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装傻后被阴冷掌印盯上了》 70-80(第17/19页)
—变态到家了。
他扭过头,紧紧把嘴巴抿起来,说什么都不肯出声了。
顾绯猗笑着,复又低头亲吻他。
许是因为喝了酒,许是因为那让人难受的药劲已经过去了,又许是因为被玉器折腾了大半夜,或者是因为这个吻实在是过于温柔缠绵。
谢长生逐渐有些困了,他的眼皮愈发沉重,眼看着就要黏在一起。
顾绯猗却把他抱起来,让谢长生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又用凉凉的手去冰谢长生的腿根。
“小殿下,醒醒。”
顾绯猗道:“咱家答应了小殿下,要伺候小殿下一整夜的,怎么能现在睡呢?”
他笑:“还有好几样玉器还不曾用过呢,难道小殿下不好奇它们的用法吗?”
谢长生:“……”
“闲着没事的话可以研究一下无籽石榴。”
谢长生有气无力地伸手拍拍顾绯猗的肩膀:“你去当科学家吧!我代表全人类和全外星人感谢你!”
顾绯猗:“……”
还能胡说八道,看来是还有力气了。
他也不答,只是趁势抓住谢长
生的手,细细啃咬起了谢长生的指尖-
顾绯猗今晚早些时候说过——他要罚自己今夜好好伺候谢长生快活,伺候上一整夜。
谢长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调笑的话,却没想到自己今夜竟真的没能合眼。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谢长生嗓子都哑了,身体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顾绯猗才终于肯抽/出手。
他捻着湿漉漉的手指,递到唇边,用绯红的舌尖舔了舔,笑:“好甜。”
他起身去洗了手,叫冯旺送来了水,将谢长生打横抱起,仔细帮他清洗了全身。
为谢长生擦干头发后,顾绯猗叫谢长生等在原地,自己则先收拾了一下散落在床上的玉器,又拿了套干净的被褥去换。
整理好床铺后,顾绯猗回头去寻谢长生。
只见谢长生坐在椅子上,身上唯一的遮挡就是刚刚顾绯猗给他披上的棉巾。
谢长生用一种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姿势坐着,脸上是看起来比平时更懵的表情。
他连拽棉巾的力气都没了,任由那洁白的布巾滑落下来,从肩膀一直掉到了手肘。
露出来的小半片胸膛上、手臂、后背上,斑斑点点的全是红色的印子。
顾绯猗看着,只觉呼吸一滞——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住谢长生这样的表情。
今天晚上,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放谢长生去休息,却因谢长生这样的表情,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忍不住一遍遍地去欺负他。
顾绯猗将谢长生抱到床上,细致地为他穿好寝衣,又给他盖上被子。
几乎是沾着床的那瞬间,谢长生便昏睡了过去。
顾绯猗起身,借着谢长生用过的棉巾和已然冷掉的水,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上后,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
——睡是睡不成了,他今日约了东厂的大太监隋安贤问话。
出门前,顾绯猗回到床边,薄唇极轻地在谢长生额头上贴了一下。
“无需害怕。”顾绯猗说。
从毓秀宫出来后,顾绯猗一面往宫后门的方向走,一面从袖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递给跟在身侧的冯旺。
冯旺低头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
那是个信封。
信封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可汗亲启”-
天蒙蒙亮起,照亮广阔草原上的一切。
水、草、帐篷。
热闹嬉笑着、充满了活力的人群。
他们是西胡人,西胡国的人。
但,“西胡国”,是大周皇帝送给他们的名字。
西胡人自己,比起“国家”,则更愿意用“民族”来称呼自己和同胞。
他们由一个个小的部落团结在一起,骑在马背上,共同寻找能够让族人们能够生存下去的水草丰美之地。
他们共同扩张领土,抵御外敌,在一场场战争和厮杀中割下了许多敌人的脑袋,也赢得了属于自己的尊重。
一个麦色皮肤、身材高挑的女人从远处飞快纵马过来。
她甩了甩头上的汗水,翻身从马背上下来。
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五官深邃英气。
她一下马,周围便有人和她打招呼。
“呼延真!”
被唤作呼延真的女人点了点头,大步走进最中间、最显眼的那顶大帐篷里。
羔羊皮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裸着上半身,胸前缠着绷带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高壮,有着和呼延真相似的深邃五官。
只是有一道贯穿脸颊的伤痕,让男人本就凶狠的脸看起来更是吓人。
“呼延辽。”女人叫他的名字,问:“你终于醒了,身体怎么样?”
呼延辽睁开眼,看了一眼那女人。
“死不了,姐。”呼延辽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命大着呢。”
被那个只手遮天的掌印关在牢里走了一遭、给瘸腿的二皇子拴着链子当了许久的狗、又被狠狠在心窝子里扎了一刀。
就这样,他都能活下来,还能恰好找到一个善良的人、借着他的身份回到西胡。
可不就是命大吗?
他对呼延真道:“姐,把药粉给我拿过来。”
呼延真把一个瓷瓶递给呼延辽。
呼延辽撑着自己坐起身,解开身上的绷带。
就因为这几下动作,他胸前的伤口已经又撕裂流血,但呼延辽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抓起一把药粉洒在胸口上,还揉了两把、让药粉渗进去。
他疼的浑身发起抖来,却忍不住笑起来。
“谢鹤妙。”呼延辽嘟囔了一句,又突然低吼:“谢鹤妙!!”
呼延真看着弟弟骤然猩红的眼。
呼延辽回来的那天晚上,发着高烧告诉了她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当她听到呼延辽说自己在山下徘徊了几天,心口的腐肉都是他自己撕掉的时候,也理解了他对谢鹤妙的恨。
她问了呼延辽一个这几天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你要怎么做?”
呼延真抽出腰间弯刀,随手把玩着:“杀了他?抓了他折磨?”
“对,对对对。”呼延辽眼底的红色更浓了:“我要抓住他,折磨他,让他当我的女人,再杀了他。”
顿了顿,呼延辽又道:“不,不对。我不要他死,我要抓着他的手,让他再捅我一刀。姐,他笑着把那小刀戳进我心窝子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爽么?”
那种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极致的痛楚,在谢鹤妙的笑意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