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祖断情后我飞升成仙: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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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这儿跪着,还是去受鞭刑?”

    当然是想在这儿跪着!

    但看驳曲与宿罗为她求情的样子不似作假,白婉棠大致也明白于魔族而言,惩罚下跪还不如让他们去痛,去死。

    她咬咬牙,心一横:“属下选择一百鞭。”

    驳曲与宿罗对她挤眉弄眼,一脸“快来感激我们吧”。

    而独孤极平淡地注视了她一会儿,扯唇轻笑道:“下去领罚。”

    白婉棠站起身,由于跪得太久,走路都不太利索,被驳曲与宿罗架着出殿。

    二人一直小声问她到底做了什么得罪独孤极的事。

    她满心都在身后的独孤极身上,敷衍着回答。

    她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如芒在背。

    走出独孤极的寝殿,正好有人送饭进来,闻着那饭香,她也饿得厉害。

    驳曲与宿罗便给她个面子,要带她先去吃饭然后再带她去受罚,还拍拍她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兄弟,不用谢。”

    白婉棠:“……”

    都是兄弟,就不能给我放次水吗?你们魔都不知道什么叫弄虚作假的吗!

    *

    独孤极独自坐在宝座上,扫视着殿内。

    他住在这地方、拥有无惧寒冷的身子的时光,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了。

    三天前当他发现他变回了千年前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

    直到看到那媒婆,他明白过来,这里一切皆是虚假,他如今也只不过在一具傀儡的身子里,演着过去的他自己。

    只不过过去他所在的地方是魔域的皇城,而不是什么相思冢中的魔教。

    他猜到了幕后操纵者,料定那人一定藏于城中,已经派人去查。待抓到那千年前就该死的人,他定要让其灰飞烟灭。

    教中弟子送上吃食,一一打开,却不是他千年前一贯吃的那些。

    乌尤是随送菜的人一起来的。

    她一一将菜摆上桌,笑道:“这些菜,都是巫娅最近叫厨子做的,是人族的口味。我想巫娅教厨子做这些,是因为想到教主您应该会喜欢,所以您一回来,就叫人送来给您尝尝了。”

    她是在帮巫娅邀功,希望他能饶过巫娅。

    独孤极盯着这些菜,眼前浮现的却是方才“巫娅”瘫坐在墙边的样子,心生疑窦。

    他将每道新菜都尝了一口,就丢下筷子半捂着脸大笑起来。

    当真是她。

    而她,宁受鞭刑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独孤极的笑戛然而止,脸色骤然间阴云密布。

    乌尤立刻胆战心惊地跪下,叫人撤了这些菜,低着头不敢看他,“是我擅自做主请您尝这些东西,还请教主恕罪。”

    他眼眸下垂俯视着乌尤,冷漠地道:“你把巫娅当亲妹妹,你?知她背着你做了什么。”

    乌尤攥紧裙子不说话。

    独孤极突然又想到什么,脸色突变,猛地踢开椅子大步走了出去,一路衣袖带风。

    *

    乌尤下午说会给她准备她爱吃的鸡,实际上是给她准备了她这几天特地教厨师做的,那些她爱吃的东西。

    这里的厨子做的饭不合她口味,乌尤真是有心了。

    白婉棠珍惜又感激地吃完饭,便被人带下去受罚。

    她被绑在刑台血迹斑斑的架子上,紧张地闭着眼睛不敢看拿鞭子的弟子。

    那弟子道了声“得罪”,她耳边便响起鞭子破空的脆响。

    几鞭子下来,她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饶是她有意恐吓弟子轻点打,不然小心她以后报复,这弟子的力道还是不卑不亢。

    她正怀疑今天自己会被打个半死,就听那弟子惶恐地声音:“教主!”

    她睁开眼睛,鞭子已被独孤极握在手里。

    独孤极让那弟子滚,拿着鞭子走到她面前来。

    白婉棠不安地想他不会要自己打吧?

    让他来,他怕是会直接打死她。

    而独孤极却只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嗤笑道:“巫娅,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回我殿里跪着,还是继续鞭刑?”

    白婉棠迟疑着没有回答。

    独孤极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收回手,随意地甩了甩鞭子。

    第一鞭抽到地上,将地都抽裂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抽到自己身上,白婉棠忙道:“我去跪着!”

    独孤极手一歪,鞭子抽到她耳边。

    虽没打到她,但破空的巨响震得她大脑嗡嗡的,耳朵好像要聋了一样。绑着她的木架都被抽断裂了。

    独孤极讽刺地将鞭子丢给一旁守着的弟子,叫人把她放下来,让她跟着他回寝殿。

    她很自觉地到他外殿的墙边继续跪着。

    独孤极去沐浴,她就偷懒瘫坐。

    独孤极一回来,她就假装跪了很久,疲惫又痛苦的样子。

    她的那些小动作,独孤极一一看在眼里。

    不仅如此,她推开他,踢他的那些种种,他也全部记着。

    他不急着杀她,进了内殿休息,把她叫进来,让她跪在床边,他睡觉。

    这种操作是人能干得出来的?

    白婉棠真是快要憋不住了,在他闭上眼睛后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嘀咕咕地一直骂他。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狗就是狗。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迟早遭报应!

    好歹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白婉棠知道他睡得浅,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跪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熟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侧靠在床头休息。

    她背上的鞭伤还没处理,血和衣服黏在了结了块,又疼又难受,让她想睡觉也睡不好。

    她越疼越烦燥,没忍住又白了独孤极一眼,却对上独孤极在黑暗正注视着她的双眼,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被吓得呼吸急促,扶住地跪回去,道:“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继续跪,没有偷懒。”

    独孤极坐起身来注视着她,眉宇间藏着淡淡的烦躁,嗓音带着戾气:“上来。”

    白婉棠:?

    独孤极眉头皱得很紧,直接伸手把她捞上床,摸到她背后已经发硬的染血衣服,他重重在她满是鞭伤的背上按了下,疼得她直吸气。

    “活该。”

    他刻薄地讽刺她,把她按趴在床边。

    白婉棠懵了很长时间,感觉到鞭伤被拉扯的痛,才回过神来,道:“教主,你……要做什么?”

    独孤极是很厌恶旁人触碰的。

    而秋芷除了是他的属下,并没有其他利用价值。他这般轻车熟路地对她,除了秋芷和他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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