他捂住胸口,单膝跪下去,压碎了一片琉璃瓦。

    靳言看得心头一紧,慌张地收手,灵力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喝了太多桃花酒,现在这副分|身的境界,比本体差了太多,不知不觉,竟是醉得厉害。

    那笨蛋不听他劝阻,一味地朝他凑上来,让靳言心烦意乱。

    酒醉之下,手下失了轻重,竟是误伤了他。

    靳言脸色愈加阴沉,怒声喝斥:“还不走!”

    林澹却捂着胸口,笑起来。

    他摇了摇头,站起身,缓步走到靳言面前来,

    “我想……陪着你。”

    靳言没理他。

    可是周遭的威压和极寒之气,消散得干干净净。

    林澹便不管不顾地在靳言身边的屋脊上坐下来,挨得太近了,两人的大腿外侧都贴在一块。

    靳言眉心重新蹙起,抬起手臂,送了一道灵力出去,裹住林澹身体,将人往另一侧推出去一臂远。

    这灵力不带任何敌意,甚至……带着疗愈的功效。

    灵力悄无声息地沁入林澹肺腑中,带着丝丝凉意,让他胸中因为受伤而不断冲撞着的灵力一点点缓和下来。

    林澹翘起唇角,笑着看向靳言。

    靳言却将头转向另一侧,捏着酒壶,又灌了两口桃花酒。

    对方微仰着脖颈,月色下,肩颈线条被衬得柔和,漂亮。

    清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透明的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一滴,沿着下巴落入脚下的瓦缝中。

    林澹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拿指腹替对方擦拭那挂在唇角的淡淡水痕。

    注意到他的动作,靳言的目光斜觑过来,林澹又心虚地收回手,只是咽了咽喉头,莫名地,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这样的夜色下,两个人并肩坐着,太安静了,不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林澹的脑袋里就开始飞速地想一些不应该出现的黄色废料。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格的事,林澹开始没话找话:

    “尊……月前辈,这几天,去了哪里?”

    靳言又喝了一口酒,没理他。

    林澹又说:

    “你还在为上次那舞姬的事生气吗?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那玉石香牌,我已经托云公子帮我还回去了,以后保证再也不会见面了。”

    靳言依旧没有言语。

    林澹想了想,继续说:

    “月前辈,这些天是不是被三教大会的事务缠着,忙的脱不开身?”

    这时,靳言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声冷哼,

    “我再忙,也比不得你。”

    “啊?”林澹一脸茫然,“我有什么忙的……”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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