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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君他别有风趣》 30-40(第7/18页)
氛围到这儿,手里的书就可以放下了。
……
初秋时节的天气,天朗气清,十分宜人?。今日黎又蘅陪着徐应真上庙里进香,回?来时经过潘楼街,瞧见?卖摩睺罗的,徐应真让人?买了一对儿。
陶制的小娃娃,用金珠装饰着,模样很是?精巧,被视为送子之祥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苍葭捧着那对摩睺罗,说?:“夫人?这是?盼着你们生个孩子呢。”
“老人?不都这点念想?。”黎又蘅笑?了一下,让她把东西收起来。
午后的余暇,她闲来无事?,把前几日描好的花样子拿出来绣。
凉爽的微风轻轻扫过,黎又蘅坐在檐下,拿着绣棚穿针引线。
人?太?闲了,就会?胡思乱想?,她看着手里快要绣成的手帕,突然想?起,袁瑛曾说?袁彻私藏过一个手帕,也不知了手里的绣棚。
苍葭见?她往书房走,正要跟上她,“少夫人??”
“忙你的。”
黎又蘅轻摇罗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书房。
袁彻不在,书房里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黎又蘅不是?喜欢窥视人?隐私的人?,但自己和袁彻可是?夫妻,理应坦诚相对,再者说?,她不过是?好奇那帕子是?谁的罢了。
她晃悠一圈,状似随意地翻了两下,没看到什?么帕子。
她看向书案后的柜子,缓步走过去。
手刚搭上柜门,她有些心?虚地朝窗外看一眼,回?过脸时,目光从?书案上掠过,却突然定住了。
她收回?手,暂且无心?去找什?么帕子,拿起书案上的文卷翻看一番,发现袁彻在调查先前谋逆案牵涉人?员的卷宗。
她面色微微一愣,想?起父亲曾对她说?,当初因涉嫌谋逆被圣上下令处死的人?,不管冤不冤枉,现在还有谁在乎,谁为他们伸冤呢?
看来袁彻在乎。是?因为白若晗,想?要帮她父亲伸冤吗?
檐下传来脚步声,黎又蘅将文卷放好,抬头时,透过窗户望见?袁彻温和的眉眼。
“怎么在书房待着?”
她淡淡一笑?,“起风了,想?过来把窗户关好。”
袁彻没有多想?,同她说?回?来路上给她买了糖脆梅,让她尝尝。
她说?好,面色平静地离开了书房。
傍晚时,一家子在一起用饭时,袁褚谈到最近圣上令梁王到六部协理要务,朝廷内外已经起了一些风声。
袁褚琢磨着说?:“梁王身子不好,先前一直深居简出,闭门休养,如今却是?愈加频繁地参与政事?了。”
想?起袁彻升迁宴上,梁王曾去露过脸,袁褚问:“梁王那时可同你说?什?么了?”
袁彻说?不曾,“喝了杯酒就离开了。”
袁褚点点头,神色若有所思。
徐应真看出他的心?思,半认真半调侃地说?:“你也不过是?三品,梁王就算要起势,也不至于急着来拉拢你吧。”
袁褚说?:“话虽如此,可眼下局势已经在变了,谁不是?人?心?浮动?”
黎又蘅也想?起当时在宴上,听那位韩夫人?说?圣上现在时常召梁王伴驾,父子间较以往愈发亲厚。
太?子之位空悬依旧,圣上膝下三子,梁王是?嫡长,本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子,可先皇后早早崩逝,梁王的外家日渐式微,他自己又打娘胎里落下弱症,身体病弱,不被视为最佳人?选。还有一位五皇子,年纪尚幼,也不合适。
因此先前张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声势最大,最有希望被立为储君,可张家没耐住性子,走错了路,一朝谋反,株连九族,三皇子也被贬为庶人?。
现在的竞争,只剩下梁王和五皇子。五皇子是?宁贵人?所生,前几年被太?后接过去养在身边,现在不过十岁。这些年,太?后及外戚干政愈演愈烈,圣上的身子却越来越力不从?心?,如今着手大力栽培梁王,其中用意不言而喻。
袁褚在宦海浮沉多年,这种事?情自然看得透彻,但作?为袁家家主,他只求独善其身,日后静观其变即可。
袁彻没有任何想?法,唯有听父亲的指示行事?罢了。饭后,他同黎又蘅回?去,说?自己还有事?,让她先回?正屋。
黎又蘅问他一句:“这几日忙什?么呢?”
他料想?黎又蘅不会?对他的公事?感兴趣,说?多了她只会?嫌无聊,便言简意赅地回?答:“一些公务。”
黎又蘅转过脸来,檐下的灯笼打下一层微弱的光亮在她脸上晃,那眼底的神色并不清晰。她没说?什?么,“嗯”了一声便先走了。
袁彻进了书房,兀自忙到戌时末,回?去正屋时,见?黎又蘅已经躺下睡了。
倒是?稀奇,往日这个时候,她还没睡呢。也许是?今日陪母亲去进香,太?累了。
袁彻洗漱过后,放轻动作?上了床。黎又蘅背朝着他,他的目光在那纤瘦的肩膀上落了落,给她掖了掖被子,躺下睡了。
……
沈徽音的婚事?近在眼前,出嫁前夕,沈徽音把黎又蘅叫去沈家陪自己一晚。
已经入夜,黎又蘅拿着掸子打理衣架上的婚服,沈徽音抱着腿坐在床边,对明日惴惴不安。
“前些日子,长辈张罗着让我们见?过一面,他坐在那里,全程都面无表情,脸色冷冰冰的,站起来人?高马大的,比我高了一头,眼睛斜过来,我都心?慌。”沈徽音忧心?不已,“你说?,日后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黎又蘅笑?道?:“那你欺负回?去呗。”
“我哪儿敢?你不知道?,他之前一直在北边打仗,这次回?来,圣上说?他戍边有功,要给他个伯爵之位呢。”
黎又蘅看向她,惊喜道?:“那你以后就是?伯爵夫人?了。”
沈徽音喜忧参半,捧着脸说?:“他们顾家原本是?先皇后一脉,先皇后崩逝后,顾家光景大不如前,是?顾逍从?军又撑起了门户,爹娘也是?看他有前途,才应了这婚事?。谁知人?家现在立了军功,摇身一变成了当朝新贵,这下倒是?我高攀了。要紧的是?,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以后我在那家受欺负了都没地儿哭去。”
她叹口气,向黎又蘅投去羡慕的眼神,“还是?你有福气,嫁了个门当户对的袁彻,那样的读书人?才懂得怜香惜玉呢。”
黎又蘅却说?:“得了吧,男人?都一个样,半斤八两。”
沈徽音嗅到一丝怨气,问她:“吵架了?”
黎又蘅懒得说?袁彻,坐到沈徽音身边,“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你还是?想?想?出门的事?情吧。”
沈徽音仰倒在床上,突然又爬起来,“对了,你赶紧给我看看那个吧。”
黎又蘅疑惑:“哪个?”
“我娘塞给你的那个。”
“哦,那个啊。伯母给的那本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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