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眼[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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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企,所以才会在和裕置业出事后马上设计了连环杀人案,替和裕分散了警方大部分的注意力,又故意安排了与和冠玉在国外的相遇。

    宫津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披着合法外壳做他那不为人知的非法生意。

    “于白青也找到了琴海湾工地案凶手的杀人动机。”卓督察靠上椅背,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份凶手和死者的对比照片,“警方讯问了死者桑兴文的父母,发现死者当时是被一名网友劝到城里来打工的。根据目前的推测判断,那个网友应该就是凶手本人。”

    应晚拿起两张照片,发现照片里的两个人身形几乎一模一样,五官虽然不是很相似,但只要一戴上工人头盔,留一个相同的发型,便很难让人区分开来。

    “于白青交了一份结案报告,他认为凶手早就盯上了死者,想要杀死并替代他以达到混淆警方视野的目的,因此才通过网络交友将他引到了和裕置业的工地务工。”

    应晚从照片前抬起眼皮:“凶手用三年前同样的杀人手法杀死他,是为了提醒宫津,他又回来了。”

    卓督察微微颔首:“嗯,于白青和你想的一样。”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卓督察摘下墨镜,掏出纸巾擦了擦镜片,“他们队里的两个一把手都因为犯罪嫌疑人在局里死亡,受到了处分。上面有意愿让于白青复职,重新担任支队队长职务。”

    应晚手中动作一顿:“他怎么说?”

    卓督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拒绝了。”

    应晚低下头,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卓督察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他觉得这对兄弟不仅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还同时在瞒着所有人,像是在打什么只有他俩才知道的配合战。

    离开病房前,卓督察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物体,放在了病床的柜子上:“对了,你的配枪。”

    他知道应晚接受过专门的训练,能够通过极度敏锐的听觉迅速判断敌人所在的位置。但由于视力有障碍,为了避免误杀情况的发生,之前一直使用的都是专门为他配备的麻醉|枪弹。

    这一把却不同,里面都是实打实的黄|铜子弹,静能伤人,动能破甲。

    接过手|枪,应晚用指尖缓缓摩挲过枪柄底部,抬头对卓督察说:“谢谢。”

    将枪放在手中掂了掂,他感受到了枪柄沉重的分量。

    他还记得,每个警员第一天入职警队,领到配枪时都要对着头顶的警徽大声说出四个字,于白青也不例外。

    责任,忠诚——

    应晚出院的前一天,恰好是鬼鸮的生日。

    鬼鸮以前从来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灰背和阿布他们几个却偷偷瞒着她买了个生日蛋糕,趁她来医院探望的时候顺便端来了应晚的病房。

    捧着印有机车图案的蛋糕听灰背和阿布吵吵闹闹唱完了生日歌,鬼鸮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是拘谨地端坐在病床前,在一众人的目光注视中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灰背拍了几下她的后背:“鬼姐快许愿!”

    鬼鸮抿着唇想了想,还是闭上眼睛,有些僵硬地开口:“那就……祝鸟儿早日康复。”

    “啊啊啊鬼姐,说出来就不灵了啊!”阿布捧着蛋糕嚷嚷,“何况老大不是已经康复了吗,明天都要出院了!”

    应晚在一片喧闹中笑出声:“好了,别贫嘴了,先切蛋糕。”

    一群人在应晚的病房里闹到很晚,直到护士进来赶人,灰背和阿布才勾肩搭背地哼着歌走了。

    窗外的月亮又升了起来,病房内只剩下鬼鸮和应晚两个人。

    等到房间再次陷入沉静,鬼鸮才坐在了病床前,对应晚开口:“鸟儿,我明天就要走了。”

    没等应晚出声,她就接着说:“上面给我委派了新的任务,去意大利,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又得回去找老东家。”

    他们接到的任务都需要高度保密,鬼鸮没说,应晚也没问。

    从口袋里掏出两罐啤酒,鬼鸮顺手扔给了应晚一罐:“医院不让带,我偷偷揣进来的。”

    应晚撬开易拉罐上的拉环,举起酒罐,和面前的长发美人碰了碰杯:“敬智者。”

    鬼鸮仰起头一饮而尽:“敬智者。”

    留在繁市的最后一夜,鬼鸮坐在应晚的病床前,和他有的没的聊了很多以前的旧事。

    从她口中,应晚才得知,原来只是在这里待了短短几个月,就有不少异性和鬼鸮搭讪并展开了强烈的攻势,天天上电视的模特明星、各种名流新贵、运动员,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气定神闲地又开了一罐啤酒,鬼鸮两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鸡仔,姐姐可比你们有经验多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肘撑着应晚的肩膀,缓缓凑到了他的耳边:“我说鸟儿。”

    “你以前不是什么俱乐部的,那词怎么说的来着……对,top。你不是俱乐部里的top吗,你那方面的经验应该不少吧?”

    应晚淡定地低头抿了一小口酒:“只有一次。”

    鬼鸮夸张地睁大眼睛,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真的假的?”

    她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鸟儿这张脸虽然很容易让人产生别的心思,但她知道,鸟儿其实是个非常自律的家伙。

    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和人有过那种经验。

    “……谁,俱乐部里的客人啊?”话说到一半,鬼鸮又马上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谁敢对你下手,早就死了百回千回了。”

    看到鬼鸮已经隐隐有些半醉,应晚从床头给她抛了个枕头。

    他说:“那次是我主动的。”

    鬼鸮呆呆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卷发挡在眼前也没顾得上管。

    她怔了半晌,像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应晚在说什么。

    把鬼鸮笑着推回椅子前,让她坐正,应晚靠上靠枕,捧着手中冰凉的啤酒罐,缓缓阖上了眼睛。

    昏暗潮湿的地牢内,应召女郎们扒拉着铁栏杆,哭喊声震天。

    “红尾鱼”的人将这群无辜的女孩就这么丢在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面前,给她们下了死命令。如果那个人今晚不碰她们,她们明早一个都活不了。

    看到他戴着鱼头面具,静默地站在牢房外,那个受尽酷刑的男人拉扯着锁链嘶哑开口:“救……求你……救她们——”

    如果让男人就这样忍耐下去,他会受尽药效折磨而死。

    如果不放那些女人走,那些女人就会死。

    在一片哭喊声中,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地牢的房门。

    他对那群衣衫不整的女孩说:“你们走吧。”

    后来,所有人都离开了,昏暗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反锁上地牢门,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的意识已经完全不清了,一双眼睛布满血丝,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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