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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君他别有风趣》 27-30(第4/8页)
就算来日我那糊涂爹真跟人?家闹掰了,大伯也?不至于?跟子侄过不去,袁彻呢,我同他虽不亲近,却也?没生过龃龉,堂兄弟之间且有的来往呢,你说?你不去同他媳妇好好交谊,还?把人?给得?罪了,不是蠢吗!”袁循琢磨着说?,“今日罚也?罚了,过两日你就跟着大伯母到黎家走一趟,跟人?赔个不是。”
陈婧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做什么要我去?那日把人?给得?罪惨的可是娘!况且,那个董夫人?是个直脾气,出了名的强势,上回大伯母去都没从她手上讨得?一点好处,灰溜溜地回来了,我过去,不得?让她扒一层皮啊!”
“你去赔不是不过是给两家一个台阶下,难不成那三郎还?真要陪着他媳妇在?娘家住一辈子?再者说?,你以为人?家真的稀罕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那今日我这?打是白挨了吗?”袁循晃了晃手,不小心碰到桌角,又疼得?呲牙咧嘴,“你只要去了,态度有了,人?家也?不会为难你,总归要为两家颜面?着想。”
……
黎又蘅住回娘家后,没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只有爹娘关心爱护,每日在?自己屋里想做什么做什么,过得?十分惬意,让她不禁怀念起做姑娘的日子,今日天气凉快了些,好友沈徽音还?上门来寻她。
再过两个月沈徽音就要成亲了,最?近一直忙着筹备婚事,听说?黎又蘅回娘家觉得?不对劲儿,这?才过来看看。
她进来就问:“我方才见伯母气色挺好的,不像是病了呀。”
黎又蘅也?不瞒她,把事情告诉了她。
她先是吃了一惊,而后气得?叉腰:“不安好心的老?贼妇,搬弄这?样的是非,也?不怕烂了舌头!”
黎又蘅付之一笑,携了她的胳膊,引她到窗边坐下,“我已经好了,可别再把你气着了,今日家里新买了一筐杨梅,我给你做渴水,喝了消消气。”
二人?敞开窗,在?窗边坐着,一边闲聊一边做渴水。
“那袁家的亲戚竟这?样难缠吗?以后怕是有生不完的气。”沈徽音一面?为好友不平,一面?对自己那即将到来的婚事怅惘起来,“等我嫁去婆家,可怎么料理那一大家子?”
沈徽音的婚事是由长辈们早就定下的,对方在?军中任职,是个武将,她曾远远的瞧过一次,只觉得?那人?皮肤黑,长得?凶,一点也?不符合她如意郎君的想象,因此她对婚事不是很?期待。
不过话说?回来,两家联姻,要她期待做什么?想想觉得?好丧气,她拿着杵臼哐哐地捣着杨梅,问黎又蘅:“你说?,成婚是不是很?没意思?”
黎又蘅用纱布包着被捶打成泥的杨梅,将汁水过滤到小锅里熬煮,一面?动作一面?思索,想到和自己成婚的那个人?,给出结论:“还?是挺有意思的。”
至于?怎么有意思,不便细说?。
沈徽音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撇撇嘴,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让丫鬟拿过来。
“我新做的香,静中趣,夏日用此香很?适宜,给你带了些。”
她擅长此道,给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黎又蘅欢喜地收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徽音又笑嘻嘻地说?:“对了,我之前得?了一本香方,里面?有一种香,燃在?室内,会使?人?情动,用以男女间助兴。要不要我把那香做出来,给你和你夫君试一试?”
姐妹之间说?话没个遮拦,黎又蘅也?不怕羞,“我们不需要。”
沈徽音夸张地长大嘴巴,惊呼:“袁彻这?么厉害?”
黎又蘅也?不同她辩真假,哼笑一声说?:“那什么香还?是留着你自己成婚后用吧!
吵闹的间隙,杨梅汁也?熬成了浓稠的果浆,放凉后取一点放入杯中用水冲开,清甜解暑的渴水便制好了,捧着杯喝一口?,什么烦恼都消下去。二人?靠在?一起,一边喝一边谈天说?地,真像又回到了闺中的时光。
一直到太阳快落下,沈徽音才告辞,黎又蘅t?将她送走,在?门口?刚好见袁彻回来。
她笑着迎上去,问他今日累不累,拉着他进屋后,又将一杯杨梅渴水捧过来,让他喝了歇歇。
这?样的甜蜜问候,无非是她迟来的良心发现罢了,不过袁彻仍是很?受用。
晚间,黎又蘅往帐前的银薰球里添了沈徽音给她的静中趣,清凉的气味晕开,的确让人?身?心舒畅,连袁彻也?赞这?香很?好。
谈起沈徽音时,袁彻问:“沈徽音要成婚了?”
黎又蘅说?是,不料袁彻沉默一会儿,来了一句:“她都要成婚了,她兄长为何还?不成婚?”
黎又蘅本来都要躺下了,听见这?话又来了精神,眼底亮起熠熠的光。
袁彻看她一眼,又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能问到沈行知身?上?他分明是有些在?意沈行知,莫不是吴氏那些昏话让他多思多想了?
黎又蘅手肘支着身?子,趴在?袁彻身?边看他:“郎君,那日二婶言之凿凿地说?我和沈行知有私情,你说?信我,是真的信,还?是心里觉得?我和沈行知恐怕真的有什么,但为了自己的面?子,选择维护我?”
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袁彻不敢马虎,甚至抓住了黎又蘅的手腕,认真回答:“我当然信你。一则我是你的丈夫,本来就该信你,在?那种情况下,理应同你站在?一起。二则,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同那沈行知有逾矩之处。”
他一番话一个磕巴都不打,挑不出毛病。黎又蘅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个转,“那你提什么沈行知?”
袁彻不说?话了,缓缓别开脸,下巴却又被黎又蘅捏住。
“嗯?”
他磨蹭一会儿,声音闷闷地说?:“……我怕他惦记你。”
黎又蘅轻笑一声:“你都说?了相信我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还?暗自吃这?样的醋,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啊?”
好像是这?样,袁彻尴尬起来。黎又蘅倒进他的怀里,笑了一会儿,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抚弄,“我们夫妻一体,不必在?乎其他人?。”
袁彻被很?好的安抚,很?快随着黎又蘅的动作,耳朵热起来,他迟疑地“嗯”了一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垂眸看到黎又蘅伏在?自己胸口?,寝衣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难道她是想……
那种时机的到来往往是很?微妙的,若是多嘴点破就大煞风景。
可是现在?是在?黎家,恐怕多有不便。不过此时若是不解风情,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拂了她的面?子?纠结了半晌,他还?是决定做些什么予以回应。
上一次他以为黎又蘅酒醉,行动大胆了些,这?次就稍显迟疑。
犹豫了几息,才抬手摸到黎又蘅的肩。停了一会儿,见黎又蘅没反应,他低头一看,原来人?已经睡着了……
竟是他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
黎又蘅已回娘家住了多日,终于?,徐应真又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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