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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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道侣

    摞下话,温淮一提长剑,冷脸大步从假山后离开。

    他这样的举动堪称失礼,林长辞没想到他已经肆意妄为到不分场合,顿生恼意,张了张口,眼前一阵阵发晕。

    他按住心口深吸了几口气,殷怀昭连忙起身抚了抚他的后背,宽慰道:“林长老莫要动怒,当心气坏了身子。”

    他也没想到温淮敢在林长辞面前表露得这般明显,像是一点也不怕被林长辞知晓心意,叫他心中有了些别的计较。

    他给林长辞重新斟了一杯茶,递到面前。

    林长辞喘匀了气,勉强接过茶喝了一口,茶水温热得十分熨帖,稳了稳心头。

    “多谢。”他轻声说:“管教不严,让殷宗主见笑。”

    殷怀昭不经意地坐近了些,叹息道:“这并非长老的错,丹霄君许是已习惯了独立处事,性子又桀骜不驯。依我看,林长老也莫要同他置气,不如让他出师,全了他不愿受束缚的心思。”

    林长辞闻言摇头,道:“此法并不适用于他,殷宗主的好意我心领了。”

    温淮在别的事上或许好说话,在出师这件事上是绝对不肯的。

    殷怀昭一笑,缓缓道:“长老既不愿他出师,又力不从心,要不寻个道侣,请其代为管教。”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眸光定定落在林长辞脸上。

    青年方才气得急了,长眉蹙起,目若寒星,颊边染上一抹病态的酡红,淡色的唇沾了些水痕,落在他的眼中,有些难以言喻的艳丽。

    他喉头微动,头一回升起了想要将之攀折的冲动。

    “林长老觉着如何?”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林长辞一抬眼,触及对面人直白浓烈的目光,不免怔了怔。

    鹰眸中满是兴味,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他思绪还未回笼,便下意识避开了对视,含糊道:“他这性子岂是道侣能拗过来的。”

    殷怀昭就盯着他笑道:“我说的并非是为丹霄君寻道侣……而是为长老。”

    “哗啦!”

    池中锦鲤忽然惊起,又重重落下,溅起一池的水花。

    莫名黏着的氛围被水声打破,二人目光皆落到池塘中。

    殷怀昭饶有兴致道:“真是奇了,莫非鱼能听懂人话?还是说早已修出神识,想作林长老的道侣?”

    这句打趣无声消弭了方才的凝滞。

    兴许是要下雨,夕阳也收敛了光华,远处飘来几片黑云。

    殷怀昭抬头看了一眼,道:“今年的夏秋凉得分外快,真是稀奇,几百年不见这样的时候了。”

    他主动转移话题,林长辞自然没有重提的理由,品了口茶,便心照不宣地接着新话头聊了下去。

    殷怀昭不愧为一宗之主,粗中有细,眼明手快,不熟悉的人总会将飞焱宗的人归于粗枝大叶之流,殊不知这是对飞焱宗最大的低估。

    暮色几乎完全消失时,两人才结束了这场对谈,林长辞将他送到扫花庭门口,命随侍弟子陪同下山。

    “林长老,七夕之约可莫要忘记。”

    临走前,殷怀昭对他挑了挑眉,笑容明朗。

    扫花庭四处已点起了灯,夜风低低拂过脸颊,有些微凉的气息。

    林长辞迈上台阶,独自回到内室,把两盏落地的灯笼点亮。

    他默默看着摇曳的烛光,想起与温淮的那番争执,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何时也变得这样容易置气了?

    温淮再怎么样,到底才度过几十年岁月,不及他的零头,性子不够稳重是常事。

    而他修炼了数百年,怎么还会轻易叫心绪起伏,数百年的清心戒躁莫非全然白费?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是想着,他叹息一声,在榻前坐下,击掌招来了守在廊下的随侍弟子。

    小弟子进来时还捧着刚熬好的药,林长辞看了一眼,道:“放在这里罢。”

    他问这名小弟子:“我记得你入门已有半年?”

    少有地被长老搭话,小弟子受宠若惊道:“回长老,正是。”

    “想家么?”林长辞淡淡道。

    小弟子以为这是对他的考验,不敢说想,诺诺道:“弟子……弟子已入了仙门,抛却诸身杂事,怎敢……”

    林长辞见他说的结巴,好半天没说完,抬了抬手道:“在我面前无需如此拘礼,想就想,不想就不想,直言便是,我不会罚你。”

    得他这话,小弟子才鼓起勇气道:“弟子有一点想,只有一点点。”

    林长辞颔首道:“既然想念家人,这几日便下回家吧,算是月假。”

    小弟子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暗下来,道:“弟子不能走,鹤师叔嘱咐了弟子要照顾好长老。”

    林长辞道:“这山是本尊说了作数,还是鹤说了作数?”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起来,小弟子哪里敢反驳,连忙道:“不敢,弟子这便下山。”

    “去吧。”林长辞说:“鹤那里,我自会与他说。”

    小弟子走时,背影带了几分夜色都压不住的欢欣,林长辞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外面,默默喝完了苦涩的药汁,又服下一枚金莲子。

    胸中钝痛减轻,他没有丝毫睡意,在心中盘算起来。

    弟子们的生辰礼皆已备好,林容澄也算是托付给了师弟,随侍弟子待鹤回来便全数遣散……他一桩一件地清点着如今还有余力做的事,确定没有错漏后,微微松了心弦。

    重活一次,他终于可以为自己安排身后事,弥补前世的遗憾。

    若还有其余的,便随它去吧。

    夜寒露重,今年的夏秋之交格外清冷凄寒,林长辞从书架上取了一卷诗集,还未看几篇,听见门外响起几声隐约的脚步。

    莫非是小弟子去而复返?

    他感到奇怪,在肩上披了外袍,举起烛台走到廊下。

    细小的花瓣在风里飘飞,花香淡淡,庭院外伫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长辞目光落到地面的影子上,淡声问:“何事?”

    温淮一言不发,手中搂了个东西,兀自跨过门槛进了庭院,朝他这边走来。

    “站住。”

    林长辞喊住他,借烛光一看,发觉他手里的竟是玉枕,有几分匪夷所思,道:“你拿自己的枕头过来作甚?”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强势地盯着他,里面写满了执着。

    “自是来陪师尊。”温淮冷笑道:“长夜苦寒,师尊若是实在想要道侣,弟子自荐枕席,切莫因他人几句甜言蜜语扰乱心神。”

    林长辞微愣,旋即道:“你听见了?”

    温淮绕过他走进内室,冷道:“我倒希望自己没有听见,殷怀昭此人面上朗朗君子,内里竟如此道貌岸然。”

    林长辞不免纠正了一句:“莫要在后面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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