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君他别有风趣》 30-40(第9/18页)
又蘅都不怎么跟袁彻说?话,如今晚上不等他回?房,早上也不送他出门了。
今日清早,袁彻又轻手轻脚地起床,见?她还在睡,不敢吵她,自己穿戴齐整了,给她掖了掖被子出了屋子。
她听见?脚步声远去,坐了起来,拢了两下头发,木着脸发呆。
她的确在生袁彻的气,但是?她不想?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去他书房偷窥,发现他为白若晗的家事?操心?而生气。
这个症结早在新婚夜就埋下了,那时她说?自己不在乎袁彻和白若晗到底有什?么关系,袁彻要解释她也不听,可日渐相处,感情已经培养起来,再次想?到白若晗时,她才惊觉自己有多在意。
不过她不如袁彻豁达,可以直接问她和沈行知的关系,她问不出口。可是?难道?袁彻不能自己琢磨吗?他做了什?么不合宜的事?,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黎又蘅郁闷地在床上窝了一会?儿,半晌才起床。
今日日头很好,她想?开窗晒晒太?阳,正好瞧见?曾青将书房里的书搬到庭院里晾晒。
黎又蘅闲着无聊,走过去随手拿起本书翻看,“怀仁集?这可是?前朝孤本。”
曾青将架子上的书都翻开,扭头回?答黎又蘅说?是?,“这是?白公子所赠。”
黎又蘅看向他:“白公子?”
“就是?先前被抄的那个白家,白公子和我们公子在书院时是?同窗好友,交情匪浅,可惜白家获罪,白公子也被流放千里。”
黎又蘅听到“交情匪浅”几个字,眼神微微变了。
白公子和袁彻是?好友,那袁彻想?要帮白家伸冤,或许是?看在白公子的情面上。她突然觉得自己迁怒袁彻有些草率了。她将书放下,终日阴沉的脸色有了几分光彩。
傍晚,听说?袁彻归家,她也不再冷着了,想?着做了香饮子给他尝尝鲜,可他一回?来就钻书房去了,愣是?到要入睡的时候也没见?着人?。
她以为他有公务要忙,就不去打扰他,却不知他是?在书房里赶工。
袁彻早些年喜欢篆刻些小玩意儿消磨时间,父亲常说?他玩物丧志,他渐渐地就不碰了,如今又捡起来,不免有些手生,小小的一个印章,刻了几个晚上才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掌心?磨出一个小水泡,他暂且不去管,将精心?制作?出的印章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扬唇,小心?地收起来。
回?房时,黎又蘅已经睡着,那就明日再将礼物给她吧。
到了第二日,他从?衙署出来,往家里回?,他将印章贴身带着,坐在马车里,还掏出来看。听曾青说?,今日午后黎又蘅去依云水榭见?沈徽音。
他迫不及待地要将礼物给黎又蘅,早日缓和关系,便说?:“到前头买些她爱吃的点心?,去依云水榭等她。”
第 35 章
依云水榭是一片私人园林另辟出?来的, 对外开放,专供那些年轻女子来此焚香品茗。此地临水而建,环境清幽,是个闲情雅致的好去处, 黎又蘅和沈徽音素来爱相聚于此。
早秋的凉风荡开水面, 掀起层层涟漪, 清澈的水底, 鱼儿在游动。黎又蘅倚着美人靠, 往水里撒鱼食。
“你不是说他长得黑黢黢吗?那日亲迎时,我看人家也不黑啊。”
沈徽音在煮茶, 抿着唇笑,“先前一直在北地驻守,风吹日晒的,可不黑嘛。回来这么久,自然就养白了些。”
黎又蘅看向?她,笑道t??:“瞧你这?满面春光的,看来他没有欺负你了。”
沈徽音想起自己婚前的杞人忧天,有些不好意?思,坐过去挽着黎又蘅的胳膊, “我觉得我对他之前有些误解, 他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人还挺体贴的。那日我说了句想吃南方菜, 他第二日就给家里找了个江南来的厨子, 大概就是面冷心热吧。”
她轻叹一口气,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 原本是先皇后一脉,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吧, 可是顾氏早年间没落,他父亲又早亡,他身为家中?长子,为了撑起门庭,十几岁就上战场挣军功了。那日我看见他身上有好多伤疤,还怪心疼的。”
黎又蘅挑眉,“这?都心疼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是谁,说什么被人家瞧一眼?就心慌,我看你那不是心慌,是心动吧。”
沈徽音性情温柔平和,什么都写在脸上,被她调侃,脸颊微红,轻拍下她的手,“你别笑话我,两个人相处本就是要慢慢磨合的,我那个时候不了解他,的确有些怕他。”她又问黎又蘅:“那你对袁彻最初的印象是什么?”
“一开始嘛……”黎又蘅回想着刚成婚的那段时日,其实没有什么好印象,非要说的话,她的评价是:“我觉得袁彻就是个无趣的老古板。”
石板铺成的小径蜿蜒曲折,绕过假山,便能?看到?水榭内的人影,她说的话也清楚地落入耳中?。
袁彻定?在原地,秋风阵阵,却吹不动他板正的袍角。
在外面没有看到?马车,他不知黎又蘅是否已经?走了,便想进来看看,却意?外地听到?了这?一句评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隔着蔷薇花架,他望着倚在美人靠上的人,日暮的余晖碎在他的眼?底。
最亲密的事做过,也在彼此的怀中?温存过,他以为二人相伴的日子久到?足以生情,以为她对自己至少是有一些喜欢的。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无趣的老古板?
听起来很不堪,但低头看一眼?那玉印,又觉得中?肯。
谁会送女孩子这?样的礼物?无趣得很。
扑通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落入水中?,平静的水面皱起一层波纹。黎又蘅偏头,绯色衣角从蔷薇花架旁一闪而过,没入假山后了。
她没有在意?,沈徽音还在催她说话:“那你现在怎么看他?”
“现在……”她仔细琢磨一会儿,赞道?:“我看这?个人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何意??”
黎又蘅满脑子都是袁彻给她搓洗小衣的画面,她露出?神秘微笑,对沈徽音说:“不可外传。”
……
天色渐渐暗了,袁彻一回来就坐在窗口的圈椅上,一动不动,跟座石像一般。
曾青将屋里的灯烛一一点亮,揣着手来到?袁彻身边,叹口气开解他:“少夫人这?么说,确实有些过分了。”
袁彻神色落寞:“她说的也是实话。”
曾青不平道?:“实话就能?说吗?”说完,挨了袁彻一记眼?刀,他讪讪闭嘴。
袁彻郁闷得不想说话,只?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发呆。
都是这?么看他的,他心里也清楚,毕竟自己从小只?学君子六艺,平日里做得最多的也就是读书习字,吟诗作画,除此之外,若有什么旁的爱好,统统被严厉的父亲扼杀了。他的确不懂什么闲情雅趣,也难怪黎又蘅嫌弃他。
他这?个书呆子是无趣,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